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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无法注册奶奶凉茶。”
韩建峰也没有丝毫隐瞒：“当我在线申请时，上面显示可以被注册，但是我昨天下午提交了信息，它就不能注册了。”
他苦笑着：“工商行政管理总局说这个名字是重复的，不能通过。”
杨波皱眉：“重复？”
先注册的是刘来宝吗？
韩建峰继续说着：“起初，我认为可能是被万家那边先行了一步，所以我改用了祖奶奶凉茶。”
“结果，工商行政管理总局那边告诉我也失败了。”
“原因是完全一样的。”
他很无助：“仍然有重复的名字。”
杨波语调上扬：“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搞鬼？”
“有可能，否则不可能重复两次，而且这个名字又不是特别新颖。”
韩建峰犹豫着：“我稍后会再次跑一趟，但是我对自己没有太大信心，不知道你是否有时间跟我一起？”
“没问题。”
杨波应了下来。
二十分钟后，杨波出现在工商局门口。
他刚走出车门，韩建峰就向他打招呼：“杨波，在这里！”
西装革履的韩建峰拿着一个手提公文包笑着对杨波道：“你在这里，我的心里就充满了信心。”
杨波摇了摇头：“若是那边故意为难，我也不一定有办法。”
“顺便问一下，你弄清是谁在拦着我们没？”
“不知道。”
韩建峰轻轻摇了摇头：“负责批准我们的人称为孙旺，是皇城本地人。他母亲好像跟常家关系，所以他特别蛮横。”
“常家人？有趣。"
杨波点头走向门口：“带我见见。”
两人一起走进工商业部，大厅人头攒动。
韩建峰和保安人员出示身份证和编号后，他们带杨波二人直接奔向二楼的东侧。
韩建峰敲着房间的门，却没人回应，只有男女的调笑声传来。
他又敲了几次，还是没人回应。
杨波皱了皱眉，伸出手将门推开。
打开门一看，20平方米的办公室里有两张桌子，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牵着手聊天。
男子看起来三十五六岁，身高约1.7米，秃顶，圆脸。
女孩比较年轻，杏眼，樱桃小嘴，穿着也十分时尚。
这个人显然是孙旺。
他的兴致被杨波打断，十分不满的大喊：“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是我，是我，韩建峰，我们已经预好了，今天注册获批。”
韩建峰走上前，笑着说：“这门是风吹开的，对不起，对不起。”
他还拿出了一包华国香烟，塞了过去。
孙旺哼了一声，然后将中华香烟扫到地上：“少来这一套。”
他毫不客气，也不关心杨波是否听到了。
韩建峰俯身从地上捡起，脸上没有任何不悦。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蔑视。
“对不起，对不起，我鲁莽了。”
“我想到另个名字叫——泼墨凉茶。”
“我提前在网上搜了，没有人注册，希望孙先生可以帮忙注册一下。”
韩建峰赔着笑，拿出了信息。
听到波墨凉茶时，杨波挑了挑眉，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孙旺。
“对不起，这个也不能通过。”
孙旺看了几次，在键盘上轻击了几根手指，将数据返回给韩建峰：“回去再换一个。”
杨波的眉毛略微皱起，他发现孙旺根本没有查询，只是假装点了几次。
“这不可能！”
韩建峰十分惊讶失声喊道：“真不可能，我都没在网上找着它。”
“在线上没找到并不意味着其他人还没有注册。”
孙旺不耐烦地挥手：“回去，回去，换另一个。”
“如果还有问题，请转到楼下的前台。我很忙，没有时间和你废话。”
他拿起手机玩起来，瞥了一眼旁边的女人的大腿。
韩建峰下意识的开口：“孙旺先生...”
“回去，我们很忙。”
女人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推开了韩建峰。
杨波的脸变得阴沉：“孙旺，你可是为人民服务的公务员，不该反思下自己的态度？”
对方显然故意不让他通过，杨波自然没有给他面子。
孙旺听到这句话时，他的脸色沉下来，拍了一下桌子：“你是谁？”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什么态度？”
他大声叫道：“如果你有意见，大厅外面有一个投诉箱，可以去投诉我。”
“对，如果你对我们有意见，请到大厅投诉。”
“也行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但是我可以告诉你。”
女人指着自己的工牌：“张雪琴，你可以记住了。"
她把腿放在桌子上，仰着脸看着杨波，十分傲慢。
“出去！”
孙旺又拍了一下桌子：“不要在老子的办公室妨碍老子工作。”
杨波嘲讽开口：“这是人民的地方，而不是你孙旺的。你管着我！”
“你是故意来找麻烦的吗？”
孙旺沉声道：“雪琴，打电话，打电话给保安人员，不，打电话给警察。”
杏眼女人拿起电话，准备要拨。
“别别别，孙旺先生，误会。”
韩建峰不想陷入僵局。毕竟将来会有很多程序找到他：“孙旺先生，我们来一趟不容易……”
他抓着孙旺的手：“您消消气，要不你再帮我们试试。”
孙旺甩开韩建峰的手轻蔑地看着他：“我说不能通过，就不能通过。”
他收了刘来宝的一笔巨款，防止任何凉茶名称在一个月内通过。
因此，韩建峰的诱惑根本不吸引不了他。
杨波看着他：“我要最后一件事，你是不是铁了心了要给我们使绊子？”
“使绊子？我会为像你这样的小人使绊子吗？”
孙旺失笑：“一家卖凉茶的破烂公司还没资格让我动手使绊子。”
“除了坐在这个位置上，老子还是常家的人。”
“说了不能通过就是不能通过，无论怎么说它就是和别人重名了，审批不了。”
女人在杨波旁边幸灾乐祸：“小兄弟，有些人不是你可以冒犯起的。”
“那你可以帮我检查一下，你父亲的凉茶的这个名字是否重复？”
杨波嘲笑：“不用怀疑，我就是说'你的父亲”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