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样的事为什么不告知我她晕过去几次，吓成什么样子你们都是冷眼旁观着无情冷漠”
仆人跪坐下来。
“公子，她们平时不这样的。”鱼然苒说到。
端木律看了一眼鱼然苒，“查查她们个人财产账户你就知道了”。
鱼然苒脸色也是大变，“到现在你们还不说实话是吗”
仆人一个个大哭起来。
“是安白私下给了我们很多钱，她说只要装聋作哑就好。不会有事”
“还是那句笔是谁清洗的。”
“没人说话。”
“鱼管家，你现在可以忙了我来之前，不想看到除她两以外的任何一张脸。”端木律说着摘掉手套，扔在桌子上，然后从宅子里出去了。
鱼然苒看着她们摇头。
“鱼管家，求你，帮帮我们”
鱼然苒摇头，“帮不了。”
“不要以为她是公子拍买来放在实验室的物品，比不上叶家小姐，从另外的角度想想，公子带她回来又何尝不是一种保护”
“我留不了你们，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会尽可能安排你们去较好的操作岗位工作。”
“公子，药是我下的，是我自作主张涂在毛笔杆上的。”安白低着头，表情过分冷静。叶芊芊和老人也在。
端木律抵着眸子，“那种药是你怎么得到的据我了解，那是一级致幻药堪比毒”
“黑市买的。”
“哪儿的黑市，具体地址。”
“渊城裂口巷子里8单元”
“再具体，怎么能找到”
”他们地址门牌号按日期变动，偶数月，号数首位前加2，奇数月前加1，我那天去是偶数月的17号，能在217号门牌找到。”
端木律看了看日期，11月8号，“今天去找，是18号门牌”
“嗯”
端木律看着安白点了点头。叶芊芊一脸无害的表情，后背却是渗出一层冷汗来。
“你为何想害她，你见过她吗”
“没有。”
“为何害她动机是什么”
“药卖了好久了，一直没用上，她偷了叶小姐的东西，还死不承认，我就意起，拿了药涂了毛笔杆。”
“谁提议要用毛笔的。”
叶芊芊看了眼老人，“我。我只是想她偷东西应该罚的重一点。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致幻药，跟我没关系。”
端木律瞟了一眼叶芊芊，又看向安白，“你知道这种药，严重点会导致死亡吗”
安白一直低着头，“知道。”
“就单单因为她偷了你家小姐的东西，就要置她于死地吗”
安白:“我有癖好喜欢试药。至于死不死看运气。”
老人表情严肃起来。
“那你知道后果吗”
“一般不会出问题。这次是意外。”
“这次还有其他”
“以前还有很多。”
端木律皱眉，老人更是大惊。这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仆女，竟如此恐怖。
“嗯。”端木律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叶芊芊，叶芊芊吓的心差点冒出嗓子眼。
“你知道吗”
“嗯”
“你知道你有这样一个病态的贴身仆人吗”
叶芊芊摇头，“我不知道。”
端木律有点咄咄逼人之势，“真的”
老人，“律儿，芊芊都被吓成这样了，这跟她没关系。越狠毒的人表面越是看不出，越会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