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已经把长剑放了下来,看上去已经相信了夜瞑,她想了一下后问;那……….官差里面也有高手啊,让他们去解决不好吗,为什么你要逞这个英雄啊
夜瞑说;姑娘,并非我神梦天弟子骄傲自满,不知天高地厚。安州地形虽然奇峻,但华修州山脉同样险要,神梦天四代弟子中我乃地灵,只要我与‘天剑’白玲师姐与‘人杰’方胥师弟三人同行,不出八日便能将华修州之中的贼寇剿灭干净。
而安州的这些蟊贼更是不在话下。但姑娘你看,此地盗贼丛生,跟我一同过来的商队老板也说安州流寇闹得凶,这些官差七八十人连我们三人都比不上,若是碰到了那位高手,还不是白白枉送了性命
;我现在有案在身,不能走官道去玄雾殿求援,四代弟子出师之时才会被传‘我意凌云诀’的绝顶轻功,若是用现在的如燕诀别说赶去玄雾殿求援需要多久,我耽误一日,那些女孩子们的性命便多一分危险,所以…..
夜瞑靠近被救出来的这个姑娘,目光炯炯的看着她;为大义计,在下恳请姑娘助我一臂之力
姑娘点了点头;我记得我是从东面过来的,周围好像有一片竹林,对了,那个地方好像很高,还能看到江
夜瞑点点头,把这女孩子背在背上,让她拿着青锋剑。女孩子迟疑了一下,还是满脸通红的被背了起来。只见夜瞑叮嘱了一声坐稳,疾跑两下,足尖点地,整个人真气顺行经络,一下便腾空而起,足尖点着路边的树枝,借力向前飞去,姑娘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劲风扑面而来,飞燕与麻雀好似都触手可及,景物在飞速的后退,她感觉就像遨游于九天之外,又好像如春风行于山谷之间,天与地的界限从未如此清晰,仿佛一切都不再重要。
夜瞑背着那姑娘,向东一路绝尘而去。
夜瞑携着这个姑娘,一路向东。
经过一个土地庙时,姑娘认出来了这地方,就是自己被关押的地方附近。
;少侠,往北过去一些,那个宅院
夜瞑只看见那里有一栋宅院,像是很久没人住过的那种,瓦片上都有青草出芽,门前的杂草已经长了很高,看上去很久没人打理了。
就像姑娘所说,这栋宅院旁边一大片的竹林,地势也很高,往北看能看到大江。
收得轻功,夜瞑把姑娘放下,叮嘱道;姑娘,在此地寻个地方躲起来,待我去打探打探
姑娘点头,回身找了一处草丛,夜瞑刚走两步,回身将一个精密的小装置拿了出来,在上面装上了几枚金属的圆球,将机括复位,递给了姑娘。
;姑娘,此乃玄雾殿暗器铁弹子,将此物藏于袖中,用戒指拴上丝线戴在手上,若有人图谋不轨,用袖口对准来人,手指一动拉扯丝线,铁弹子便会发射,一般的强人决计经受不住,收好了。
那姑娘把戒指戴在手上,把装置用自带的牛皮带绑好,向夜瞑点点头;多谢少侠,晓芸记下了
;原来你叫晓芸,好,在此等我回来夜瞑回身足尖一点,跃进院墙之中。
院中萧瑟不已,墙上原来的朱漆已然斑驳掉落,这里应该是东厢房的院落,院中有一眼井,夜瞑看了,井中早已枯干,唯有一些落叶静静地躺在井底。夜瞑从厢房之外一一打开房门,里面蛛网遍布,一开门都有扑天的灰尘,夜瞑边掩住口鼻边扇风驱散面前的灰尘,再一细看,里面的灰尘根本没有动,不是关人的地方。
夜瞑暗自纳闷,正准备往正院去的时候,忽然感受到一阵浑厚的内力从侧后方袭来。当下,夜瞑不敢怠慢,足尖轻点向侧方躲开,随后,一个月白色衣衫,手执长笛的身影收住劲力,那股浑厚的内力顿时消弭于无形。
夜瞑拔出青锋剑,看着面前的两人。
确实是两人,一人身着月白色的袍子,配着香囊,手拿玉笛,是个清雅无双,相貌俊朗的移花宫男子。旁边站着一个女孩,紫色衣衫,手执丝线,后面站着一尊傀儡,这女子明眸皓齿,清丽的眼睛里带着藏不住的怒火,看着面前的夜瞑。
;贼子,还我师姐!少女清叱一声,声音清脆动听,只看那旁边的移花弟子心神一动,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夜瞑看是玄雾殿与移花宫的人,便将长剑收起,施了一礼道;原来是东海移花宫与玄雾殿弟子仙至,想必二位误会了,在下夜瞑,乃是神梦天门下四代弟子,只因受掌门师尊差遣来安州玄雾殿讨些寒药医治唐林师尊的热毒,故而前来安州,阁下与姑娘同为七灵弟子,还请不要误会
那姑娘还想说什么,那移花宫男子抬手示意不要再说,也轻轻施了一礼道;韩兄请了,在下移花宫聂鸿,这位姑娘芳名唐晓苏。兄台方才说阁下是神梦天门下,方才在下观阁下之英姿,身上清冷之气不绝于缕,手执长剑,应是神梦天门下,但不知阁下任务乃是取寒药,为何在这将军别院逗留呢?
夜瞑于是将一路上的见闻一一道来,两人听罢脸色缓和不少,而当夜瞑说自己因杀死那些拐子和老鸨被官府通缉时,那少女眼中的怒火已然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崇敬之情。
聂鸿听罢,拱了拱手说;原来夜兄便是官府所缉拿之人,那花柳巷子在下有所耳闻,乃是个藏污纳垢之地,前几日坊间都说那里出了人命案子,官府正在缉拿要犯,不想那些枉死的人命却是拐人的拐子和老鸨,该杀!夜兄有所不知,官家在那暗门子里救出好多女子,若非夜兄出手,那些姑娘一辈子都出不来,所做之事着实大快人心,刚刚怀疑夜兄是不是些拐子的帮手,看来是在下孟浪了,多有得罪,还请夜兄见谅
夜瞑拱了拱手;聂兄客气了,只是不知聂兄和唐姑娘缘何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