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的某处别墅。
房间里,灯光大亮,有女人高亢的呼救声传出来,声声凄厉,犹如昼伏夜出的厉鬼。
二楼的卧室。
女人双手被黑色的绸缎高高地束起,吊在上方的铁环上。
她赤身裸体的站在灯光下,她身后的男人手里正拿着皮鞭,鞭上涂满了黄油,男人面色狰狞,笑的格外恐怖。
“说,还敢不敢偷男人?!”男人说着,就甩出一鞭子!
鞭尾极长,甩在女人白皙的背部,划过那挺翘的臀上,落下一条深深的痕迹。
“啊!我没有!”
关熙被打得惊叫。
她实在是太害怕了!
“求求你,玉泽,我真的没有做!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关熙哀哀求饶。
“呵!不敢?!”
沈玉泽将长鞭卷在手心。
他从女人身后走到身前,站在关熙面前,用皮鞭在女人身后滑到身前。
他手指动作不停,深谙的眼眸阴狠地盯着关熙,看着女人汗湿的脸颊,苍白的好无血色的脸,他的脸上涌起一抹快意。
他靠近几分,手指落在女人的臀上,他掀开眼帘,呼吸可闻间,他定定地看着女人害怕躲闪的目光,手指动作狠戾,穿刺而过。
“说!有没有和霍祁深做过?!”
“啊!”
关熙受不住地尖叫。
她低头,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脖颈上。
“放过我……”一句完整地话都说不出口,她只能无力地求饶。
“放过你?看着你给我戴绿帽子?!”
沈玉泽将用力地分开女人的双腿,强势地站在她的身前。
“我没有。”
感觉到他的靠近,关熙害怕地缩着身体,想要逃。
可是双手被挂在头顶,她用力地抽着手,绳索却越来越紧。
沈玉泽看着她的动作,嗤笑一声,眼前是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他张嘴用力地咬住了她的胸前。
“啊!嗯……”
关熙想要逃,可是,她此时就像被恶魔下了蛊一般,想逃逃不开,只能用力地靠近。
“贱货!”
女人的靠近,并没有让沈玉泽心里的邪火散了,反而越升越高。
他看着女人双眼朦胧,魅惑诱人的样子,脸色紧绷,忽地用力地甩出一巴掌。
“贱人!你给我看清楚,我是谁?!”沈玉泽一把掐住关熙的下巴,恶狠狠地问。
“给我说清楚,上个月在青城,你是不是去找霍祁深了?!”
眼前这个女人,曾经是霍祁深的女朋友,被他抢了过来。
这么多年,这个女人都安安分分的,可是,自从霍祁深回国,她的心就飞走了!
对关熙,沈玉泽并没有多么深爱。
可是,这到底是他沈玉泽的妻子!
挂着他妻子的名头,给他带绿帽子,她也是胆子大!
想到被霍祁深压下去的八卦,如果不是有人不小心透露出来,他还被蒙在鼓里!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又联系上的?!
一想到自己被霍祁深带了绿帽子,沈玉泽心里的邪火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碎尸万段!
输给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输给霍祁深!
“贱人!你是不是还想着他?!”
“……没有,没有!我没有想着他。”
此时,关熙已经怕的浑身发抖了。
她不敢再惹怒这个男人。
自从父亲倒台,这个曾经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一夜之间犹如恶魔一般,让她只感觉害怕。
她想念霍祁深给的温暖,想念他的一切。
可是,面对这个男人,她名义上的丈夫,她却不敢说实话。
她还安排被打,更害怕被他关起来!
“哼!你要是敢想,我就打算你的腿!”沈玉泽手指在女人的大腿间用力地一掐,痛的关熙尖叫连连。
“求求你……”
虽然知道今夜不会这么快结束,可是,她还是想要一个解脱。
沈玉泽也没有再折磨她。
他脱了裤子,跻身上前。
关熙痛的拧了下眉。
……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被子丢在地上,她光裸地坐起身,看着通红的手腕,又看了看阳台,没有沈玉泽的身影。
关熙软着腿进了浴室,快速地冲洗一番,换了衣服,拿着手包就要逃出门。
这里,她一分一秒也不想多呆。
“这就急着走了?”沈玉泽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袍,站在暗夜中,整个人和黑暗融为一体,犹如最阴狠的地狱使者。
关熙看着,不由得抖了抖。
“对了,刚接到电话,霍祁深在工地发生意外,正在医院抢救。”
沈玉泽双手抱胸,好似无意地说着这句话,双眼却戏谑地盯着关熙看。
听到霍祁深有生命危险,关熙的脸控制不住地白了。
她想要问一问沈玉泽,霍祁深现在好了吗?
可是,她不敢。
“怎么了?担心他?”
沈玉泽笑得阴森,脚步闲适地朝关熙走近。
他单指勾起关熙的下巴,眯了眯眸子,轻声问,“是不是想要去医院看看他?”
耳畔传来男人潮湿的呼吸声。
如果是以前,关熙还敢奢望地看着他。
可是,现在,面对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关熙只觉得浑身都冷得发抖,不敢言语。
“给我睁开眼睛!”
见女人低垂着眉眼,一副乖顺的样子,沈玉泽皱着眉头,厉声喝道!
关熙长长的睫毛抖了抖,睁开眼睛,瞳孔瑟缩,害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给我记好了,别想背着我和霍祁深见面,知道吗?”他表情格外柔和,话语却很是阴沉。
*
医院。
知道舅舅没有什么大碍后,慕南烟也就放了心。
舅舅这边有郁染照顾,慕南烟便去病房看望霍祁深。
慕南烟心想,他毕竟是为自己受的伤,来看望他,偶尔照顾照顾他,也是自己应该的。
看着慕南烟进来,霍祁深眸光淡淡地看了一眼,就继续翻阅着手中的文件。
这些文件都是霍七早上送过来的。
慕南烟将早餐放在一旁的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