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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p>
阮萱彤喷笑。</p>
“不过,阿奕你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事实只怕还真就是这样的!”</p>
说完,她眼中也浮现出来一抹异样的亮光。</p>
“那要是这么说的话,回头我故意在他们跟前摆摆架子、给增添一点请到我的难度,他们心里反倒会更受用?”</p>
胡长隽闻言,他眼底的寒霜都退去了不少。</p>
“哦?那不止娘子你打算如何?”</p>
“当然是亲自出马,帮我的相公出出气啊!”阮萱彤就笑道。</p>
男人却道:“这个人阴险狡诈,你可别上了他的当。”</p>
“没关系,我会让王彦良打头阵,先把这个人给降服了,然后我再出动,如此事半功倍!”</p>
胡长隽也终于破功。</p>
“亏得你之前还一直说我心思狡诈,把王彦良当做工具人使唤。现在你不也是一样?”</p>
“是啊,所以说夫妻一体嘛,咱们都是一路货色!”</p>
“错了,你该说,咱们都一样的聪明灵巧,用工具人都知道要用最好最趁手的那一个才对!”</p>
“对对对,相公说得很对!”</p>
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很快就把他们的所作所为给合理化了。</p>
胡齐奕在一旁都忍不住翻白眼。</p>
“爹,你把娘给带坏了。而且还是越来越坏的那种。”</p>
“那你喜不喜欢这样的她?”</p>
“唔,喜欢。”</p>
那就行了!</p>
男人反手又将盒子塞进儿子手里。</p>
“既然你喜欢,那就拿去玩吧!随便怎么糟蹋,不用怜惜!”</p>
“孩儿知道了!”胡齐奕连忙点头。</p>
不过,这次小小的风波过去之后,转头趁着阮萱彤出外忙碌之际,胡齐奕却还忍不住找到胡长隽。</p>
“爹,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您确定还不把相关的情况告诉娘吗?”</p>
胡长隽沉下脸。“还不到时候。”</p>
“明明早已经过了时候了!当初在临安省的时候您就该说了的!”</p>
“我心里自有成算。”</p>
“不,您没有。”</p>
一再的被儿子这么拆台,胡长隽怒了。</p>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p>
胡齐奕都被吓得瑟缩一下。</p>
“这个不是您的事吗,您问我干嘛?我只是提醒您一句,不能再拖延了。不然,这件事要是通过别人的嘴传到娘的耳朵里,娘心里会怎么想,那可就不好说了!”</p>
胡长隽垂下眼帘。“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的。”</p>
只怕考虑到最后,您依然什么都不会说。</p>
胡齐奕差点又想拆他的台。然而张张嘴,小家伙还是又闭嘴了。</p>
“反正,爹您抓紧时间吧!樊明易在京城里积淀了十年,他现在的心思肯定比十年前更加阴险毒辣。为了让您不好过,他肯定无所不用其极。您得考虑清楚。”</p>
说完这些,他就行个礼,然后转身离去了。</p>
听着儿子离开的脚步声,男人才慢慢的又抬起眼,他看着前方渺远的天空,口中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p>
“这种年少轻狂之际做出的傻事,叫我现在还怎么说得出口啊!”</p>
这对父子之间的秘密谈话,阮萱彤当然不得而知。</p>
现在好容易将爷爷的事情办妥,阮萱彤就又投身到了自己的事业中去,她甚至比起当初在临安省的时候还要更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