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博收不到子歌的回应，仍旧出不去，只得不断问她是不是要解除对他的屏蔽，只要子歌说一声是或者要，他就能出去了。学府外的子歌，不断地呼唤小博的名字，就是对他的问话不回应，小博灵机一动，将这个问题，镶嵌在“酒好不好喝，还要不要喝”这个问题里。子歌果然如它所料的那般说了声要，外面的情形转瞬间，映入它视线了，正好听到古斯理问子歌“小博是谁”再看子歌，醉成了一团瘫泥，不停地从古斯理的身上滑落，嘴里不断地呼唤小博的名字，对古斯理的问题恍然未闻，高提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古斯理见子歌没有反应，轻轻地把人放下，不放心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扯过被子轻轻地给她盖上。醉酒的人最怕热了，那被子一到子歌身上，就被她推开，还不断地撕扯身上的衣服，试图给自己降温。古斯理顿时也觉得挺热，又想到子歌呼唤的名字，再次拉过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同时固定住子歌的手，不让她乱动。平日里子歌的力气就没有古斯理的大，更何况此时醉着酒，没有力气，被这样禁锢着，完全动弹不得，但她太热了，“小博救命，我快被热死了。”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小博，很想一棒子把她打晕，无奈隔着学府，它无法对学府外面对人出手，贸然使用惦惩罚电击，以古斯理的警觉定会有所察觉，也担心给子歌造成身体上的损伤。一时间，小博陷入两难中，听到小博已经免疫的古斯理，此刻已经不在追问小博是谁了，他改问别的问题，比如，酒的名字，什么味道，都吃了什么这些看着琐碎，实则很有指向性的问题。一开始子歌很乖，问什么答什么，偶尔还会将气得跳脚的小博，说的话，说给古斯理听，这让古斯理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明明房间没有人，但看身边人子歌，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里还有别人，名字就叫小博，这种怪异的情形，很难不让人胡思乱想。小博捂眼闭嘴，对子歌的呼唤完全不理会，专心想对策，突然，它眼前一亮，想到商场中可能有出售相关的药物，瞬间消失在原地。而子歌在小博出现又消失以后，才反应过来，她身边的人好像是古斯理：“喂，我说，你是谁，怎么顶着古斯理的脸”她说着还动手先前去扯古斯理的脸皮，像是要把他来上的人皮面具扯下来，“咦，好真实的触感，哦，我知道了你也是小博变出来，陪我喝酒的是不是哇，学府真厉害，连人都能变得和真人一样。”古斯理：“我是古斯理，不是变出来的。”子歌：“切，说话的语气也一模一样，学府就是这么厉害。”古斯理再次纠正了一遍呢，子歌貌似听进去了，但还是不信，“我可没有那么容易上当，小博连城市都能变出来，只变区区一个人，当然很容易啊。再说，古斯理才不会在这里呢，他忙着呢。”古斯理：“我忙什么为什么不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