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衿就这样看着面前的齐大柱倒下来,前所未有的看清了齐大柱的样貌,一下子就哭出了声音。
月亮在这个时候也躲到了云彩之后,整个院子,彻底的黑了下去。
身体中对于齐大柱所有的怨恨,在这一瞬间消散,只剩下了不舍,小手也颤抖着伸向了齐大柱,“爹,爹。”
“你还真是天真,真当我的箭法是瞎的那么大的一个活人都射不死。”男人说的得意,在次拉满了弓。
原本和白钰逸他们交缠的人,在看到男人的架势之后,纷纷回到了男人的身边。闪舞..
齐子衿一下子就笑了,手上是还带余已经有了一袋子,交给白子瑜去十字路口烧掉,带着莫雨进入了房间之中。
只点了一盏灯笼,房间自然昏暗。
她坐在木质的榻上,手中拿着的是白誉顷回给莫雨的信,说是接到信的次日,他们就可以去镇里看一场热闹。
“明天的事后带着家里人过去。闪舞..”伸手点燃信,眼睛中闪过只有她才懂的情绪。
“需要叫上齐母和齐子豪吗”莫雨询问着她,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和一直见不到人影的黎珊,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人的手下。
齐子衿也没兴趣在这个时候知道莫雨的这些,摆了摆手示意莫雨离开,自己仰躺在榻上。
伸出来的小手白皙干净,依稀可以让她想到自己揽着齐大柱的样子,只是明天的事后应该就有了结果。
一大早就起来,甚至看得到还没有出门的妇人和书生。
点头吃了个早饭,就驾着马车离开了,里面的人不多就有她,齐子佩和白母而已,倒是驾车的人多了白子瑜。
在掌柜的引领下上了二楼,坐在了一个还算不错的位置上,早早的就看着下面。
从冷冷清清到热闹喧嚣,在到衙役押解着县太爷。
肥肉瘦了一圈,散着的头发随风飘动,在额头上还印着的罪字,带着最为厚重的枷,走得极为缓慢。
她也看到了,在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男人,笑眯眯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她。
握住白钰逸的手,像是没看到一样的继续看着县太爷,“新的县太爷就是他后面的那一个吧”
“嗯,是他后面的那一个。”白钰逸点头,在白马巷寺的那些年头,这种县太爷可是见过不是一个两个。
对于这一身上任要穿的行头,也就并不陌生。
齐子衿点点头,继续看着下面的一切,那被别人注视的感觉也消失,仿佛只是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