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俏手里的信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感谢信?”云轻妤暗自喃喃着。
“小姐,无论如何还是小心为妙。”金盏提醒道,“要不然,奴婢去问个明白,她若不肯说,奴婢便将信抢过来。”
“倒是不必。”云轻妤摆摆手,“先吃饭,这些事稍后再说。金盏,你也坐下来一道吃。”
金盏正欲说话,却听得树梢上两声咕咕叫。她登时警觉,尽量以平常语气道,“不必了小姐,奴婢和冬月她们一道吃便可。她们还等着奴婢,奴婢就先过去了。”
云轻妤也没有多想,摆摆手让她们下去了。
可金盏却并未去吃饭,而是绕到后院偏僻处,一声口哨将树梢的信鸽唤了过来。
一刻钟后,王府上空也传来鸽叫。
墨月沧开了窗,将纸条取下细看。一双远山眉逐渐皱起。
阿年本来伏在案几前乖乖练字,悄悄抬眼发现墨月沧神色不太对,不禁担心道,“爹爹,娘亲那儿有不好的消息吗?”
“不算有。”墨月沧收起纸条,却带了剑准备出门。“你好好练字,睡前检查。”
阿年却当即放下笔追了过来,抱住了爹爹大腿,“爹爹要去哪儿?是不是娘亲有危险?阿年也要去!”
墨月沧道,“娘亲暂且没有危险,爹爹只是要去教训一个人。”
“教训谁?是坏人吗?”阿年扬起小脸问。
“嗯。”墨月沧点点头。
“爹爹要教训的坏人是不是欺负娘亲了?若是的话,阿年也要去!阿年要替娘亲教训坏人!爹爹不要丢下阿年嘛......”
墨月沧无奈,蹲身摸摸阿年小脑袋,问,“那今日的功课怎么办?”
阿年竖起三根手指来保证道,“阿年明日做双份功课,爹爹且监督着便是!”
既然如此,便也只好带着孩子了。
父子两个即刻上路,墨月沧内力深,脚力快,很快便站在了某家府邸门前。
阿年抬头看着这十分豪华的宅子,指着门上的牌匾道,“金府?爹爹,‘金’字我今日练习了好几遍呢。”
“好,我们进去。”墨月沧一只手将儿子捞进怀里,便往里走。
几个守卫见他来得如此气势汹汹,忙横枪挡道,“何人擅闯金府?”
墨月沧握剑的手轻抬两下,几个人便纷纷被震得退了后去。
阿年早见惯了这仗势,搂紧爹爹的脖子扬声警告道,“你们最好识相一点!没人能打得过我爹爹!”
又有人冲上来,果然被墨月沧单手轻易击飞了出去。
很快杀进院里,一时间金府所有的侍卫都冲了出来,将父子二人围在中间。
“究竟是什么人如此无礼?”一道苍劲声音传来,只见是一位颇有威严的男子,穿着打扮一看便是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