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别墅客厅。
洛辰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对面的东方不败，道：“我想你差不多也该冷静下来。我猜你有很多疑惑，正好，我也跟你直接说个详细，开诚布公对大家都好。”
东方不败目光从平板电脑上浏览的关于‘变性手术’的百度百科上拉回，落到洛辰面上，平静道：“洗耳恭听。”
洛辰说道：“系统传输到你脑中的那些基本信息我就不说了，关于我契约你的目的。简单来说，每过一段时间，系统便会让我进入一个副本世界，比如你所在的《笑傲》世界，完成任务，我能得到奖励，而奖励能让我强大。”
“而你作为我的契约从属，不仅能获得跟我一样穿梭不同世界的机会，完成任务获得的奖励你也能得到一部分。前提，你要倾尽全力协助我完成任务，保证我的安全。”
这只是比较委婉的说法，简单粗暴的说，就是老老实实给老子打工，只要干得好，老子看心情给你发工资。
而且比起资本家与劳工，他不只是剥削劳动力，连人家想辞职的机会都不给，差不多就是旧社会的奴隶主。
东方不败面色淡然，早在答应跟对方契约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决定是在权衡利弊之后做下的，虽然失去了自由，但却获得了跳出牢笼的机会。
而且两年多的观察，他认为洛辰还是比较靠谱，不是他看过的一些奇葩作品的坑货主角。除了缺少能够折服他的气量与风采，足够无耻，足够黑心，跟着应该不吃亏。
至于背叛的后果，签订契约那一刻，脑中出现的信息已经明白告诉他何等可怕。他的身家性命完全在洛辰掌控之中，而对方若死，他也得跟着一起死。
“事已至此? 我就算想反悔也来不及? 只要不是羞辱我的事，你尽可吩咐。”东方不败轻声叹道。
“对了? 方才我起兴上网搜了一下《笑傲江湖》? 却并无发现任何相关的、电影之类，连我姓名都只能搜到一堆不相关的东西。且你之前放在平板中给我看的《笑傲》? 我重新找之时，才发现找不到。”
洛辰闻言一怔? 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浏览器搜索? 果然如东方不败所言，网上丝毫找不到关于任何《笑傲江湖》这部作品的所有相关联东西。而搜寻原作者的百科词条，发现对方的作品中恰恰少了这一部。
“系统，是你干的对吧？”
系统回应：“这是从属契约的附带功能。”
洛辰心中吐槽了一下? 对东方不败解释了下? 然后说道：“下一个副本任务还有一个月才开启，这段时间你好好熟悉一下这个世界。另外，这东西对你应该有很大作用。”
洛辰从空间项链中拿出“天使之尘”，扔给东方不败。
“这是何物？”东方不败疑惑地看着手中这枚水晶。
洛辰道：“天使之尘，能延长你的寿命? 强化你的身体，总之对你大有好处? 算是新员工福利。”
昨天晚上他拿着这东西对于系统又旁敲侧击了许多，对其获取地的天使种族了解了一些? 最终确定这东西不仅对自己无用，反而有可能消除掉自身部分血脉能力。
最重要的是一点? 那个位面的天使? 尽tmd都是无性? 鬼知道自己使用之后，会不会把自己的弟弟也消除掉。
既然对自己无用，那不如就拿给东方不败，从属越强，对自己的助力越大，总之不亏。
东方不败听着洛辰的解释，特别是听到能够增长寿命，心中顿时动容，看着水晶的目光炙热起来。
长生对于任何凡人而言，都有着不可阻挡的诱惑。
没有跟洛辰客气，东方不败问道：“如何用？”
洛辰回忆了一下脑中的信息，将方法告知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记下后，看着洛辰道：“我现在要用。”
“随你。”洛辰耸了耸肩，接着指着东方不败一身古装长袍，道：“完事后顺便把你身上的衣服也换掉，先拿我的穿吧，我那里还有一大堆没穿过的，不合身你自己出去买。”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起身走向自己房间。
看着东方不败将门关上，洛辰额头上的竖眼睁开，不过想了想，摇了摇头，重新关闭。
“这习惯不好，得改。”
他转头看向对面邻居家，竖眼再开，脸色顿时古怪。
大白天的，他又看见了一对肉虫在打架，女主角还是之前那一个，可男主角却换了，可惜依旧不是房主人。
看了一会，洛辰觉得无聊，起身撅起屁股出了门，开上M8，悦耳动人的声浪中驶离别墅。
半个小时后，M8驶入一间外观极其低调的庄园。
外观看起来不起眼，却是省内最有名的几间会所之一，不仅有好多“名媛”，甚至还能看到不少十八线小明星，小嫩模，小网红，全国首富的儿子都经常光顾此地。
洛辰早就是这里的金卡会员。
网红脸尽管看久了会腻歪，但确实是真的漂亮。
而且忽略调滤镜加成，相比一些女明星，身材不仅更好，也更加年轻，只要钱给到位，什么姿势都可以。
……
当洛辰六根清净，回到别墅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客厅的灯光还亮着，洛辰看见东方不败，微微一愣。
客厅里坐着的人与东方不败有七分相似，但外表看上去最多只有二十多岁，而且双臂完整。
“东方？”
东方不败平淡点头，道：“看来连你也不了解这天使之尘的具体效果，我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洛辰看着换上布裤长袖的东方不败，目光上下打量。
原先的东方不败四十多岁的年纪，由于练功有成，外表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如今看起来至少年轻了十岁。
因为功法和长期使用药物的原因，东方不败原先体态与面貌偏向阴柔，但多少还是保留了一些男人的硬朗轮廓，此刻已然变得比女子还要纤细柔和。
洛辰直接当着对方的面打开透视眼，看到的身体内部结构景象却如他所料。东方不败修炼葵花宝典只是割了两个蛋蛋，如今连仅存的用于排泄的那一两寸肉都没有。
体内连之前的生殖器系统也彻底消失，外表上没有任何能证明性别的特征，非男非女，无相无性。
洛辰以为像雨化田那样已经够阴柔了，但那终归是电影特效与化妆，与眼前这东方不败相比，就显得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