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华峰本非弱书生,其武力更不在白冰襄之下。 .
当即眼疾手快,直接抽了身旁侍卫的短刀来挡。
“白大人,下官官职虽小,然而也是朝廷命官。虽为蝼蚁,却不是白大人说斩能斩的!再者,下官虽为军师,却也被御封‘神算军师’,虽不得钦差分量十足,然相一个前来颁布赐婚令旨之人已不知高出多少了……”
言下之意,便是指责白冰襄越权行事了。
只再怎么说白冰襄也是朝廷令使,当真不宜拔刀相向。
白冰襄眼球在眼眶之转了几转,到底放弃了要跟华峰死磕到底的打算。
无论如何,这会儿他是讨不得好儿的。
哼,不怪他没本事,穆伟晨可是皇见了都让三分的人……
明白这些,当即冷哼一声,又把佩刀放了回去。
华峰深谙‘见好收’之理,今日已是让白冰襄受了不少打击,今儿个他也有些操之过急了。
正所谓‘打击天天见’,来日方长嘛……
见白冰襄收了兵器,他也顺手一扔,将手里的短刀扔给了旁边的侍卫。
“白大人,您先请……”
华峰笑脸想请,那笑容绝不勉强。
“哼,老狐狸!”
白冰襄却是不肯给他好脸儿,冷哼一声,一甩袖子,先他一步,朝着木四过去了……
他自不是个傻的,这里头的弯弯绕绕怕都是他的人做下的。
他的人……哈,在这个地方,怕也只有言富了……
只是这主意想得虽好,执行却是不力,没能杀了木四不说,说不定还落下了什么把柄……
如果当真是这样,他似乎要重新考虑要不要再‘栽培’言富了,这样的脑子,想跟老二斗,简直是天方夜谭……
且走且看吧……
思忖间,白冰襄已然走到木四几人近前。
看也不看穆伟晨,一双牛眼径直朝木四瞪了过去,“你是那个目无法纪的嚣张丫头?!”
“大人,我并非目无法纪,木秀娥是我大姐,我只是要为大姐伸冤!”
木四略一拱手,自陈其情。
众目睽睽,朗朗乾坤,又有大夫子在一旁撑腰,她自是不能窝在一边儿躲着认怂。
“伸冤?你大姐是何人?”
刚刚还一副恨不得杀了木四的样子,这会儿倒是揣着明白当糊涂了。
已经见识过这位白大人胡搅蛮缠的伎俩,此刻木四自不会被他迷惑,能跟华老刀锋相向的人,已经是敌我立场。
木四将身子挺得笔直,不卑不亢。
“她,是我姐!大人以杀人罪,将我姐押在此处。民女木四,正是要,为她伸冤!”
“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眼见木四在跟前,白冰襄屡次找茬均为得逞,实在心有不甘。
近观之下,木四口齿清楚,语调抑扬顿挫,颇有气势,面色一肃,颇有几分英姿,此时见他不过抱拳示意,身段风流,不卑不亢,怎么看都是一无可挑剔的人物儿。
这个认知又让白冰襄恨不能呕出一口血来。
穆伟晨光棍儿了那么久,他在背地里不知看了多少笑话,再厉害有什么用?
人都有老的那一天,然而穆伟晨偏偏是个怪胎,另类,不娶妻,不生子,以后基业自是无人传承。
他虽然老了,但他是有儿子的人呐!
这曾一度是他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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