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哥，你怎么回事，我堂堂黑客帝国的K，来为你这么大一个公司卖命也就算了，咋现在还要兼职个你当探子搞破坏啊！你知不知道我这每次干的，都是擦着边边的。”
K也不蠢，真正可能触犯到网络安全的，他可不做。
就连之前的微博，他也只是找出来他们防火墙的漏洞，然后……开了一枪。
谁知道他们那么大一个公司，连一个像样一点的网络安全员都没有，就那么轻易的让他给捅了个对穿，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来。
“加钱。”
“好嘞，老板您等着。”
萧辰谦没有离开，坐在一旁等着K的结果。
几分钟后。
“出来了。”
萧辰谦走过去，想要看电脑屏幕，K一下子堵在屏幕前。
“说好的加钱呢？”
萧辰谦眼神冷冷扫过去，K瞬间怂了，让开位置，嘴里还嘟嘟囔囔。
“你说说，这么简单的一点东西，你宁愿花钱都不自己弄，真是有钱烧得慌啊。”
萧辰谦看到屏幕上查出来的同IP发送出去的一条微博，手倏然收紧，K那价值三万的鼠标，瞬间报废。
“我靠，大爷，您干嘛呢，撒手！你给我撒手。”
萧辰谦没有理会K的大喊大叫，转身离开。
K捧着自己的鼠标差点哇的一声哭出声。
“我算是知道你为啥不自己查了，这要是自己查，怕是十几万的设备，都不够他砸的啊。”
——
姜阅身份之所以曝光，便是因为最初有一个网友将她的名字爆了出来。
而之所以会被泼酱油，也是因为那个人同时爆了姜阅所在地址。
再加上监控里，楚妍妍当时的确出现在了温泉酒店，而且，一次是在他们两人刚到酒店的时候，一次是她无意中撞歪了姜阅的行李，还有……便是在姜阅被泼酱油后的几分钟。
现在又多了微博信息的佐证。
这件事情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楚妍妍还坐在凳子上，垂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因为萧总没有在，所以她坐在那倒是没有人过多关注。
直到来对接的同时，将一堆文件递给她。
“这些是需要萧总签字的，这些是公司的新项目，你分一下类别给萧总吧。”
同事说完，将东西递给她。
但，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楚妍妍回应。
“楚助理？楚妍妍？”
同事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现在被这么无视，心里顿时来了气。
一个新人，一下子成为了总裁助理，就一下子变得牛逼哄哄的了？这是看不起谁呢。
她又加了些力气，用手里的文件怼了怼她的肩膀，提醒她有人和她说话呢。
“唉，你干嘛呢，你……”
楚妍妍一抬头，对方的话顿时住了嘴。
那眼神，空洞阴寒，被盯着的人，感觉到毛骨悚然。
“还有什么事情？”
“没……没了。”
“东西放那。”
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子的空位。
同事立刻将东西放下，转身小跑离开。
仿佛和她多待一分钟，就会被魔鬼抓走似的。
等没有人了，楚妍妍伸手将装在口袋里的小剪刀拿出来，然后，在桌面上一戳一戳的。
如果不是萧辰谦及时出现，这把小剪刀，刚才……就会被扎进姜阅的身体里。
“请问你就是楚妍妍吧。”
听到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楚妍妍抬起头，见到带头的人竟然是一个十分帅气的青年，在看到他身上穿着的警服时，她身体一僵，脸上露出些许的茫然出来。
“是……是我，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刚才阴鸷的模样，彻彻底底的消失不见了。
带队的人是拿出警官证。
“我们是东瓯市刑警大队的警员郑天，现在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涉嫌一起故意伤人罪，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
楚妍妍露出一瞬间的慌乱，但是速度很快，又立刻露出一脸无辜状。
“你们是不是在开玩笑啊，说什么，我听不懂。”
萧辰谦从后面走出来。
“是我报的警，楚妍妍，上周末你出现在温泉酒店，都做了些什么？”
楚妍妍现在才开始慌了神。
“萧总，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听不懂没关系，去警局再解释吧。”
说着，萧辰谦看向郑天。
“小舅，辛苦你了。”
“没事，这件事情已经发展成恶心的刑事案件，这属于我的工作范围之内。”
萧辰谦强撑着勾起一抹笑。
他之前还责怪郑若锋，但是现在看来，差点害了姜阅的人，不是别的，就是他。
他什么时候在身边养了一个恶魔，竟然一点意识都没有。
楚妍妍见萧辰谦和郑天对话，顿时大喊大叫了起来。
“萧总，我是无辜的，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知道，我的存在让萧夫人不开心了，可您也不能因为这个就冤枉我啊，而且，您忘了吗？我是您亲自提拔成私人助理的。”
楚妍妍声音拔高，故意将亲自提拔和私人助理这几个字，咬的非常清楚。
人事部主管也听说了这件事情，赶了过来，正好听到楚妍妍的话，顿时惊的后背发凉。
“楚妍妍，你胡说什么呢？安排你当萧总助理是人事部决定的！萧总知道你是谁啊？”
能做人事的都是人精，楚妍妍就算是蜂窝煤，满心的眼，都能让对方一眼看个对穿，怎么可能任由她在这里污蔑萧辰谦的声誉。
楚妍妍还不死心，还硬挺着。
“那为什么不是别人，是我呢？一定是萧总看我出彩，亲点的我，你……”
“你可闭嘴吧，你进公司这么久，还不知道公司的规定吗？萧总从来不会用长得太好看的女秘书，所以，你以为你为什么能成为萧总助理？还不是新进来的这批新人里，你长得最丑！”
人事部主管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其他的，只想让这个楚妍妍别一天瞎掰扯人，于是，顾不得其他，直接喊了出来。
场面有那么几秒钟的停滞，紧接着，不知道是谁先发出噗噗笑声。
紧接着，这笑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偷偷议论的声音也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