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素素皱眉，迅速的想到了程素一，她咬咬唇，猛然朝着那人的方向而去，但是在看清躲在树后的人之后，她又暗暗的舒了一口气。
是余红水。
“那个，我……”余红水结结巴巴的，一抬头看到那布告栏，赶紧说道：“我想请你看电影，不知道你……”
“我累了，想休息了！”乔素素如今知道了余红水的心意，既然不能接受，不如干脆拒绝，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那明天呢？明天有舞会！”余红水还是有些不死心。
“我白天要去新闻部，晚上回来很晚，所以你不用考虑我，可以喊着班里其他女生去！”乔素素直接说道。
余红水涨红脸，乔素素的不留情面让他感觉很受伤，他低声说道：“素素，我其实想与你成为朋友，我们都出过国，有共同语言，相信一定会谈的很好！”
陈延年没出过国，在这一点上，余红水觉着自己有优势。
乔素素淡淡的勾唇：“你与安安是朋友，我与安安也是朋友，所以论起来，我们是朋友啊，不过出国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我都忘记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好了，我太累了，想要回去睡觉，就先这样！”
乔素素说完，抱着书赶紧走了。
余红水望着乔素素的背影，失落的皱眉，他回来之后，一直跟同学、师兄弟说他在海外的事情，那是他的骄傲，那外国的一切，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但是很明显乔素素并不在意那些。
乔素素回去宿舍，约了余安去阳台上赏月聊天嗑瓜子，对余红水纠缠的事情一句也没有提。
四月底的时候，乔素素决定搬出去学校回乔家大院住，余安帮着她搬家，搬完家，与乔华两口子在老常饭店吃饭，却没有想到竟然在那里遇到了姚牧荑与战廷。
老常饭店门口，当余安看清面前的人的确是战廷的时候，她迅速的上前，挡在了战廷的面前。
战廷跟在姚牧荑的身后，突然被人拦住，他抬眸，当他看清是余安的时候，眸光中迅速的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但是很快就平静下来。
姚牧荑望着余安皱眉，低声对战廷说道：“不用我嘱咐你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战廷点头。
姚牧荑迅速的出去，上了等候在外面的黑色红旗轿车。
余安知道自己或许问不出什么来，但是时隔这么久，她终于见到了战廷，她还是按耐不住对欧阳霖的关心。
“欧阳霖好吗？”余安低声问道。
战廷赶紧点头：“老大很好，你放心就行，只是现在暂时不方便见你，应该快了！”
余安皱眉，还是这句话，这都一年了，她等来等去，都是这句话，可是理智告诉她，她必须还要等下去！
“姚牧荑与欧阳霖在一起？”余安又问道。
战廷点点头，但是很快又解释：“这次的事情牵扯了欧阳家与姚家！”
余安笑笑，她并不是那种无脑子的只知道嫉妒的女人，她只是想要更多的关于欧阳霖的信息。
姚牧荑不是军人，只要她还在首都活动，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战廷上了车，姚牧荑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余安，冷声问到：“问了什么？”
战廷将余安的问话说了。
“只这两句？”姚牧荑皱眉，“没有多问别的？”
战廷摇摇头。
“算这个女人识时务！”姚牧荑沉声说道，“欧阳霖瞎了眼，怎么看上一个村姑！上次还因为那些人跟踪这个女人的事情，差点暴露了自己！”
战廷低声说道：“余同志比我们看的深远，只是这次的事情太复杂了，不是她能理解的！”
姚牧荑斜了战廷一眼：“她这是给你们吃了什么迷魂药？一个两个都向着她？反正我不管，只要她对的存在威胁到我们，我绝对不会绕过她！”
战廷不说话了，姚牧荑让人开车。
黑色的红旗轿车迅速的进入了夜色中。
余安去找了老常，向他打听了姚牧荑与战廷放在吃饭的情形。
“似乎宴请的是一位老干部夫妇，那老干部一看就是浸淫多年官场的，官腔十足，对了，听他们对那老干部的称呼，似乎是一个什么主任！”老常找了负责送菜的服务员来，仔细的询问过之后说道，“菜放下之后就让服务员出来了，说是不喊不让人进去，四个人说了一个多小时，也就吃完饭出来了。那老干部坐的也是红旗轿车，先两人一步离开的！”
难道姚牧荑在找人活动？只是可惜余安只是大体知道了那老干部的模样，并不知道老干部是谁。
何润华从楼上下来抽支烟，看到余安与老常头在说着什么，而且浓眉紧锁，忍不住打趣的问道：“是羊腿没了？”
余安笑着摇摇头：“别人没有我们也得有啊！”
何润华笑道：“你华姐就吃好了你上次带回去的羊腿，这次一说吃饭就要来这里！”
老常头赶紧说道：“那您等着，我这亲自去厨房给您烤去，一会儿就得！”
老常头说着，亲自去了厨房。
何润华笑道：“成，看来今天口福不浅！”
何润华说完，又顿了顿问道：“你认识姚牧荑？”
余安一怔，望向何润华：“你也认识她？”
“姚小姐可是首都圈里有名的律师，虽然年纪小，资历浅，但是出身可不低，她的曾爷爷可是清朝出名的大状，爷爷在建国前还跟外国人打官司，名声显赫，到了她父亲，就从政，因为家里的关系，在首都圈里赫赫有名。不过姚家最近也不太平，她正四处找关系呢！”何润华说道。
余安笑道：“她是我一个同学的律师，我之前与她打过交道！”
何润华笑笑，没有再细问，说道：“好了，咱们赶紧上去吧，陪着你华姐说说话，等着吃羊腿！”
余安点点头，与何润华一起上了楼。
在老常给余安留出的特殊包间里，乔华瞧着前面冒着热滋滋油的烤羊腿，垂涎欲滴。
“来，我给你切一块！”何润华笑着，亲自去过服务员送来的刀子，切了一块外焦里嫩的肉给了乔华。
乔华笑着，刚要吃，突然捂着嘴巴，向着一旁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