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这样。
随着秦浩将这事暂时的压了下来。
药王集团内部很少有人知道这一晚上的惊险。
秦浩处理完了研究室里的火焰以后,就赶紧的把受伤最严重的唐非凡送去了医院治疗,至于张伟等人,第二天一大清早就各自从昏迷之中醒转了过来。
秦浩特意打了电话提醒张伟,要他们对这件事情保密。
张伟挂了电话,就立马将这情况通知了昨晚与他一起值守的几个药师,大家就开始对这事保持沉默。
秦浩则是又给孙展父女二人各自打了电话,通报了昨晚上的情况。
这让孙展父女二人的神经开始变得紧绷了起来。
另一方面。
大岛三郎因为被秦浩暴揍一顿,双手断掉,身上多处受伤,再加上他车又是被秦浩从外面反锁的。
这就导至了他一天都没能从车里出来。
偏偏f市今天气温特别高,可怜的大岛三郎就这样在昏迷中,直接被闷死在了车里,还是到了当天晚上,路过的路人发现车里不对劲儿,这才打电话报了警。
警察来察看事故现场的时候,都不禁觉得好笑。
要知道,车的主驾驶座位的车窗是被砸坏的,也就是说有一扇车窗是通风的,可就是这样的情况下,大岛三郎还是被闷死在了车里,足以见得这哥们儿到底是有多倒霉啊
当秦浩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蒙逼的。
他昨晚上将大岛三郎丢进车里锁好的时候,就是想着,反正他已经把主驾驶座位车窗打烂了,至少有一扇车窗是通风的,就算天气再热也不可能会把大岛三郎这王八蛋给闷死吧更何况说,他昨晚还只是把这王八蛋给打晕了。
他也想着,第二天他从昏迷中醒过来,就会找人呼救的。
可谁曾想,偏偏这王八蛋倒霉的直接在车里被闷死了,还是死在昏迷中的,你让他情何以堪
结果三天后。
f市警方就通报了这样一则结果。
说是某岛国友人在车里睡觉时,直接被闷死在了车里。
由于事发路段监控全无的关系,不了解事发时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只能是查明了大岛三郎的身份以后,通知了岛国大岛重工集团,让他们来认领尸体。
而当大岛三郎父亲大岛史来接儿子尸体时,他真是哭的稀里哗啦呀
因为之前三本一夫有和他说过,让他儿子跟着来对付药王集团一事,所以大岛史也只能是打碎了苦往肚子里咽,压根儿不再过多追究,忍着气的将儿子的尸体带回了岛国安葬。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了三本小奈子一人还留在华夏孤军奋战
半个月后。
正当秦浩还处在和三本小奈子斗智斗勇之时。
这一天晚上。
岛国三本药集团大楼顶上社长办公室内。
大岛史坐在三本一夫办公桌前,血红着双眼瞪着他怒吼道“你要为我儿子的死负责,毕竟是你让他跟着小奈子一起去对付药王集团的,现在他死在华夏,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你不要着急,我派去的田太郎也自爆而亡了,这证明我们是遇上高手了,如今我女儿也还一人呆在华夏,处境堪忧。”
三本一夫一脸无奈的安抚大岛史。
大岛史越听越是气不过去。
正当他想发怒之时,一个身高在一米八左右,长着一头金色长发,身材爆好,一看就是西方女人的大美女,推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洋妞儿一走进来,三本一夫就赶紧起身相迎,用米国语向她问好道“安娜小姐你好,我们已经等候多时了。”
“三本先生客气了,坐下慢慢谈。”
这叫安娜的貌美洋妞儿,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回道。
说着,她就伸出嫩白小手和三本一夫握手问好,然后随着他一起走到办公桌旁坐下。
两人重新落座,大岛史才盯着三本一夫问道“这位是”
“来,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米国第一杀手组织鲸的领导人安娜小姐。”
“哎哟原来是鲸的首领,幸会幸会。”
大岛史一听这话,他瞬间惊讶的大叫出声。
赶紧站起身来向安娜躹躬行礼问好,大岛史是一点儿都不敢轻易的殆慢这个女人。
安娜对于二人的热情,显然十分满意。
挥手示意大岛史坐下,安娜才直接切入正题的问道“三本先生,你这次托人找我过来,听说是要让我们鲸对付一个华夏小子是吧”
“对,这人叫秦浩,我这里有他的详细资料,请安娜小姐先过目。”
三本一夫点头回道,将藏在办公桌下方抽屉里的一个小资料袋拿了出来,将之递给了安娜。
安娜伸手接过资料袋,将之打开,取出里面关于秦浩的资料拿在手里,低头仔细看了起来。
看完以后,她才摇头轻笑“不过就是一个大三学生而已,你们岛国的忍盟忍者居然都搞不定吗”
“安娜小姐,你可不要小瞧了这个秦浩,他实力不简单,我们岛国忍盟的极强忍者田太郎,都死在了他手里,就连大岛先生的儿子大岛三郎也被他害死,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只能请米国第一杀手组织出马了。”
“安娜小姐,还请你们鲸帮我们除掉这个小子,只要能杀了他,多少钱都好说。”
大岛史也跟着附喝。
他现在就巴不得把秦浩碎尸万段,好为他的儿子大岛三郎报仇。
反正他派去华夏的人,早已暗中查明,害死大岛三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浩,可以说他与秦浩有着深仇大恨,因此他会和三本一夫联起手来对付秦浩,这亦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没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安娜见两人对秦浩这个华夏小子如此重视。
她也开始在心里暗自正视起了秦浩。
“一个亿米元,订金一半先付,事成以后付另一半,如果斩杀不了目标,我们把订金如数退回。”
安娜冰冷的回答两人。
丢下这样一句话之后,她就提着资料袋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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