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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护(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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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诗雨还跪在地上,只得低头叫了一声南文山,然后撇了地上的腊梅一眼,她得马上想个对策才好,常茹这样不休不饶的,今日不把话说清楚来日只怕没得安生了。

    南文山抬手,示意南诗雨先起来,之后眯着眼不满地质问常茹道:“这是在干什么?好端端的,你也敢对陵儿的嫡女动刑?”

    南文山口中的“陵儿”正是南诗雨的父亲南陵,这个时候提出来是为了提醒常茹,南诗雨怎么样都是南府的嫡女,常茹想私下动刑可得有理有据。

    常茹当然知道南诗雨是嫡女,只是这么多年碍于赵氏的出身不乐意承认罢了,加之如今有腊梅指控,她恨不得直接让南诗雨陪葬。

    常茹解释道:“父亲说的什么话,儿媳怎敢。儿媳不过是听说有人可以指证,便让雨儿过来问一下罢了。”

    南诗雨并未站起来,忍不住在心中冷笑一声,原来常茹口中的“问一下”竟然是让人私下对她动刑,好一个问一下。

    虽说如此,南诗雨还是得故作可怜的样子,就算是常茹动刑她也不可能承认南承业的死与她有关,一切都是南承业自作自受,恶有恶报。

    这日是南承业的头七,丧礼的时候南诗雨着实哭不出来,金枝便给她备了大蒜。南诗雨被这刺激到,可谓流了几日的泪水,如今眼眶也是红的,跪在地上的模样确实可怜了不少。

    南文山道:“问一下?既然是问,就好好问。你让雨儿跪在地上是个什么问法?”

    南文山的意思显而易见,常茹有些不乐意了。

    常茹道:“这……儿媳这就让雨儿起来。艳红,把雨儿扶到座位上去。”

    这语气中的不情不愿,就连南文山都听出来了。

    金枝也因此被放了出来,急忙跑到南诗雨的身边去。这时金枝才发现,常茹果然没有那么好心,她给南诗雨坐的位置就在风口那。

    南诗雨的后背被吹得直凉,却也把腰背挺得直直的。金枝瞧见了极力往风口的位置站去,替南诗雨挡风。

    金枝在后头挪动的动作被南文山看在眼里,可南文山什么也未说,由着常茹去了。

    南文山也坐下来,眼神严肃道:“今日之事,你无非就是要给业儿的事情来个了结。这样,业儿的事情我会替他做主,把证人带上来。如果我发现业儿的死只是意外,并无雨儿甚么事的话,管家的钥匙你也不必拿了!这么点事都处理不好,皆时就让大房那边来管事。”

    常茹脸色一变,有几丝汗顺着脸颊流下。南文山这分明就是打算护着南诗雨,这仗势真当她们常家没人了不成。

    常茹这么多年都掌握着南家的管家钥匙,如果今日交出去给旁人,岂不叫人笑掉大牙。常茹咬紧了牙关,她跟大房那边素来不合,要是把管家钥匙交过去,大房岂会放弃刁难她。

    常茹道:“证人便是业儿的通房丫鬟腊梅,父亲尽管问就是了。”

    南文山抬眸,腊梅还浑身是血躺在地上,这居然就是南承业事件的证人。南文山倒要看看腊梅被打成这般要如何替南承业辩解。

    南文山向腊梅问道:“既然如此,你就说吧。你可有什么证据?”

    腊梅动了一下手脚,浑身的伤痛便一瞬袭了她的全身,可见常茹是下了狠手,她今日若提供不出什么有用的证据来,只怕常茹会直接打死她。

    腊梅有些艰难地开口道:“回老祖宗的话,那日奴婢在二小姐的房中,发现了带血的衣物……定是二小姐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情才会沾上去的!”

    金枝这才想起寺庙之夜的第二日,腊梅急匆匆撞开了南诗雨的屋门,她还未来得及收拾那些衣物。现下居然被当成证据指认南诗雨,金枝心中自责。

    谁知南文山一改常态,往日他对南诗雨的事情向来皆是睁一眼闭一眼,只要常茹不闹出人命他都任由着常茹去了,今日竟是吃错药了不成。

    只见南文山的脸色沉了下去,整张脸都黑下去了。看得腊梅心中直发慌,也不知是不是她说错了什么,可事实如此她只能如此说了。

    南文山怒气冲冲道:“你就凭这个?一点衣物上的血证明不了什么,你难道就让我凭这一点就判我的孙女谋害我的孙子?”

    南文山的威压压得腊梅喘不过气来,常茹的脸色也不好,南文山这分明就是不给她面子,打算护着南诗雨到底了。

    腊梅道:“这……这……”

    常茹望着腊梅一句话都说不直的模样,知道是不中用了。本来腊梅就是她恐吓威逼的情况下才说出这么点有用的话,要不是南文山来了,她保准治南诗雨的罪。

    不过也没有关系,本来常茹就没打算靠着区区一个腊梅就了事,幸亏她提前准备,否则今日真是什么也收获不成还得把她自己赔了进去。

    常茹道:“父亲,儿媳还有证人!是那日在寺庙里招待的和尚。”

    南文山点头让她把人带上来,南文山也颇为好奇,一个出家人能做什么证人。常茹向外边拍了拍手,不一会一个慈目祥和模样的和尚走了进来,眼睛明亮睿智,步履稳健。

    南文山瞧着这也不是那种黑心肝的出家人,怎会帮着常茹做证人,莫非真的是南诗雨动的手脚了。

    南文山道:“大师有何证据,尽管道来。”

    那和尚道:“南姑娘原本是在五号房的,也就是主屋。”

    常茹笑着看向南诗雨,这下证据确凿,南诗雨确实是故意换房谋害,估计连南文山也救不了她。南诗雨倒是不慌不忙地抬头看了常茹一眼,不屑与她继续对视。

    南诗雨也笑着,常茹何必这么着急就捉她,这大师明显的没说完。

    大师又道:“后来,是袁姑娘觉得四号房的房子破旧,要我们换房子。和南姑娘略做商量后,便让南姑娘搬出去了。”

    常茹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不动声色踢了腊梅一脚。

    腊梅的心脏直跳,那日根本就不是这个情形,她去询问庙里的和尚南诗雨的房间时说的也是五号房,怎可能一下变成四号了。

    腊梅道:“这不可能!那大师为何那日要告诉我二小姐在五号房?”

    大师瞧见了地上的腊梅,浑身是伤,血肉糊涂,一时也想不起来这位是谁。

    大师道:“阿弥陀佛……这位是?”大师仔细瞧了腊梅几眼才认出,这是那日陪同南承业上山的奴婢。

    大师再道:“姑娘开口问贫僧时,南姑娘和袁姑娘并未换房。怪贫僧为能够理解南公子的意思,这才造成这样的结果,当真是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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