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遇到了云轻妤。
只听一声惨叫,那小厮的鼻子便出了血,痛苦的瘫在地上抽搐,脸色煞白。
云轻妤收回发力的手腕轻轻转了转,道:“哪里来的狗,一大早就来我这里乱吠!”
“你你......”小厮痛的说不出话来,求救地看向身后的妇人。
那妇人也是拧着眉,看到自家奴才被羞辱了,简直跟直接打她的脸没有什么分别!
“你这个野蹄子!你还我儿的命来!”
“你是墨瑞安的母亲?”
眼前得妇人正是西宁王妃,此刻她正满眼通红得盯着云轻妤,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千百个窟窿来!
“你还有脸提安儿的名字!若不是你,安儿怎会自寻短见!咳咳......”
柳玉凤几乎是踩着点来的,一来就恰好遇到西宁王妃体力不支的样子,赶忙扶起她。
忧心道:“还请王妃节哀,切莫让亲者痛仇者快才是......”
云轻妤毫不避讳地白了一眼柳玉凤,还真是哪哪儿都有她。
“你是......?”西宁王妃并不认识眼前的妇人。
稳了稳身形,感觉身体不再晃动,不着痕迹地从柳玉凤手中挣脱。
柳玉凤也不恼,福身,“臣妇乃是云轻妤的继母......”
西宁王妃闻言,面色不善,“果然这一家子都是贱蹄子!”
“不不,王妃您误会了,臣妇与云轻妤素来不和,她昔日里对我和小女百般羞辱打骂......臣妇这次来是站在您这边伸张正义来的......”
柳玉凤从来没有辜负她的演技,一番话下来,轻轻松松又把西宁王妃对她的认识转变了过来。
“想不到还有这等事!都说继母难当果真不错!”招了招手,把柳玉凤唤到跟前,说,“今儿你且看,本王妃时如何让她服罪!”
拖着病体的西宁王妃骨子里还是有着当家主母的威严,柳玉凤也被着气场压制得心中一喜,向云轻妤投去一个挑衅的笑容。
“云轻妤,你该当何罪!”西宁王妃一行人仗着人多势众,很快便气势汹汹地占据了云轻妤的屋子,而她本人更是端坐于主位之上,对着云轻妤质问道。
别苑内只有云轻妤和金盏两人,她们就算也拦不住,索性任由众人闯了进来。
对于他们的颐指气使不甚在意。
反倒是金盏一直紧绷着身体,随时准备挨着想要动手。
被云轻妤按捺住后,也只能心有不甘地紧跟在身旁,生怕自家主子再出什么意外。
“不知王妃认为我有何罪?”云轻妤也不介意西宁王妃坐的位置,让金盏把没有吃完的早膳拿来继续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