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无止除了溟凰和操办大婚的人以外,没有人知道溟凰会来这么一手。
溟凰从魔界出发,接到新娘之后没有转回南域,而是直上神界。
溟笙到现在溟笙都是懵的。
溟凰爆马甲的那一刻,溟笙吓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如今的他,不只是南域魔尊,更是神主。南北两域生杀予夺尽在他的一念之间。
这是无声解释了婚礼阵仗的原因,更是顺带着击破了那些关于神主的负面闲谈。
婚宴已经到尾声。
溟笙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神族玉池,而今夜,是她的新婚夜。
冬暖夏凉的玉池水从池边两虎口倾泻而下。
最喜静的溟凰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几名宫仆,正候在玉池外,还有一个直言奉神主之命伺候她。
溟笙从头到尾盯着人家姑娘。
这人一举一动就跟测量过一样,十分规矩。
她现在怀疑,这个人是凤嫣然塞进来的。
“不用,我自己来。
绞干长发,换上寝衣。
夜半无人时,繁复厚重的床幔束得精致。
那些没有预料到的震撼场面都被抛在脑后。溟笙爱动,是个坐不住的。如今乖乖的在床榻上等。
婚宴大摆,溟凰还在外面同各界大能畅饮。溟凰的酒量据说是很好,可他如今的身体状态……溟笙说不担心才是不可能的。
根据她拥有的上一世的回忆,反派大人修为高深武功精湛,身体素质应该是很好才对,怎么就成了如今的样子?
应该不是年纪问题。上次梵音极跟她说,他与反派大人认识的时间可比她这一辈子目前的年龄还要长。
所以……莫非两人岁数相差无几?要是这样的话,梵音极看起来身子骨就硬朗得很。
溟笙眉峰一跳。
她刚才用了“硬朗”这个词。这算是在无声默认梵音极是糟老头子!?
她认了一个糟老头子做兄长?因为这糟老头子保养得当,她妹仔细思考还没看出来这厮居然年纪还挺大?
那反派大人不就……
她表情丰富,心里活动更胜表情。“你是忘记了幼年时险些被红莲业火化为灰烬,尊主他老人家不但救了你,还让你寄居在他身体休养生息的事情了吧!”
暗卫头子撇撇嘴,这种理不直气还壮的他见多了,但是这么强词夺理语气还如此有力的他倒是头一回见着!
这家伙幼年时身体全毁早就死亡,尊主让他寄居在体内他就想占着尊主身体的这张脸!?除了溟凰和操办大婚的人以外,没有人知道溟凰会来这么一手。
溟凰从魔界出发,接到新娘之后没有转回南域,而是直上神界。
溟笙到现在溟笙都是懵的。
溟凰爆马甲的那一刻,溟笙吓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如今的他,不只是南域魔尊,更是神主。南北两域生杀予夺尽在他的一念之间。
这是无声解释了婚礼阵仗的原因,更是顺带着击破了那些关于神主的负面闲谈。
婚宴已经到尾声。
溟笙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神族玉池,而今夜,是她的新婚夜。
绞干长发,换上寝衣。
夜半无人时,繁复厚重的床幔被放下。
那些没有预料到的震撼场面都被抛在脑后。溟笙爱动,是个坐不住的。如今乖乖的其他属性的倒也罢。可让她来这里,简直就是折磨。
好在如今她修为封印解除,能运用高阶术法狱火护体,这才不至于在这冰天雪地冻成一根冰棍。
雪白圣洁的雪山山腰上,朱砂渐变玄色的衣袍被寒风鼓动衣尾神奇的点燃小火苗在这样的地方夜不曾熄灭,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红衣女子和几个衣制一样的狱王卫。
她再往前走没多久,就把狱王卫收起来,红衣女子也被收到她手里的兵器中。
“折磨一个就够了,全都跑出来,是想要送人头?”
这终年积雪不化的鬼地方,出来凑什么热闹!
溟笙把噬魂鞭打几个对折,最后将其收进袖中。
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冰雪。冷透骨。让人行动都被冷得缓慢下来。
雪层一踩一个深深的脚印,偶尔脚陷进去还不好拔出来,嘎吱嘎吱的踩雪声在耳边,溟笙低头一看,靴子颜色深一块浅一块,显然是湿了。
今日阴天,没有阳光,不然阳光映衬在雪上,那反光非得把眼睛刺瞎不可。
要是能派其他人来倒也还好。重点是要么修为不高,要么就是不可信任。
红叶又是器灵…
这种什么事情都只能自己来的感觉,真的是只有自己懂。
明明她心里急得都要燃烧起来,她怕溟凰真的就这样消亡,身归混沌,只好拼尽全力去找救命的法子。但是她离开溟凰,心里又想着见他,万一她不在得时候,又发生什么了,她还不知道可怎么办。
她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用!
这里全是雪山?
不是的,这里果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前人的话有部分是准的,但是又不一定全是正确的。
想要走的路,最终是要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踏一遍才知道。
她攀登了三座雪山,等他到达最后一座雪山到最高处,极目远眺,发现前方又有一座山,那座山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火焰山?”
应该不会。
因为火焰山上居然有一片植物存活。
植物生长的很没有规律,这让溟笙不好判断这个看似荒无人烟的地方到底有没有人居住。
她修炼的是炼狱道,火焰对于她来说,是再好不过的进阶材料。
…
“她去了?”溟凰玄色衣袍曳地,顺滑的长发松散垂放,奢华鎏金松枝贴在两鬓。
他闭目倚靠在王座上,面色如冰似雪,薄唇色艳,哪像是一个身怀不治之症的样子。
“启禀神主,娘娘已达狱山。”药神接到溟凰的谕令,一直在观察溟笙的动向。
娘娘两个字从挥毫药神口中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他知道溟凰和溟笙在一起的时候堪比呆
仰起头,滚烫的泪水模糊了视线,酸了她的眼,更是酸了她的心。泪满则溢,她拼命忍住,最后居然只得闭眼堵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