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怎么不敢?!”
被这一句话激起了野性,木四心里虽然尚存几分疑虑,倒也回了一句。
“喔!”
“喔喔!”
众人又是一阵起哄的声音,那汉子被这声音一捧,那拿着羊油的手当即往前送了送。
那汉子一脸笑意,木四心里倒是越发没底了。
“耶律可汗!用一块羊油想将我夫人拐走,是不是想得太美了些?!”
木四正犹豫间,穆伟晨已然踏风而来,手的钢针直接朝着耶律良才的手射去了。
那耶律良才眼疾手快,当即将手一偏,那三根钢针便直直射到他身后挂羊肉的木桩子了。
“果真是活阎王,一言不合动手,你是要谋杀小王啊!”
耶律良才,脸笑意不减,直接将手的羊油递给身边的人了。
“哼,不过是想废你一只手罢了。不过,你若真想让我要了你的命,也不是不可以……”
穆伟晨见他嬉皮笑脸,却没半分跟他开玩笑的意思。
耶律良才这才郑重瞧了木四一眼。
这模样,的确草原最漂亮的女人还要漂亮些,然而到底不过是个女人……
虽然不解,然而值得穆伟晨这般动怒,他倒也收了脸的笑意。
学着原的礼仪,朝着穆伟晨拱了拱手。
“不知者不罪,我与嫂嫂素不相识,还请穆王不要怪罪。”
穆伟晨没有当即说话,反而沉了一会儿,良久不知从哪里拿出一角碎银子来。
“夫人乃是原女子,不懂这草原的规矩。既是她要那羊油有用处,我便买了!”
说着便让人将银子递了过去。
那边自有人接,终是落到了耶律良才手。
看着那一小角儿银子,耶律良才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穆王何须与我客气,你我的交情,嫂嫂喜欢,送给她便是。”
说着手的那角银子便被他朝穆伟晨弹了回去。
穆伟晨一把将那银子抓在手里,见他“贼心不死”,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耶律良才,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穆王,不过是个女人。若你觉得吃亏,把我的阏氏换给你几日可好?”
耶律良才不知心里什么想法,竟是敢触穆伟晨的逆鳞。
“喔……看来耶律可汗来此,不是来谈通商之事的,如此,耶律可汗,可以走了!”
穆伟晨当即将木四揽在怀里,以宣示主权。
言语之间已对耶律良才十分不满,竟连正事也不准备谈了。
“哈哈,穆王息怒,息怒。你不愿意,我们不换便是,这通商之事,还是要谈……”
穆伟晨这才将手里的那角银子又投了过去,耶律良才接个正着。
“将羊油给王妃送过去。”
接了银子,耶律良才不敢怠慢,当即让人将羊油给木四送过去。
只这男人的东西,穆伟晨又怎么肯让木四亲手去接?
当即朝薄一飞使了个眼神。
“送夫人回帐。”
说完,穆伟晨揽着木四的手,这才松开了。
“耶律可汗,请吧。”
耶律良才这才心有不甘地看了一眼木四,跟着穆伟晨去了。
待人离开,木秀娥当即瘫倒在地,不住地打着哆嗦。
“我滴娘诶,这可……这可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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