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则是用袋子装着的,小麦以及玉米之内的农物。
“姑娘,要买这香谷吗”一见陈汝南到了他们的摊位前,那小贩就很是热情的招呼。
然后带着些南诏口音道:“这是我们南诏的特色香谷,南诏皇室都是实用的这类香谷。这香谷做出来的米饭,比起你们大宣朝产的米做出来的米饭。要更软更糯,更具米香。
姑娘买一些回去吧,就50文钱一斤。瞧着姑娘也是不缺银子的,你买回去尝一尝,就知道这香谷的好处了。”
听了这小贩的介绍,陈汝南也是没多说什么。
只是伸手拿了那谷子,仔细的瞧了瞧又闻了闻。然后才又道:“就算这谷子真如你说的那般好,可是50文钱一斤,当真也是太贵了。
我大宣朝的谷物,可才十文钱一斤。磨成了白白的大米,也最多不过十五文钱一斤。你这谷子可是要贵上五倍的价钱,纵使姑娘再有银子,也不是这般花的。”
这小贩虽说的没错,大宣朝的谷子磨出来的大米,都是颗粒较小,且口未较涩的米。而这小贩售卖的这种香谷,则长长的,且颗粒饱满,想来确实是不错的东西。
“姑娘说笑了,这东西自然是一分钱一分货。不瞒姑娘您说,我这香谷磨出来的米虽然是好吃。但是架不住这香谷产量极低,一亩的良田才能产不到两百斤的香谷。
可是你们大宣朝的谷类,一亩良田却能产三四百斤。再加上我这长途跋涉的,且是耗费了不少的精力,才能将这些东西运送到此处。小的还是要糊口,也要赚几个不是”
瞧着陈汝南,这口舌实在是伶俐的小贩,就笑着对她说着话。
不过听了他这话,陈汝南却笑了。然后又道:“行,那么就要上一些你这香谷。我且看一看,你这东西是否真的比我们大宣朝的好。”
“好好好,那姑娘请且等,小的马上给您包起来。”听了陈汝南的话,那小贩就开心的不行。
急忙拿了装香谷用的布袋,给陈汝南装起谷子来。
这小贩装谷子的时候,陈汝南又瞧了瞧他摊位上的小麦以及玉米什么的,都是上乘的东西。
这才又道:“这些每一样都给我装上一些。”
“行行行,小姐真是有眼光,看得出来我这都是好东西。”听了陈汝南的话,那小贩更是喜上眉梢。
用最快的速度,便就将陈汝南要的东西,悉数全部都装好了。
陈汝南付了银子之后,便就对那小贩说:“那这些东西你就跟着我的丫鬟,帮着送到了我的府上去。”
“好勒,小姐放心,绝对是没问题。”听了陈汝南的话,那小贩就急忙的点着头。
倒是交代完小贩的陈汝南,回头就对丁香说:“丁香你且先回去,我还有些事情,忙完了会自己回府。你回头让府中的家丁,将这香谷以及小麦全部都磨一半出来,我还有着用。”
“是,”听了陈汝南的话,丁香自是没说什么,就恭恭敬敬的应下。
而陈汝南交代完了,就没多说什么了,直接转身就一个人往之前定下的那铺子走。
相比起平岳关,这皇城确实要热闹不少。
陈汝南走着走着,就到了一家酒楼门前。从酒楼里面飘出来的酒香,顿时就勾了她的馋虫。
眼瞧着这时间都到了正午,太阳都升上了正空了。这酒楼面前的客人也是来来往往的,络绎不绝。
她就笑了笑,想都没想就直接进了这酒楼。
“小姐是要吃饭吗”陈汝南一进门,门口的小二急忙就迎了上来。
瞧见她衣着讲究,自然是十分热情的。
“嗯,我在外就闻着了这酒香。你便与我上上你们这酒楼的招牌菜,再来一壶这酒吧。”瞧着小二,陈汝南笑得爽快。
她从小到大,还是没闻着过这么香的酒味呢,故而一定要尝尝。
“小姐好眼光,这可是我们百香楼的招牌酒,百花酿呢。小姐请楼上坐,一会儿您的酒菜就送上来了。”听了陈汝南的话,那小二更是殷勤。
直接迎着陈汝南,到了二楼的雅座坐下了。
这又去了厨房,吩咐了陈汝南要的东西,然后又去忙活他的。
而坐在雅座上的陈汝南,确实没等上片刻,这酒菜就送了上来。
相比起平岳关的那些菜,这酒楼之中的确实要讲究些。不仅花样多了不少,摆盘也更是精致。
不过最吸引陈汝南的,还是他们这里的招牌好酒百花酿。酒一端上来之后,陈汝南就替自己倒上了一杯。
闻了闻,果然是清香入脾,酒香也是不浓烈。她就端了一口来尝,顿时就喜欢上了这味道。就笑:“果然是好酒。”
故而接下来陈汝南就吃着自己的,喝着自己的。
时不时的听听楼下,那些食客们高声的谈论着的,皇城最近发生的新鲜事情。
多是说了周国青通敌叛国,导致朝中大臣纷纷落马的事情。也鲜少有说了陌元齐强掳孩童一事的,不过也只是提了几句,便就不了了之了。
主要还是都顾及着陌元轩这个陌家靠山,怕说的太多了,惹麻烦上身而已。
而就在陈汝南喝得有几分醉意的时候,坐在的陈汝南后面那个位置,仅一张屏风隔着的地方,就传来了对话声。
“王爷,陌元齐此事你怎么看”
一个男子如此问,接下来另外一个男子,便就笑了。然后语气轻飘飘的道:“一个公子哥胡作非为而已,有何好看的且陌元齐早就臭名在外,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不稀奇。”
陌祯祥自来溺爱她那两个儿子,不出问题才是奇怪。
“但这陌元齐可是陌家人,且陌元轩这才刚刚才凯旋归朝。王爷觉得,这件事情就和陌元轩无关吗”最先说话的那个男子,好像是想拉陌元深入水的。
听了这话,在屏风这头喝酒的陈汝南,端着酒杯的手都一顿。
然后心中却道:这家伙是谁居然敢在她夫君的背后捅刀子
陈汝南在这头起了火气,屏风那头的祁王夏明渊却依旧是笑着。
然后开口道:“此言差矣,陌元轩是何人,本王是最是清楚的。他带兵出征剿匪,是劳苦功高的,不应当这样怀疑于他。
且他的性子自来就刚正不阿,铁面无情的,故而这样的事情与他定是毫无关联。难道你没听说了,那陌元齐就是陌元轩派人抓了,然后送到府衙去的。
陌家只要有个陌元轩,陌家二房那三个儿子,就都算是摆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