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涉嫌木家命案,是非公道,自有王爷做主,你且退到一边,否则,定要定你一个妨碍公务之罪!”
薄一飞一听王爷点名,当即将佩刀带鞘横在言富脖子,厉声喝道。
“一派胡言!你们竟是觉得我们好欺负不成?!我儿子本是良民,平常连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你们这些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王爷,啊?……王爷?王爷不该在京城里待着嘛?!王爷会到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来?”
言富仗着有白冰襄在场,竟是打定主意准备闹一闹。
之前还看着这个儿子这两天还像个样子,将来他也有了几分指望。
谁曾想一个不察,竟是闯下这般祸事。
听了言六儿所讲,他心里堵得难受,一口血登时喷了出来。
然而为了能救他这个儿子,还是马不停蹄跟了过来。
只这人命关天的大事,竟还做的这么漏洞百出,这命……
不行!虽然还有言六儿,然而他从未想过让言六儿继承家业,他从小将宽儿捧在手心里,不能这么没了啊!
想到此处,言富眦目欲裂,一双爆红的眼睛里,蓦然崩出许多恨意。
那样子倒真似有什么冤情一般。
“不说言宽平日欺男霸女,乡民怨声载道,如今木家一案,言宽杀害木家夫妇,已是板钉钉!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岂容你一张虔口,颠倒黑白!法恢恢,定要他插翅难逃!言富,本王念你舐犊情深,且饶你三分脸面,你若冥顽不灵,休怪本王,辣手无情!”
穆伟晨瞧着吵闹不休的言富,眼冰冷一片。
若非还要‘放长线,钓大鱼’,真真片刻都不想容他!
“我认得你!你是木家的夫子!!!你本与木家有旧,自然是向着他们说,你们是想草菅人命!我不服!!!”
说着言富的眼睛还不断瞟向坐在一旁的白冰襄。
他的目的十分明确,想尽办法将这案件的审理之权落在白冰襄的头。
可惜事关木秀娥,木四又怎会让他奸计得逞。
“言宽杀害木家夫妻妄图嫁祸给我大姐,如今已是不争的事实,连御封钦差白大人刚刚都已亲口承认,言富,你还有何话说?!”
一盆冷水冲着言富兜头浇了过去,木四便是直接来了一招‘移花接木’!
这一句话已然是摔碎了言富最后的希望,不可置信地朝白冰襄的方向看去。
口念念有词。
“怎么可能……白大人,他……怎么可能?”
显然是不信白冰襄竟会说出这等话来。
白冰襄刚刚所说之人本是那不成器的仆人,见木四‘张冠李戴’刚想反驳,便见言富竟要犯浑,当即绝了这心思。
“穆伟晨!如今大局已定,你还拖拖拉拉作甚?!本官一大把年纪,可不你们年轻人,能在这儿长耗着!”
万万想不到,白冰襄没给言富帮忙不说,竟还来了个落井下石!!!
“爹,救我呀爹!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爹!!你一定要救我,救我啊爹!!!你不是说那位白大人很有本事的吗?爹,你快让他来救我呀!”
/43/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