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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噗……”
饶是再良好的修养，此刻也是被姜棠给整的直接喷了出来，好在他侧着身子的。
否则的话，这一桌子刚上的菜怕是要没了。
一百个亿，她脑袋瓜究竟是怎么想到要出这个价格的？
他之前也对姜棠做过小调查，也知道姜棠收购mystery花了将近四十个亿，这虽然很多。
但是这转手就要一百个亿。
狮子大开口大概都不会这么要价格啊！
这话，让程凇面上的不悦越发的浓了几分，这女人的吃相是不是有些太难看？
“你这是漫天要价。”
姜棠反倒是被程凇这话给整笑了。
“你要买我的公司，我出了价格，你买不起就买不起，说我漫天要价？”
买不起三个字，彻底让程凇的脸色黑沉到了底，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程凇还会被奉上这么三个字。
“棠棠，你怎么能够这样说？”
被护着的白婉月，此刻心里倒是舒爽的很，特别还是被程凇护着。
见她直接怼上程凇，心里其实还挺开心的，但是面上却还是得装一波。
面上带着愤怒的朝姜棠斥责。
毕竟这个时候，得让程凇知道她最在乎的是他。
“那我该怎么说？程大少爷家大业大，看不上我这破公司？哦，不，这样说的话怎么看都是昧着良心，我不能干这样的事情。”
姜棠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惹得秦然在一旁捂着自己的胸看着眼前的姜棠。
他感觉在继续留下来，这场面会绷不住大干一架。
“我们走？”
毕竟程大少爷的脸色已经黑沉到了一个极点，在这样下去，他感觉都快赶上墨汁了。
“姜棠，注意你说话的分寸。”
很显然程凇是动了气了，沉冷的目光落在姜棠的身上，若是一般人的话，恐怕早就被吓得双腿发软了。
可姜棠对于他的这些怒气，简直是用视而不见四个字来形容。
“那十分的抱歉，我这人还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分寸，这是整个帝都都知道的事情，若是程大少爷看不惯，还真的是抱歉了。”
姜棠懒得去看程凇，怼完转身就朝秦然看了过去。
“不走？”
那眼眉微挑的模样，十分的霸气，惹得秦然也是深深吞了吞唾沫。
总觉得这姜棠比怼他的时候霸气多了。
这要是让她知道了，自己故意在拖着她离婚的事情，到时候自己会死的有多惨？
光是那个画面，就让秦然有点背脊发凉。
毕竟程大少爷都不害怕的人，他这个小渣渣，还能够说什么？
“走。”
这若是不走，怕会要将这份账算到自己脑袋上了。
说着，快速的起身朝姜棠跟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白婉月哪里还忍得住，这女人嚣张的也太无法无天了。
端着酒杯，上前就朝姜棠泼了过去。
姜棠本来就在她的这边，她的身侧是秦然。白婉月泼过去的时候，她的身体快速的朝一旁侧了侧。
十分精准的躲开了这杯红酒的袭击。
然而，在她身侧的秦然可就没这么好运了，白婉月倒的那些红酒，全都泼在了秦然的身上。
秦然：“……”
感受到脸上的凉意，还有鼻腔里拥入的酒味儿，秦然反倒是勾起了唇角，俊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只是这笑意却是带着几分凉薄。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白小姐，需要用这样的礼仪来待我？”
明明轻飘飘的语气，可是其中的压迫力了不小，毕竟秦然在帝都的名头可不小。
在律师界更是佼佼者。
这样的一个眼神，根本就不是白婉月所能够承受的，只是一个眼神罢了，她似乎就感觉到自己心脏不断的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她慌了。
捏着杯子的手，在这个时候无意识的蜷缩了好几下。
“我，我不是泼你，实在是对不起。”
她就只是想要泼姜棠而已，可谁知道这都能够让她给躲过去，这运气也未免太好了点吧？
白婉月在心里嫉妒，在心里不爽，可是面上却慌乱的给秦然道歉。
面对秦家的秦然，她的心里确实是有惧意的。
“不是泼我，所以我身上的这些红酒，是你打算喂我喝的吗？”
这话，差点让姜棠没绷住笑出来。
她第一次发觉，这秦然不但打官司的时候嘴巴厉害，这怼起人来，还是一样的厉害。
“秦少，我不是这个意思……”
说着，想要扯纸巾给秦然擦，可是这公众场合，又是在程凇的面前，她也不能真的上去给秦然擦。
只能够干着急，然后求助似得看向程凇。
程凇起身，目光落在秦然的身上。
“这是是婉月失礼了，十分抱歉，但我希望姜小姐下一次可以懂得尊总一下别人，也是尊总你自己。”
言罢，牵着白婉月就朝外面走。
这话说的姜棠心里的那个火气蹭蹭的往上冒，若不是看在他是个男主角，她早就分分钟上前去揍人了。
这男人，怎么比景言之还让人讨厌？
“既然程大少爷跟我提到尊重，那行，我也是十分尊重你们。”
说着，她顺手端起了桌子上未喝完的红酒，直接朝白婉月泼了过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程凇见此一个侧身，将所有的红酒替白婉月给挡了下来。
他那昂贵的西服上，此刻满是红酒。
很显然，这件衣服是报废了。
“这样才叫尊重，还请程少爷多多学习。”
说着，姜棠撩起了自己胸前微乱的长发到肩后。看都不去看程凇跟白婉月是什么表情，提步就朝外面走了去。
这时候，整个餐厅的人都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见到是程凇跟秦然，纷纷也就快速的转身过去，就当做没看到这一幕。
这样的糗事被看到了，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然的心里从未有过的畅快，能够这样正面跟程凇刚的人，这帝都除了她姜棠怕是找不到其他人了。
原本被白婉月泼了红酒而心情不爽的秦然，在这一刻突然就爽快了。
“白小姐，你学会了吗？可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在男人的身后哭哭啼啼的只会演戏。”
他明明是笑眯眯的说着这话，可是语气之中却是满满地嘲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