Bill摇头就是否认,不知道宋清婉这问的都是什么问题,他是绝对不会喜欢上江白曼的。
宋清婉见Bill摇头,好奇的看了他一眼,难道他看不上江白曼吗?
其实不应该这样的不是吗?
慈善拍卖会开始之后,宋清婉就不再将注意力放在Bill的身上,而是放在了拍品的身上,一场拍卖会下来,捐的最多的是江家江白曼。
当拍卖会结束之后,宋清婉和秦云深等人准备回家,反正今晚这个是江家为了造势用的,所以拿第一势在必得,他们也没觉得好奇怪的。
而且,大家在慈善拍卖会结束之后也都回家了。
唯独江白曼单独约了Bill去了附近的咖啡厅。
“我以为你会被你的爷爷,还有你名义上的哥哥带回家,没想到你参加完慈善晚宴之后竟然还有时间约我喝咖啡?是需要我的道歉吗?”Bill询问道。
“我江白曼做事,一向都是敢作敢当的,刚才在晚宴上的冲突已经解决了,我又怎么还会要你的道歉?而且,我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希望你对我有一个新的认识。再者,我今晚约你,是有狈的事情。”
“什么事情?”
“我喜欢孟泽禹,但爷爷并不希望我们在一起,他也不喜欢我,虽然表面上非常的维护我,但我知道,那只是将我当作是妹妹看待了,并不是未来的妻子。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帮助?”
“你不是会催眠吗?”
Bill闻言,立刻拒绝道:“虽然我会催眠,但我的技术只用在正规途径,如果你想让我用这样的方式,让孟泽禹喜欢你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江白曼“扑哧”一笑,“刚才我还没有这个想法,也没有这个思路,不过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这个不是不可行,反正我给你足够的报酬不就可以了吗?”
“虽然我不是什么医生,但我也是心理医生,既然是医生,那么我就要遵守我的医德,做我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事情,我是一件都不会去做的,明白吗?”
“我只是让你催眠泽禹哥哥,然后让他喜欢我,既然你刚才都那么说了,这个办法肯定是可以的不是吗?”
Bill立刻摇头道:“催眠都只是暂时的,重要的还是人心,所以我做的这些都只是为了帮助需要的人,可不是为了做你委托的这些事情。”
闻言,江白曼看着Bill,还算是有底线。
“其实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如果你刚才答应我的话,我反而会觉得你是一个不靠谱的心理医生,但因为你这么说,我觉得你是一个好的心理医生,但我还是需要你的帮助,并且希望你可以答应我。”
“到底是什么事情?”
“你既然可以催眠一个人忘记过去的一切,那是不是也可以用催眠的方式麻痹我的感情呢?我很喜欢,很喜欢泽禹哥哥,是希望能够在一起的,但我爷爷的态度,是我无法改变的,所以我能做的,就是改变我自己。”
“你想怎么做?”
“我也不想怎么样,就是希望你可以淡化我心中对泽禹哥哥的喜欢,这样我就不会这么难受了,以后我见到泽禹哥哥就算喜欢上别人,也不会觉得什么了。至少不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
Bill看着江白曼,“你倒是真诚,但催眠也不是什么都可以的,没有这么神奇,是你想的太神奇了,我能够给予一定人的帮助,但我也可以选择不帮助。”
“那你愿不愿意帮助我呢?”
“我帮不了你。”
听到这个回答,江白曼好好的打量了Bill一眼,“你是帮不了?还是不愿意?”
“不愿意也帮不了。”
“你!”
“江小姐,我至少一名心理医生,能做的事情其实非常的有限,催眠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神奇,我当初为慕小姐催眠,那是比较简单的,但淡化感情,这事情我从来没做过。”
江白曼觉得Bill也不是会放弃的人,“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呢?”
“但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这种感觉的不是吗?”
江白曼觉得也是,“那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大家都说,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爱上一个别人,也许江小姐可以试试这个办法,反正江老也在帮你物色合适的人选了,指不定这里面就有你喜欢的。”
江白曼无奈的看着Bill,“我爷爷帮我选出来的人,我都不会喜欢的,我想要选择我自己喜欢的,但这个人一定要比泽禹哥哥还对我好。”
“这比较的困难。”
“为什么?”
“孟泽禹已经将他全部温柔都给了你一个人,你也承受了这些,是不会觉得会出现第二个对你这么好的人的,其实你心里也明白不是吗?”
闻言,江白曼也觉得自欺欺人,但怎么办呢?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泽禹哥哥,见不得自己喜欢别人,也见不得他喜欢别人。
“Bill,我会疯的。”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去说服你的爷爷?其实你们两个非常的般配。”
“可泽禹哥哥不喜欢我,我们之间有的只是亲情。”
Bill看出了江白曼的困惑,其实也不奇怪,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所有的感情汇聚在一起,变成亲情也不是不可能。
就是,江老那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江白曼在Bill的身上得不到答案,心里非常的难受,觉得她做的一切都没有了希望,并且她觉得跟自己最般配的人就是泽禹哥哥。
“连你一个不怎么认识我们的人都觉得我们般配,可爷爷却不让我们在一起,认为泽禹哥哥现在的身份配不上我,但其实泽禹哥哥才是那个良人,也是最适合扛起江家的人。”
“嗯,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那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泽禹哥哥喜欢我呢?”
“这个得要看你怎么做。”
江白曼不知道,而且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好像从小到大做的这些努力,都不足以在泽禹哥哥的心中留下什么。
“我很困惑,但今晚的时间不早了,等下次有机会,我再请教你。”
“我只是一名心理医生。”
“那不就是给我答疑解惑的吗?”
Bill低头一笑,感觉江白曼说的也有道理,“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那我可以要一个你的联系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