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她好像就出国了，和所有同学都断了联系，是个性格很孤僻的人。”
“我记得，是叫沐秋吧。”
——果然是……
楼梯间内，褚尘在小声地打电话。
“喂，你好，请问是西渡市第三中学招生办吗？我想咨询一下，贵校今年的文科状元沐秋，请问你们还能联系上她吗？”
“我这边是一个学习辅导机构，想请她为学生们做一次讲座。”
那位职工面对褚尘的话没有丝毫怀疑。
“沐秋已经出国了，这孩子……考上了华大都不去，还是去了国外。”
“真不是我说她家里人，太崇洋媚外了！”
那位职工面对沐秋家人给出的的选择相当愤愤不平。
褚尘一顿。
“那您有电话号码吗？她亲人的就行，只要能联系上就好。”
职工给出的回答是——
“那孩子父母都去世了，一直跟着舅舅和舅妈住，他们出国后，谁也联系不上他们了。”
职工说着还叹了一口气。
“唉……这孩子命苦，幸好还有她舅舅一家养活她。”
舅舅？沐秋是一直寄养在她舅舅家里吗？
“她舅舅之前在哪工作您知道吗？”
“呃，这我得去问问她的班主任，不过，我记得好像是某个房产公司的职员吧，具体是哪个公司我忘了。”
看来得找找沐秋当时的班主任了。
“麻烦您把她班主任的电话号码给我，我自己去问一问，谢谢您了。”
听到褚尘这样问，职工不经有些起疑。
“小伙子，你问这么细干嘛啊？”
褚尘不好给他解释，总不能说他要调查沐秋的死因吧？
“我有非常重要的原因，清您理解，实在不行我可以当面与您解释也可以！”
那位老阿姨虽然觉着奇怪，但是褚尘的声音好所，不像坏人！
她没多想，把班主任的号码告诉了他。
褚尘顺藤摸瓜，摸到了沐秋那个舅舅工作过的公司。
对方还留着档案，也有他们出国后的电话号码，是之前交接工作时留下的。
但是，那家公司的防范意识强多了，死活不肯把号码给陌生人。
除非褚尘愿意亲自去一趟，登记身份信息。
对方这样说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沐秋走出咖啡店扔垃圾，撞见他鬼鬼崇崇地打电话。
褚尘一回头，被她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在的？！不要一声不吭地站在别人身后啊。”
褚尘也不知道沐秋有没有听到他的电话内容。
沐秋疑惑。
“你紧张什么？”
她眨眨眼，掩嘴笑了。
“在给女生打电话？我好像所见是个甜甜的女声。”
刚才接电话的是房产公司的秘书。
褚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是不想让沐秋知道他在干什么。
“……对！”
沐秋心头一颤。
“谁啊？是我们学校的吗？”
见着沐秋的反应，褚尘起了逗她的心思。
沐秋别开脸，不想看他。
“要你管。”
褚尘开心了。
“你吃醋了？”
“我没吃醋。”
“我闻着挺酸的。”
沐秋倔强地白了他一眼。
“你想多了吧。”
“我先回去了，一会儿石律学长来交接班，我正好有话要问他。”
什么情况？
“问他干嘛？为什么不问我？”
沐秋反击道——
“你在吃醋？”
褚尘犹豫了一下。
“算了……”
他把手机揣回裤兜。
“我今天要出去一趟，明天下午或者后天早上回来。”
沐秋挑眉，满脑子都是关于褚尘的女朋友。
“去见女朋友？”
褚尘哭笑不得，她还真信。
“哪来的女朋友，你这么笨，鬼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女朋友。”
沐秋呆萌呆萌地偏着头，不明所以，但是她知道褚尘说他没有女朋友。
“什么意思？”
褚尘轻笑一声，没再理她。
沐秋目送他下楼，忽然又追了上去。
“回来以后告诉我啊。”
褚尘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嗯，第一个来找你。”
沐秋望着他的背影愣了许久。
这个家伙，以前有这么帅吗？
下午三点钟，石律闫太也来了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