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说的很实际。
既然是给过路费,给多少过路费
要是他们开了数十两黄金的过路费,之后怕是会有一大半的人选择不走这个商,因为价格太高了,没有办法在自己的钱下承担。
三个人犹豫了好一会,这个价格确实是不好定夺。
末了的时候,还是白钰逸开口确定下来最后的价格,是一次带着的货物的百分之一。
也就是说,一百两的货物,商品,需要给护送的土匪一定量的钱,这样子的话,不论是多少钱的人,在这个上面的都是可以出的起的。
齐子衿也认为这个想法不错,同意是理所当然。
房间中几个人聊着,在窗前放着的香炉也息了烟,冷风吹进来,四散的香味变得淡了不少。
红木桌子,黄香炉,就那样的在那里静静地离着,香炉之中还有着一点没有燃完的残香,明明灭灭的有着一点点的红色。
白母取出来这些,换上了新的香料。
点燃之后,袅袅的白眼继续从香炉之中溢出,在放啊金钟开始扩散,占据着整个房间,宣扬着自己的存在个感。
齐子衿勾唇趴在那里,看着白色的烟不断的出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样子趴在床上养伤,足足用了一周的时间,齐子衿的哪一出伤口才结了痂,粉红色的一块疤痕,在白色的皮肤上很显眼。
她鼓捣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选择了一身不错的衣服。
心里默默的计算,来到这个地方已经快要一个月了,奄都之中竟然还是这么的安静,真是,不应该。
几乎是她的想法才落下,在不远处的莫雨就大步走过来,看着她开口,“小姐,奄都那里送来了一个消息。说是,后土将军受伤了。”
“后土受伤了”
“对,看内容的意思,应该是厚土将军带兵保护皇上所在的房间,然后有人发动了袭击。”莫雨把手中的信递过去。
泛黄的信封,看得出来已经有了几天的样子,她抿唇。
打开了信封看着上面的消息,不过两百多个字,和莫雨说的一样,是后土在奄都被袭击了,并且叮嘱齐子衿,小心自己。
不少人都知道齐子衿和白誉顷之间有着一些交易,自然的一些人也就动了歪心思。
齐子衿在这里不保护好自己的话,那些人难免的不会想要做什么。
“回复他告诉我知道了,并且特意注明,我会保护好白母和白钰逸。”冷声说出来这些,齐子衿把在那张纸点燃在了香炉之中。
袅袅烟雾之后,纸张就和香料融为一体。
她其实是看到了,在角落那里写的那行小字。
保护好白钰逸和白母,这两个都是身份非一般的人,我知道你很有脑子,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齐子衿把依靠着软塌,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想着莫非是白誉顷知道了什么不能,这样子的提示信息和写东西的地方自己是两种。
后土身边,能够在这个上留下字的人,只有那么一个。
后老爷子。
梳理明白自己的心里,齐子衿抿唇看向外面,正好对上白钰逸看过来的眼神,脸色一下子就红了。
“怎么了嘛”从外面进来的白钰逸看着脸红齐子衿,脱掉了自己外衣,小心翼翼的护住了齐子衿的身体,看着也站在这里的另一个人。
就算是不担心会发生什么,但是也是知道一些其他。
“没事,就是刚才奄都来了一个消息。”齐子衿拉住他衣服,想一个小袋鼠一样,钻到了他的面前,蹭着他的身体。
莫雨被这样子亲近的两个人扎得难受,转身默默的离开。
一个人到了外面,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心。
那里跳动的难受,要不是之前齐子衿出了事情,自己都不会去相信她是喜欢上了齐子衿,又忍不住看向了里面。
两个人正在开口说什么。
一丝苦笑爬上脸颊,莫雨按照齐子衿的话回复了过去消息,一个人坐在了外面。
齐子衿和白钰逸在房间里面对着面,她的眼睛亮了亮,勾唇看着白钰逸,“这次的信不长,上面让我注意自己,但是也说了另一个事情。”
没有开口询问,白钰逸就这样的看着齐子衿。
她也不打算卖关子,直接开口。
奄都之中后土受伤了,垂帘听政的妃子,在这段时间拿到了大部分的权利,正在逼着在想退位给她的人。
“很严峻的形式,只要是后土和白誉顷他们走错一步,就会满盘皆输。”理所当然的评价,白钰逸关上了窗子。
就算是这个地方天气还没有下雪,可是的的确确的秋季过了。
马上就要入冬了。
看着你自己被盖上小被子,齐子衿蹭了蹭被子,“在严峻也是他们必须面对的事情,而你和我,只要努力的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就好。”
皇商,赚钱才是最大的本分。
她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和白钰逸开口,“奄都已经开始了那些,你和我也把赚钱的动作加快好了,适当的也可以和肃亲王来往一下。”
“也可以让这个地方改变一下。”白钰逸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齐子衿的小脸。
心里明白了齐子衿当初为什么直接选择了这里。
是早就想好了自己怎么继续做这些了吧。
大手揉着齐子衿的头,不经意看到齐子衿的胸前,脸颊一下就红了,想到自己和她,也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亲近。
凑近到了齐子衿的身边,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上。
还在想正事的齐子衿一下子就怔住了,转身看着白钰逸的样子,立刻就明白白钰逸时发生了什么。
小手试探着伸过去,感受到一个滚烫的温度,抱住了白钰逸的身体,“小心一点,只要不撕裂伤口,没事的。”
“娘子。”带着申请,嘶哑着开口。
白钰逸动情了,就这样的依靠在齐子衿的身边,抱着她摩擦着自己的身体,却舍不得再做别的,生怕让那个结痂的伤口裂开。
小心翼翼的护着齐子衿,脸上憋出细细密密的汗。
她也心疼自己的相公,伸手做了一次以前都没有做过的事情。
脸红的做完了一切,她倒是首次成为了害羞的那个人,小手想捂住脸,又想起来自己才做过什么,扯着被子盖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