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风全身瘫痪了,除了眼睛能动,其他部位都动不了了。”王守仪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到底是谁害了天风?要是让我知道了,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二狗子一拳捶在墙上,表情无比痛苦。
苏景晨站在那里,一句话不说,浑身颤抖,显然也是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个时候,萧灿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了。他走到易天风跟前,轻柔地问道:“天风,如果你知道谁害的你,就眨三 次眼。”
易天风听到这话后却一脸的茫然。
看到这个结果,萧灿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我也真是糊涂了。对方既然能拿出来七心海棠这样的毒药,又怎么可 能让天风知道他们的身份。”
“七心海棠。”苏景晨嘴里念叨了一遍这几个字,然后突然朝门外走去。
“苏少,你去哪儿啊? ”萧灿问道。
“金陵医馆。”苏景晨话音刚落,便已在门外。
苏景晨这一走,萧灿和南宫铁树经常就跟了出去。二狗子本来也想一起,但他这一走医馆内便没了守护,便只好留下
了。
金陵医馆,本就是华夏十大医馆之一。前些日子,金陵医馆又获得杏苏集第一,拿到了代表天下第一医馆的杏苏旗。
一时间,华夏大地上掀起了一阵“金陵热”。无数病人千里迢迢赶来n市排队看病。最夸张的时候,想要排上金陵 医馆的号,得等上半个月之久。
“诶,你这个人怎么插队啊? ”面对拥堵的人群,苏景晨想都没想就往里闯,不少排队的病人纷纷对他进行指责。不 过在看到他后面跟着的南宫铁树之后,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巴。
南宫铁树抱着剑,凶神恶煞的样子,谁也不愿意去招惹他。
穿过大厅,苏景晨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之前温吟带他来的那个小菜园子里。
此时,温元培一身菜农打扮,正挑着一担粪在给地里的菜施肥。他这熟练的手法,如果要是让外人看到,决计不可 能将他和金陵医馆的馆主温元培联系在一起。
“苏小友终于有空过来玩了。前两天我还跟吟吟念叨你呢。这次我们金陵医馆能够夺得杏苏集的第一,你居功至伟 啊!”看到苏景晨进来,温元培连忙把肩上的粪桶放下,和蔼可亲地说道。
“温老先生,我这次来不是跟你叙旧的,而是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苏景晨直截了当地说道。
“苏小友有事但说无妨。”
“我的徒弟易天风此前上山釆药,结果中了七心海棠之毒。我想问温老先生,此事可与你们金陵医馆有关? ”苏景晨 目视温元培,眼中隐隐有股杀机在闪动。
其实之前在杏苏集的时候苏景晨就对金陵医馆有所怀疑。前脚易天风刚刚中毒,命在旦夕,结果转身温吟就邀请他参 加杏苏集。而且最为可疑的是,杏苏集冠军的奖励中赫然就要解除七心海棠之毒必需的冰灵草。
“原来苏小友是怀疑我们金陵医馆对令徒下手。老夫倒是想问小友,我们金陵医馆跟令徒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 温元培将一瓢粪水浇到菜地里,眯着眼睛说道。
“之前我们双木医馆开业之初,贵馆曾派人前来挑战,小徒天风侥幸*下了贵馆的温吟姑娘。贵馆名声收损,一时 起了歹心也未可知。”苏景晨似乎早料到温元培会这么说,当即回答道。
“好,就算我们医馆跟令徒有怨,可这不过是小矛盾而已。七心海棠何等的奇毒,我们又何必对令徒这样无足轻重 的人下这种级别的毒。苏小友不觉得这样太过浪费了些吗?”温元培哑然失笑道。
“那冰灵草之事又作何解释?为何小徒刚中了七心海棠之毒,温姑娘就邀我参加杏苏集,而冰灵草又正是奖励之一。 冰灵草这种东西除了解七心海棠之毒,根本就很少用到,为何会作为奖励出现? ”苏景晨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