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齐子衿反倒是会下意识的和白钰逸保持着一些距离,就是害怕自己这个老司机被一个小白撩的主动亲上去。闪舞..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白钰逸还以为那个簪子齐子衿并不喜欢。
一连三天都给齐子衿带回来各种各样女孩子喜欢的东西,从胭脂水粉,各类糕点,每一次都看着那小心翼翼和自己保持着距离的齐子衿。
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白钰逸忍不住抓住了齐子衿的手臂,“你这几天是怎么了”
“没有怎么,就是你总是把我撩拨的心神荡漾,没有办法我就只能疏远一些你来做事啊。”她说话的时候脸颊绯红,根本不敢看白钰逸的眼睛。
齐子衿倒是不知道,害羞着的她在白钰逸的眼中可以算的上是面带春桃,分明就是在勾引。
邪火放肆的在身体中叫嚣,只好从背后抱着她,隔着衣服感受她那小身体的柔软,“你这个笨蛋,要是这样的话,我可是很希望你和我近一点。”
“可是,那样我工作不了怎么办”
“我养你就好了啊。”
蹭一下的齐子衿就离开了白钰逸的怀抱,红着脸家看着白钰逸的平静的样子,伸手指着白钰逸,你你你,你了半天没有说出来一句话。闪舞..
看她的样子看的白钰逸着急,大手一把就拉住了还没说出来自己要说的话的她。
揉着柔软的长发,“放心,我的钱都用来养你,你花不了的那些在用来养家。”
“白钰逸你这个笨蛋,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你用我自己的钱来养我,当我是真名都不知道的小姑娘呢啊”齐子衿终于是说出来自己要说的那句话,瞪大眼睛看着白钰逸。
脸颊倒是依旧红的诱人,小手扯着白钰逸的衣服。
“对,我的钱就是你的,那么我以后努力的赚钱来让你有更多的钱。”闷闷的笑出声音,白钰逸宠溺的揉着她的长发。
被揉的舒服,齐子衿看着白钰逸,小手也松开了。
依靠在白钰逸的身前,有规律的心跳不断的响起,似乎在告诉齐子衿,白钰逸的心对于怀中的这个小姑娘那是宝贝的不得了。
可惜每次如胶似漆的时间都快得让人不记得自己黏在一起多久,敲门来禀报的人得到的都是近乎冷漠的平静语气。
时间久了,小厮也明白,自己是打扰了某些事情。
这次的声音再次想起来,机灵的小厮就在外面说起来了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无非就是外面来了一个宦官大人。
指明了要见齐子衿和白钰逸。
宦官
根本分不清宦官到底是皇帝身边的太监,还是大臣,她干脆的戳着白钰逸的胸口询问,宦官这个称呼在这里叫的是什么人。
只是知道这个称呼的白钰逸显然也不清楚到底什么是宦官,直接拉着她的小手走了出去,到了外面还不忘记跟她说,既然不知道的话就去自己看看好了。
齐子衿就这样的到了门口,穿着紫色官服的男人站在门口,圆而大的眼睛瞪着,手中托着明黄色的圣旨,黑色的官帽戴在头上。
涂了两层胭脂的脸色发白,修长的手捏着兰花指,高傲的看着出来的他们,冷哼了一声。
“何人是齐子衿”
“我就是,不知道大人倒刺是有何事”从自己的袖子中掏出五两银子,直接的塞到了男人的手中,脸上笑的恭维,丝毫不见嫌弃。
少有的被人这么看待,男人得意的笑开了花,托着明黄色圣旨的手也放了下来,看着自己面前的齐子衿。
打量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也就是一般的一个小姑娘,现在就跪下接旨吧。”
齐子衿一怔,完全忘记了接旨这种事情是需要来下跪,脸色微白,从袖子中拿出一锭金子,塞到了男人的手中,“这要让大人麻烦一下,小女的身体并不好,要是这样的接旨,怕是会伤了身体的底子。”
男人收下钱,还在笑着的脸看了看四周。
这条街道上,只有后家和白府这两家,也就不担心,这不下跪接旨的事情被人看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齐子衿的话。
还不忘记和后面的人开口,“我倒是没有问题,但是人多眼杂,有什么人要是说了什么可是不太好。”
明显的要她在拿出来给那些人封口的钱,齐子衿也不含糊,一下子就从自己的袖子中掏出一个钱包,递给了男人。
掂量了两下钱包的重量,这才满意的看着这个懂事的女人。
打开了明黄色的圣旨,也不看齐子衿他们是不是跪下,就宣读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听闻齐家有女,善而亲农,品行端庄,任六品司农,即刻上任,钦此。”拉长的音调在街中回荡,圣旨被男人扣在手中,“齐姑娘,接旨吧。”
“草民接旨。”伸手接过圣旨,反复看了好几次那耀眼的明黄色。
不得不承认,左海琳的办事效率还真是快,这个东西到手,自己也就可以去看看这个地方的种植到底是个什么程度。
也就能够借着这群人的手让国中的大部分人去学习种植大豆和玉米,那样的话收起来做自己的原材料就方便了太多。
看得出来齐子衿出神的男人对着白钰逸恭贺,这做了司农,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大官,却也是真的和平民不一样了啊。
点了点头的白钰逸看着男人,护住了齐子衿,“不过多谢大人费心,她也只是对于农业颇有兴趣,进去也不能做什么。”
“这可就是谦虚了啊。”
“哪有谦虚,女孩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就算是她真的舍得自己做什么劳苦的伙计,我这个当相公的怎么能够让她随意的胡闹”
白钰逸说的理所让然,眼底却是闪过亮光。
他的妻子,被说是务农这种事情,就算是那里面其他的司农也未必有着他妻子的知识,真的让她进去的话,绝对会是那群司农的宝贝。
不懂这些的男人也是了然,一个这么有身价的相公,不想自己的妻子做粗活也能够理解。
拱了拱手表示自己应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完成,今天的这个时间司农也到了离开司农蜀的时候,明早的时候去上任就好。
“不过收了钱财,我也不妨多嘱咐一句司农蜀虽说平日根本不用参加朝政,但是当别国的司农前来时,可不是闹着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