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臭屁又不要脸:“就这么开心一个人在家抱着衣服笑得跟个傻子样”
夏箐箐:“”她现在才怀疑这男人有婚前综合征。随着婚期的临近,他也就越来越不要脸加毒舌。
她难得理他,把衣服重新放柜子里挂起来,转身就要走。
傅子蘅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噙着笑道:“怎么被发现就恼羞成怒想跑”
夏箐箐任由他抱在怀里没有动,抬眸认证的看着他道:“谁恼羞成怒了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很紧张”
傅子蘅非常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嘴硬道:“谁紧张了我是那种会紧张的人吗”
夏箐箐拖长了腔调道:“是吗”然后抬起手,重重的扯着他的脸颊道:“那你就是嘴欠”
傅子蘅佯怒,“小东西,现在胆子大了啊”
夏箐箐得瑟,随口就来了一句:“就胆子大,这么着,你咬我啊”
傅子蘅抓住她的手,将她禁锢在怀里,让她动不得,薄唇凑近她耳边,一字一句慢慢道:“咬你吗你以为我不敢你等着,有你求饶的时候。”
温润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夏箐箐慢慢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深意,顿时觉得浑身发烫。
傅子蘅仿似非常满意她的反应,在她耳畔笑得暧昧:“没有几天了,是不是很期待”
婚礼是定在五天后,夏箐箐本来觉得五天时间还长,所以筹办什么也不太着急,总觉得反正来得及,被他这么一说,不知怎么的,突然生出几分紧感来,脑子里倏的一下,飞出来不少没做的事情。
偏偏他还痞痞的在她耳边,问她是不是很期待。她要是现在立马去忙婚礼的事,岂不是不止是很期待,而是非常的迫不及待
不想被笑话,但心里又有事,再加上某婚前综合征男总在她身上使坏,夏箐箐坐立不安又强迫自己镇定,一时之间身上每个细胞都充满了矛盾。
感觉到怀里人儿的异样,傅子蘅松开了她,一下一下的给她整理头发,轻笑着道:“怎么了真紧张了啊逗你呢,怎么这么不经逗”
夏箐箐突然就笑了。
觉得他们明明是老夫老妻了,却搞得像两个情窦初开的小屁孩一样她觉得好笑,但又觉得新奇。
“你笑什么”傅子蘅微微抬起她的下颚,仔细端详着那张明媚如花的笑脸。
“没什么,就是觉得挺好的”夏箐箐与他对视。
傅子蘅脸上原本只挂着浅浅的笑,在与她对视间,脸上的笑越来越深,越来越大,“嫁给我挺好的吧”
他仿似从她的回答里得到了自信一般。
“嗯挺好的”夏箐箐突然觉得恋人之间,没必要计较谁爱得多一些,谁少一些,也不用太计较面子,就这样轻轻松松的相处,就很好。
傅子蘅从新将她圈在怀里,俯身,亲吻她,从唇到耳垂,再到脖子一下又一下地亲吻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非常克制的放开她,平复了一下心境,哑声道:“你是不是有事要去做”
夏箐箐也有些呼吸不稳,不过对于他的问话还是略微感到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夏箐箐有些不忍,作为经历过快餐文化的现代人,她实际上无法理解这位老古董的想法。为什么非要等到仪式完成
她吃惊他惊人的自控力的同时,有时候又忍不住想他可真喜欢自作自受。
“感觉到的”看着她红润的双唇,傅子蘅很想再品尝一下其中滋味,不过他克制着没有动。
夏箐箐笑,“那你的感觉可真灵敏。”
“什么事要我帮忙吗”傅子蘅有点慵懒的斜靠在身手的五斗柜上,长腿微曲。夏箐箐觉得他手上要是再夹一支烟的话,就是古代版的霸道总裁了。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轻轻摇头道:“不用,不过有件事一直忘了问你。”
“你问。”傅子蘅微微扬眉道。
夏箐箐轻咬了一下下唇道:“那个我们婚礼,要请你娘回来吗”
说起宋氏来,傅子蘅情绪明显低了许多,他眼脸低垂,略有些歉意地道:“我已经派人去接了,不过你也知道,我娘的性子,她不一定会回来。
虽然我极力想给你一个完整的,没有遗憾的婚礼,不过也许,我们的婚礼注定不太一样。对”
夏箐箐以食指按住了他的双唇,“不要道歉,你也不需要道歉。”
她顿了一下,又接着道:“谁都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他们如何都与你没有关系。再说了,其实我觉得,婚礼是很私人的事,是我们两人的事儿,别人在不在都没有关系,我觉得这样就很好”
傅子蘅的自制力瞬间破功,重新将她圈进了怀里,低头吻了下去。
一吻毕,在他还有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夏箐箐伸手阻止了他,语含深意道:“你不难受”
傅子蘅似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用食指轻蹭了一下眼角,过了一会之后,他转身在柜子里拿了一身衣服道:“那我去沐浴。”
夏箐箐“嗯”了一声,转身的时候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其实她觉得他再有事没事的撩拨她,她大概真的要犯原主一样的错误了
哎呀丢脸
她匆匆出了房间。
随着喜糖发下去,夏箐箐和傅子蘅要大办婚礼的事也在村里传开。
虽说村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先例,但因为去年夏天的时候,傅子蘅就说过一回,现在再听到这个消息,村民们倒也没有太过惊讶。
但寄住在周氏家的周家人,以及留在村里干活的难民,就觉得这个事情奇怪了。
“那夏家姑娘怎么娃的生了,才办婚礼难不成二人是无媒苟合还是她只是傅郎君的一个外室,因为生了儿子现在才给扶正的”
自从上回被夏箐箐当面揭穿,石秀慧很是安静了几天,不过回家呆了几天之后,发现傅家并没有什么后续动作,她胆子也就又大了起来。
不过因为上回的经历,她到底不敢再往夏箐箐和傅子蘅面前凑,也就只敢在村妇面前说点酸话。
没想到这回却根本没有人附和她的话,反而有村妇不悦道:“什么无媒苟合你这人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呢”
“就是,你不是还是傅娘子舅家的亲戚吗你怎么连这点也不知道人家傅娘子和傅郎君那是因为逃难,当时乱哄哄的没来得成办一场体面的婚礼,傅郎君这是看中傅娘子,现在安定下来了,要给她补办一个呢”
“可不是就傅郎君这么敬重爱护傅娘子的人,怎么可能让她当什么外室,你这刚来投奔亲戚不久,不晓得傅家的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