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放试图说服，“科研本来就是你的爱好嘛，我给你提供条件还不好？另外，我收你为徒，毫不保留地传授你我所有功法、武技，以及我的修炼心得。还有，官职，荣誉，你想要什么，只好开口。”
“切！”柏承诚蔑视地说：“当我师傅，你够格吗你？功法武技？有《照玄经》好？太自恋了吧。
想当我师傅，你先修炼到通灵境再说。不过等你修炼到通灵境，我说不定已经灵体境了。”
“通灵境？”郭天放和卓青阳都不懂。
柏承诚解释道：“在我家······，呃，河外文明将武者的境界分为锻体，练气，养神，超凡、胎藏、通灵，灵体、碎空、归源九境。
武徒、武士、武师，相当于锻体的低中高三阶。武宗、武王、武尊，相当于练气三阶。武皇、武帝、武圣，相当于养神三阶。
差距有多大，明白了吗？我们自以为高不可攀的武圣，在人家那里不过是低境修者里的小高个罢了。不怕吓死你们，传说归源境之上，还有永恒境。”
“怎么可能？”卓青阳嗤之以鼻，“你在给我说玄幻是吧。那岂不是跟神话里的修仙一样了。”
柏承诚道：“宇宙有多大，你又知道多少？只说银河系，胜过我们猎户的文明，就不止一个。河外有强大的文明，就那么难以接受？井底之蛙罢了。”
郭天放倒是没有反驳，他知道的，肯定比卓青阳多得多，也就更敬畏。
不敢再提强制柏承诚专职研究异能了，对柏承诚道：“我还是希望你尽可能地用你的能力，帮助更多的人，用异能来增强我军的战力。”
柏承诚点头，“这不需要强调。我说了，我是华龙人，更是猎户人。”
饭后，柏承诚带着卓青阳直奔赛场。顺便给卓青阳打招呼，“从今天起，你将贺萱调回去。我晚上自己加工一台机器人当助理。”
卓青阳现在对柏承诚有点敬畏了，不敢反对。疑惑地说：“你以前那个服务机器人不行吗？”
‘珀莉雅’还在，卓青阳不知道柏承诚为什么不用。
柏承诚苦笑，这个珀莉雅不是原来那个了。
珀莉雅的分身局限性太大，几乎没有自主思维，只能当一个普通智能机器人使用。也就是说，珀莉雅的灵魂，不具备人类的分魂能力。
正如郭天放所说，太逆天的东西，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限制。珀莉雅他们具有无限吞噬能力。若是无限分身，且每个分身都具有本体的吞噬能力，岂不是他们那种个体，很轻松就能吞噬掉一个宇宙？
不行的，他们的分身不具备本体的思维能力。留在柏承诚身边这个分身，可以作为珀莉雅的通信工具，可以作为柏承诚的武器，或者幺米机器人储备，却不具备吞噬、成长能力。
但这事跟卓青阳解释不清楚啊，也不能解释。柏承诚道：“珀莉雅必须帮我炼制药液，不然我忙不过来。”
“哦。”卓青阳的思维似乎是跳跃性的，“你帮我爷爷调节基因真花了那么多钱？”
柏承诚斜了卓青阳一眼，懒得理会。
“别生气嘛。对不起啦，我不该不信你。”卓青阳小心翼翼地说，“你会尽力帮炎黄卫用异能强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