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居民热情、善良、可爱,我在那里他们就没拿我当外人看过。我现在也终于明白了妈您为什么这么喜欢在外曾祖母和外曾祖父家里住了”
叶琬琰用一种欣慰的、温柔的目光望着阮宛柔,那张安祥的脸使她不由弯起了嘴角。
宾馆。
空无一人的客房。
白色的床上,躺着一个看似在熟睡的女人。未着寸缕,一张白色薄被盖住了身子,红色的衣物以凌乱的样子扔于床尾。床下地板上那双精致、纤细的高跟鞋也是以一种随便的样儿扔着,整张床及房间给人的是不舒心的乱糟糟感觉。
须臾,睁开眼睛,床上的女人当即拧紧了眉心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像被车轮碾过一样酸痛无比。
“这是哪里”
女人叶圜缘懵懵的声音划破了房间内安静的空气。
回想起昨晚自己身处的地方,叶圜缘整个人就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无法淡定地双目圆瞪坐了起来,顾不上身子的痛迅速打量了周遭的环境。
这个房间让叶圜缘知道这里不是宾馆就是酒店的时候她人都是难以置信的双手死死攥紧了身上仅此一张的被子。
叶圜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掀开被子,床单上刺眼的红映入了眼帘时――却令她绝望无比仿佛一下子坠入了深渊
守了23年的贞操――就这样子没了
是哪个混蛋睡了她的她都不知道
叶圜缘昨晚在酒吧,会光顾酒吧的人都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或好人。难不成是混混心情更绝望的她已经不敢往下想了她怕自己会疯的
深深呼吸了口气,叶圜缘闭了下眼睛,睁开时便折射出一丝咬牙切齿的痛心疾首了。
“叶琬琰”瞋目切齿的她一字一句脱口而出,手里的被子都被捏皱了。
她把自己所有遭受的不幸都算在于叶琬琰头上了若不是叶琬琰她就不会有今天的下场若她失去贞洁这事传出去叶建国非打死她不可她这辈子也别想嫁出去了反正已经这样了那她就破罐子破摔吧,失去的清白也回不来了。
上午十点。
医院,叶琬琰打早上来到阮宛柔病房就没离开过了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叶琬琰看了眼显示来电的那串号码才吓得一脸愕然。
季怀瑾今天可是叫她在家里待着啊结果她一大早就出门了怎么办他该不会已经去她家找过她了吧正是因为找不到她人才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的
心里逼着自己这么一想叶琬琰整个人都不镇定了
那颗心又“扑通扑通”地一直跳动着
以至于接了季怀瑾电话的时候叶琬琰是一声不吭的。
她不说话电话那头也是一片沉默回应。
“你这个女人是有多迟钝每次都这么久才接电话,故意的么”电话那边传来的是一阵隐忍又透露出不耐烦的男性低沉声音。
咬了下唇瓣的叶琬琰哑口无言了,她早就猜到季怀瑾一开口就吐不出什么好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