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惨叫,宫滕的手臂直接被萧寒给硬生生折断,连骨头都露出来了,十分渗人!
“记住,现在的你,没什么资本在我面前炫耀。”
萧寒冷冷一笑,松开手来。
宫滕的手便耷拉下去,若不是另一只手伸出去及时,恐怕就直接掉落了。
“啊!”
额头瞬间疼出无数的细小汗珠,宫滕咬牙切齿,这锥心一般的疼痛实在是难以忍受,同时,他眼中还有难以置信,自己居然不是这野种的对手?
不可能,不可能的!
宫滕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自己可是堂堂宫家未来的接班人,连一个野种都不如?
“萧寒!”
心中有愤怒,也有屈辱,更有不甘,宫滕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萧寒,那眼神仿佛要将对方给焚化似的。
“你弟弟在此,有何贵干?”
萧寒冷声一笑。
“呸!你不是老子弟弟,你这野种,不配!”
宫滕好歹是世家公子,这点傲气还是有点,哪怕现在被对方打得还不了手,也不会屈服。
在他看来,自己背后还有宫家撑腰,一个小小的萧寒,能成什么气候?
要说动手的话,他宫家不缺能人异士!
“确实,我不是你弟弟。”
萧寒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腰身中充满了蔑视。
这让宫滕十分不爽。
顿了顿,萧寒继续说道:“不过,不是我不配你,而是,你不配做我的哥哥!”
“呵呵……”
一听这话宫滕咬牙切齿,气急败坏,自己堂堂宫家嫡子,不配一个野种的兄长?
“不用急着气急败坏。”
萧寒又戏谑地笑了笑,将双手负于后背,道:“咱们之间的帐,才刚开始算,慢慢来,我会一步步让你们宫家后悔与我为敌!”
“那也得你有那个本事!”
宫滕咬牙切齿。
“哼!”
萧寒不与这个家伙做口舌之争了,转身便走,道:“那咱们就骑驴看账本,走着瞧吧,对了,提醒一下,这里不是京城,你这少爷身份没用,还是赶紧滚回京城疗伤去吧,晚了,可就接不回去了。”
声音消失,萧寒也消失在宫滕的视野之中。
“萧寒!”
宫滕几乎要将牙齿给咬碎了,但不敢犹豫,对方说得没错,必须得赶紧回去疗伤,晚了,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他不敢耽搁,立刻回到京城。
宫家,当宫滕带伤回去之时,宫家上下震惊,谁这么大胆子,敢把宫滕的手给打断?
宫老更是愤慨不已,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这宫滕今日前去清河市,若非李家出手,又怎么有人能伤得了自己的孙儿?这李家,欺人太甚!
为了一个萧寒,敢与宫家正面开战?
“放心吧,这事儿我会让李家给一个交代的,敢动你,就得付出代价!”
看着躺在床上的宫滕,宫老罕见愤怒。
此时,有人正在给宫滕包扎。
闻言,宫滕脸色稍微有些难看,有些难为情,小声说道:“爷爷,这次动手的,不是李家。”
“嗯?”
宫老略感意外,但知道宫滕不会欺骗自己,也没必要瞒着,但不知清河市还有哪个不长眼的家族敢打伤宫家的接班人,难道是,林家?
“那是谁?”
他问道。
“是……萧寒!”
宫滕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什么,萧寒?”
宫老明显意外了。
“没错,就是他!”
宫滕的胸口开始起伏,对于之前的事儿,还耿耿于怀,不愿意接受那铁一般的事实。
“不可能!”
闻言,宫老一脸不愿意相信,萧寒和自己的正牌孙子的差距,他自认为还是了如指掌的,一个五年前一无是处的废物,哪怕这五年来突飞猛进,也不可能在身手这方面超过宫滕。
“我也很难置信,但,那小子居然能使用灵气,这一点,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难不成他五年间在牢房里遇到了什么隐士?”
宫滕恶狠狠道。
“你说什么?他也会使用灵气?”
宫老的表情还是那么意外,但知道宫滕的判断不会有错的,便相信了这一事实,眼睛眯了起来,少有的有一丝寒气从眼珠子里面迸射而出。
熟悉的人知道,这时候的宫老,是起了杀心的。
而且是杀气浓烈!
安静了好一会儿,他才道:“真是没想到,这家伙想要咸鱼翻身,难怪李家那些家伙看得上他,难怪能抱上李家这一大腿。”
低头,表情稍微换了了一下,宫老安慰道:“你也不用这么不甘心,若不是你身上带伤,定不会被他打败,之后再找回场子便是。做我们这种地位高的人,有时候就是要能够容忍,不乱,则是进。”
呼~
“是,爷爷。”
宫滕深呼吸几口气,心情平静了一下。
只是,心中始终有个结。
萧寒,下一次,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心情恢复之后,宫滕这才汇报,道:“王野的事情,萧寒已经全部解决了,他二伯父也被揪了出来,上交了全部股份,现在,林家可以说完全在萧寒和林洛然的掌控之中,想要再弄些手脚,恐怕不容易。”
“那就动其根本!”
宫老冷冷一喝,道:“既然林家为他们所有,那林家,可以抹去了!”
……
责问的事情结束,林洛然很快从房间里面出来,萧寒驱车,三人回到了家中,古冬梅看上去似乎有些自责,但碍于面子,什么都没说,自个儿呆房间里面去了。
“萧寒,这次,多谢你了。”
林洛然忽然柔声道。
声音妩媚,眼神真挚。
“都说了,我会补偿你的,这五年你为我付出太多,更何况,你是我妻子,我本就应该为你做些什么,不需要理由,所以,不用谢我。”
萧寒一伸手将对方揽入自己怀中,又勾了勾对方的鼻子。
林洛然尽显小女儿模样,有些娇羞。
虽然结婚这么久了,连女儿都上了学,但,每次被萧寒这般对待,她还是腼腆得不行,仿佛二人初恋时候一样,那么纯洁,不染纤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