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栋默了默：“你说得对。”
罗曼莉翻了个白眼：“果然还是老婆劝好使。”
“你说谁是老婆。”沈临川眉头紧拧：“我才是上面那个！”
“什么上面呀？”赵琪芳眼里充满了好奇，扭头看向司雾。
司雾说了句“不知道”，转身上了复式公寓的二楼。
罗曼莉盯着韩子栋把监控装好，才回了房间，打开手机就能看到两间房的监控画面。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她们提出了轮流制，一个人休息，两个人守夜。
就这样过了一夜。
到了第二天，韩子栋和沈临川带着她们来到附近的商场。
“你们先逛，我们去帮你们买咖啡和吃的。”沈临川拉着韩子栋离开。
司雾和赵琪芳，则跟着罗曼莉进了一家高档美妆店。
为了不过多暴露她们的脸，沈临川让她们戴上帽子和口罩，穿着简单又朴素。
结果，当她们走进店门的时候，店里穿着制服、化着精致妆容的导购员，先把她们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然后，让一个实习员工接待她们。
这个牌子是罗曼莉常用的。
价格昂贵，但质量口碑好。
罗曼莉平时逛店的时候，店里的导购一般很热情的。
现在……难道是因为她们穿的太平民了？
“你们俩逛吧，我去对面看看。”司雾转身进了对面的一家国货美妆店。
身为九尾猫，她的感知力比人类更加敏锐。
司雾刚才明显感受到，周遭看向她们的眼光，带着“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名牌的穷逼，给她们推销也买不起”的轻蔑意味，让她很不爽。
就好像，他们不是店铺里的导购员，整家店是他们开的一样。
“欢迎光临。”
一进对面的店门，导购员热情洋溢的走到司雾面前：“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护肤和彩妆现在都有买赠活动哦。”
司雾一听有活动，立马往收银柜台展示柜上扫了一眼，看到一排排整齐的旅行套装，还有一个迷你的加湿器。
她本来只想买彩妆的，现在看到有活动，立马心动了。
“司雾姐。”赵琪芳这时走进来，看到司雾买了很多东西，再一问还有买赠活动，也跟着司雾一起买买买。
罗曼莉就在对面美妆店，一抬眼就能看到她们疯狂扫货的场景。
高档美妆店里的老员工，也是有眼睛的。
他们眼尖看到了司雾和赵琪芳狂买东西的一幕，这才意识到她们都是低调的有钱人。
其中一个女导购，急忙走到罗曼莉身边：“小姐需要买些什么？”
罗曼莉看了看她，又看向对面店铺里狂买的司雾和赵琪芳，还能不明白嘛。
她冷笑一声：“本来需要买的东西很多，但现在不需要了。至于为什么，看看人家对面的导购员，再看看你们，不知道的还以为整个商场是你们开的呢！”
罗曼莉昂首挺胸离开，走进来对面的店铺。
店里的导购员很热情，按照她们的需求推荐产品，也不逼着她们买最贵的，而是说出几款产品的区别，让她们自己选择。
作为顾客，司雾她们很满意，开开心心买了两三千的东西，导购员把店里的赠品送了一个遍。
再看对面。
一个个高档品牌的导购员，看到司雾她们买这么多，悔得肠子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