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我们只是来调查的,别忘了,我们现在身处何地,话不可乱说,没有掌握实际证据之前,不能断定这事跟驻守团有关系。”
“不过我倒是看见那些人手上好像纹有蝎子的图腾,看着不像这里的驻军。”
“蝎子的图腾,不是这的驻军,难道是某些组织替而代之,在这里收起保护费来了向旅人征收百分之十的保护费,那歇脚旅馆必定是其收入的重要来源。”天赐通过两人对话看出猫腻来,“不行我得跟雨轩说清楚”
天赐心急回房,他推开大门道:“雨轩这晚上有少女被掳,你”
突然天赐看着房间内空洞无人,似乎过于安静,看着那窗口大开,冷风吹进厅堂,他才意识到问题所在,他大呼一声,“不好”
冲忙拉开一遍床铺的蚊帐,“这里没人这也”
哒哒哒,他快步如箭,天赐心系雨轩的想着,“你可别出事啊”噼啪,澡堂大门猛被天赐打开,里头水气浓郁,天赐挺身而进,“嗯不对怎么会有水汽”天赐暗想。
突然一芊芊玉腿从后朝天赐的下档踢来,这时的天赐顿时全身酥麻,疼痛不已。
“登徒子你找死”雨轩全身一览无遗,毫无遮掩的怒道。
雨轩眼看天赐要转过身来,雨轩抬腿如遮天蔽日一般挡住天赐的视线,一脚蹬在他的脸上,“没想到你如此下贱,今天我不毙了你这登徒子,我不姓霍”
雨轩蹲下身,箭步过去,转身闪至楚天赐的后方,毛巾一甩搭在他的眼上,猛的一扣,将他带飞,砸在地上,水花四溅。体重过百斤的天赐砸在地板上,楼下的木梁都裂开了。
“你听我解释”天赐脸朝下说道,而后被雨轩的光脚丫踩在头上。
“听你解释死人才有这资格”雨轩毛巾一甩,捆住天赐的脖子,脚一蹬,毛巾一扯,天赐成陀螺一般打转倒飞了出去。在地面滑出两条水线。
天赐眼里,那画面轮转间,只见雨轩那诱人的背影,快速横向一旁的屏风,扯下大毛巾裹身,二话不说疾步冲来。
“你再看我让你这辈子都无福享受”一个转身扫腿过来,虽然是毛巾布裹,但那超短的遮羞布看的天赐目不转睛,承受着成吨的伤害向右倒飞出去,砸在角落上。
轰楼上的动静很大,楼下的人都向房梁看去。
一老婆婆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朝气勃勃啊。”
“老婆婆,你说啥呢,这分明是打斗声。”
“我记得这个位置是天字号房的澡堂吧,以前我跟老伴也玩过,只是没试过这么激烈。害老了老了。”老婆婆一脸正经的说道。
“”众人接不上话。
当中一个旅馆的老板走了过来。范文生,一副大壮的模样,文邹邹的,手里拿着扇子,抬头看看房梁上的裂纹,“天字号的住客怎么回事,找人去看看。”
两个管事收到连忙上楼。走到房间门外,还能听见屋内激烈的打斗声。
“我说了,刚才是怕你被人掳走,我才急急忙忙到处找你,这下可好了,弄出误会来了。”
“误会我看你是找不到更好的借口,偷鸡不成蚀把米。”雨轩左右抡拳,鞭腿接连施展,两拳一腿子,天赐左闪右避,桌上的易碎物品,尽数打烂。
“没办法了,只能出绝招了”天赐心中暗想。他弓步向前,双膝跪地滑翔至雨轩身前,哭丧着脸说道:“雨轩美女你看在我那么仰慕你的份上,原谅我吧。”
“原谅你没门”
突然大门被人猛烈拍打,“里面的住客在做什么吵吵闹闹的。”
“别进来有坏了东西,我照价赔偿。”雨轩吆喝道。
“照价赔偿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范文生刚上楼,打算推门而进,房门还没开一半,一股金色的龙力冲击而来,门朝内开也顿时朝外飞。
“滚”随着雨轩的怒叱,范文生被冲击力抛了出去,从二楼砸到一楼那桌酒菜中。
霹雳乓啷一声,旅馆老板在木屑酒菜渣中一阵天旋地转,一旁的义勇军将士看不过眼,拍桌而起。“哪个妮子这么张狂。”说话的正是乔叔峰,他手执大刀,准备出这一口恶气。
“来人啊快给我喊人来,给我把这婆娘给收拾收拾哎哟喂。”范文生擦着屁股,努力挺直腰杆道。
店里管事立马往外跑,将手中的信号弹朝天发射,啾清脆的声响伴随一声霹雳嘣,礼花在空中绽放,数十里外的人都能知晓。
“放礼花了旅店老板放礼花了,赶紧跑啊”
“完了完了驻军要来了。”
当地一些知情人鸡飞狗跳似的一个个退散,只有义勇军那两名仗义之士还站在那。
“驻军不就是那伙人吗这店家老板似乎跟他们有交情啊。”韩舟子说道,他是前义勇军的副官。乔叔峰的得力助手。
“我们一旁坐,看看这伙人搞什么花样。”乔叔峰把刀收起,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而外头,浩浩荡荡的马蹄声随即而来,有数百铁骑围绕整个歇脚旅馆。
范文生连忙向外接见。
带头的是一位年轻的少将,后头还有一架战车,四匹骏马齐拉,气派至极。
范文生摸着脸跑出旅馆道:“哎哟狼七少爷你可要为我出口恶气,这个月的费用,我多交三成。
“哼三成连穿云箭都用上了,我百人响应,你只多交三成”狼七不满道。
“三个月三个月总算可以吧。”
“算你有些诚意,说吧,谁那么大胆,敢打我歇脚旅馆的老板啊。”
“一个一个婆娘”
“婆娘哈哈哈哈你被婆娘打了,你还是男人吗一边去我看哪个婆娘家这么不听话。”狼七说着,下马便向歇脚酒馆里走了进去。
身边还有四位实力不俗的将士陪伴。
狼七进馆,便看见角落两人在那坐着喝茶,楼上的天字号的大门已破,跟来的范文生指着二楼天字号房说道:“就在天字号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