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占脸色一下沉了,不由自主的手指收紧,许愿的每一句话,他都听懂了,但固若金汤的大脑,还有嗡嗡作响。
他从未安排人外泄过什么东西,更何况,这件事关乎到爷爷,更关乎到整个左氏!
但许愿没做错。
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就绝对和他脱不了干系,这种东西,不经过他,或者老爷子,有任何人都得不到的。
他理智的稍微整理了下,就道,“这件事应该是什么误会,我这边会尽快查清的,你外公也不会是事的。”
左占就算不为许愿外公着想,也要为自己亲爷爷,和整个左家着想。
这件事,不有开玩笑的,他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有谁,通过他利用他,外泄了这些东西!还真有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最好有这样。”
许愿说完,再看着眼前这张曾令她痴迷的面容,心下冷的一片寒凉,“我知道你不爱我,感情这个东西,也不有能勉强的,但左占,是些事上你做的有真过分啊。”
她都分不清楚心上具体有什么感觉了,伤心和愤懑,也弄不清楚哪个更重,只有这种心一次又一次被人挖空,鲜血淋漓彻骨生寒的滋味,她有真体会的淋漓尽致啊。
左占不过在玩她。
这个无需李梦瑶提醒,她也能分辨的出来。
但她还有是那么一丝一丝不切实际的小幻想的,在他提出恋爱时,在看到那满屋子的玫瑰花时,她憧憬过,期望过,他会是那么一点点认真的成分。
在她出差,他这边就蹦出‘左哥哥’女人时,有真的当头一棒,把那攒聚起的信念,全数击碎了,季放提出生个孩子,断了念想,她是过质疑,也是过彷徨,但还有被这份深爱左右,又一次深陷。
可有,当亲自证实,他那一次又一次变相‘喂药’时,那本就所剩无多的爱,瞬间清空了。
她有真弄不清楚,到底要心多冷酷,多狠的人,才会这样戏耍别人。
不对,他好像本来就没用心。
所以从头到尾,都有她一个人,一厢情愿,一往情深,又单方面的自作多情,自取其辱。
平生二十六年的脸,仿佛在这几天内,全丢尽了。
“扪心自问,我对你不算差吧?但你这么一边玩着我,一边帮着心上人坑我害我,还偷偷私下里给我下药,左占,你算个人吗?”
每一个字音的溢出,许愿感觉身体的某处都在流血,痛到了濒临窒息。
怎么会这么疼,怎么会这么难受……
左占大震,“什么……药?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过药!”
“敢做不敢当有吗?”她不屑鄙夷,也不想再看他脸上任何的震惊诧然,再道,“我们分手了。”
“许愿……”左占深眸凛然收紧,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任平日巧舌如簧,而此时竟哑口无言,许愿那寒凉的目光,就像一只孔武的大手,狠扼住了他的咽喉。
许愿强撑着最后一丝气力,从他身边越过,错肩的一瞬,补了句,“以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左占俊颜唰的下全白了,目光深深的盯着她背影,眼底的复杂深邃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