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想到你醒来这么快。”木似晗甚至在怀疑是不是她剂量放小了。
呂沐尘轻笑:“这还要感谢华阳公主给我一次又一次的下毒解毒。”
木似晗敏感的捕捉到他对华阳公主的称呼变化,侧过头看了一眼魏昭云后,开口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们还是坐下听吧。”一是说来话长,二是故事有点骇人听闻。
魏昭云贴心的为木似晗搬过来一个椅子,并且贴心的放好了靠垫后扶着木似晗坐下,动作间处处透着无微不至。
呂沐尘别过头表示没眼看了...他都这般了这两个人还要在他面前秀恩爱,简直是丧尽天良啊...
木似晗看着呂沐尘的样子心中则另有想法,这个家伙是不是单身时间太久了,王爷给她搬个凳子都能刺激到他了?
“说正事。”魏昭云坐下后冷冷的开口。
呂沐尘恢复了正经,开始讲述着这两个月以来的事情。
皇上确实这一年来身体状况每况日下,但是帝都城有宇文则守着倒也是无人敢有什么动作,后来宇文则说有事需要处理便将事务全权交由了他。
起初呂沐尘担心自己做不好不想接管,可宇文则说安王与安王妃不日便归,他才接下这个担子,本来以他的能力守着局势平稳的帝都城并不是什么问题,可是任凭他如何防备,也没有防备从小与他最为亲近之人...华阳长公主。
“华阳长公主为何突然不念母子之情,莫不成她也是影子假扮的?”木似晗如今也怀有身孕,她了解一个母亲的心,无论如何也对自己的孩子无法下如此狠手。
“华阳长公主是真的,并非影子。”魏昭云开口否决,理由还是同一个,那便是人可以假扮,神态绝对假扮不了。
呂沐尘点头:“华阳长公主确实不是假扮的,但她却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什么!”木似晗和魏昭云同时一脸震惊。
呂沐尘再次确认:她并不是我的母亲,这是她亲手喂我喝下化功散以后亲口所说。”
那一日宇文则刚刚出城,帝都城及皇宫的防守都交到了他的手中,呂沐尘一时间觉得压力山大。
当天中午在巡查过守城防备后他回到了公主府,华阳长公主将他叫到了凉亭给他准备好了热茶与糕点,呂沐尘对自己的母亲怎么会有防备,到了凉亭便觉得口渴喝下了一杯观山云雾。
可他还未等问母亲让他来何事时,便觉得四肢无力,他想起身却觉得四肢绵软无力根本无法站稳。
华阳长公主浅笑着起身走到了他面前,微微动了动秀眉,风韵尤在的脸上没有了母亲的疼惜,而是挂着讽刺:“你以为你是我的尘儿,多年来让你鸠占鹊巢,你便以为你是真的了?”
呂沐尘一时间茫然:“母亲这是何意?”
“别叫我母亲,你不配!你只是一个替代尘儿的替代品而已。”这是呂沐尘第一次在长公主脸上看到对自己的狠厉。
“母...那我是何人...”呂沐尘收回母亲二字,低下头询问,心却像被刀割一般疼痛。
任是谁,最敬爱的母亲有朝一日如此般对待自己恐怕都会心如刀绞般的疼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