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抓阄。”琳达见她无法抉择，撕了两张纸，写上两家的名字，揉成一团，塞进乔千柠的手里。
行吧，听天由命。
乔千柠长吸一口气，把纸团在手里摇晃几下，丢到桌上。
“左还是右？”琳达催促道。
乔千柠犹豫了会儿，抓起了右边的纸团。
琳达抢过去，飞快地展开，上面两个字，展氏。
展熠！这就是天意吧。
乔千柠握着笔，在投票卡上工整地写下了展字，递给了琳达。
琳达跳起来，把两只纸团抓起来，一脸快活地往卢卡斯面前跑。从垃圾桶里过去的时候，她顺手把纸团丢进了垃圾桶。
卢卡斯当众整理好投票卡，一一给众人展示。
瑞克是全票，他与船上的关系向来很好。也有欧洲的团队竞争亚洲的名额，所以票数比较分散。统计下来，展熠与君寒澈不相上下。眼看只有三张投票卡了，众人都看着卢卡斯，等着他揭示最后的结果。
“展先生，恭喜了。”卢卡斯展示最后一张投票卡，大声宣布，“亚洲区展先生将成为我们的伙伴。谢谢各位来到这里，我们共度了一段难忘的时光。有台风，也有封路，更有我们的友谊。当然，没有成为x1x2合作伙伴也不用遗憾，我们将把其余几项药品的开发权交给你们。让我们一起为人类做出贡献，战胜苦难，战胜疾病。”
展熠站起来，带头鼓掌。
“我将宴请诸位。”展熠说道：“也谢谢君先生来到我这临时住处，也算是我的证人，我可没有作弊。”
“当然，我们以后就是合作伙伴了。”卢卡斯说道。
众人一一过去和展熠拥抱，乔千柠埋头收拾好东西，径直穿过人群往外走。
“乔千柠。”展熠故意叫住她，大声说道：“谢谢你投我一票。”
乔千柠这时候回味过来，感觉哪里不对劲？是那两只纸团？她想了想，回到垃圾桶前捡起了纸团。
果然，两个纸团上都是展字。想必是琳达提前就做好了手脚，就是为了拿到她这一票。
“琳达。”她恼火地瞪着琳达。
“我这是在帮你做决定，君寒澈脾气太不好了，展先生出手很大方。亲爱的，我们只是选择一个合作伙伴，为什么不选让我们开心的呢，尤其是在双方条件相当的情况下。你难以做出选择，不就是因为也不想选君寒澈吗？”琳达抬起手腕给她看，一只钻石手镯熠熠生辉。
乔千柠居然无言以对。在填上展熠的名字时，她确实是觉得松了一口气的。只要少打交道，时间会帮她忘掉君寒澈，各自安好。
“妈妈，今天有假面舞会。”君南麒戴着一只假面具跑进来，兴奋地说道：“你看我的这个面具好不好玩？”
乔千柠蹲下来，帮他扶正面具，小声说道：“我们要去德国生活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多说德语吧。”
“不跟我回国，科研室你不负责？”展熠走过来，弯下腰，敲了敲君南麒的面具。
“没水平大叔，如果不是大厨叔叔的厨艺好，我早就不想理你了。”君南麒捧紧面具，不满地躲到了乔千柠的身后。
“你不想理我没关系，你妈妈以后得天天理我。”展熠嘴角挑了挑，淡定地说道：“还有，别想去德国，让瑞克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