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吃掉了白钰逸的糕点,唇边擦着白钰逸的手,没错过白钰逸连耳根都红了的反映。
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这样就害羞,拿要是生孩子,估计还没开始就羞得躲起来了
“你,你笑什么”白钰逸伸手挡住自己的脸颊,撇开头不看她,脑海中全是她唇瓣柔软的感觉。
如果要是亲上去的话
“两位贵客好,之前伙计不懂事,小老儿现下给两位赔礼认错。”从厅门出来的钱庄老板留着八字胡,精明的小眼睛半眯着,棕色的衣裳挽起了下摆。
齐子衿也随着钱庄老板的话看了过去,对于钱庄老板的眼睛格外喜欢,那是一双商人才会有的眼睛。
和酒楼老板的态度不一样,钱庄老板绝对是一个圆滑的人。
“我只是想在庄子里存点银钱,顺带兑换一点零钱,算不上贵客。”看了她一眼的白钰逸开口,自然而然的把五十两银子的银票放在了桌子上。
“贵客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凡是来我庄子的人可都是我的贵客,哪里说的算不上”钱庄老板道,八字胡在说话的时候上下动作。
“老板这话客气了。”
“相公,我们就留五两银子,一两碎银,二百文钱就好,不然多了回去没办法解释。..”捏着糕点塞到了口中。
白钰逸对于她的话自然遵从,换完了银钱带着她就要离去。
谁知脚步猜到了门口,小二就小跑这追上了他们,手中拿着的是拇指大的玉牌,上面刻着通宝的两个字。
她接到手中,感觉得出来是并不好的玉,品色和手感都不好,却是她身上最值钱的东西。
“掌柜的说了,这是我们通宝钱庄的令牌,只要拿着去通宝钱庄的任何庄子,都可以直接去见掌柜。”小二的脸涨红,眼神瞟着她,生怕她说出不要。
齐子衿也不会那么傻的因为一个小二就不要这个,也不解释就带着离开了镇里。
等回到了村子,已经是正午的时候。
炙热的阳光烤着她露出来的皮肤,回来太晚没有赶上牛车,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手中还拿着一小罐的油。
回头还看了一眼白钰逸,对于那拿出来的一点杂米投去了目光。
自然也察觉到了在他们进村就投来的目光,似乎是有什么想要和她开口。
推开门,齐子佩半跪在地上,面前是倒在地上的白母,看得出来是昏过去很久的一段时间,嘴唇都已经干裂了。
“姐”齐子佩在看到她的时候大喊,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子佩不哭,有什么事情告诉姐,相公,你先把拿的东西放下,把娘送回房间,然后去叫一下二叔来看看。”眉心高蹙,已经猜到会这样下手的有谁。
握紧手,抱着齐子佩安慰。
“姐夫的姑姑,来这里找过姐姐的婆母,带着好几个婶子对着婆母打了好久,说不要脸,就知道勾引男人。”
齐子佩说的短短续续,眼泪怎么也停不下来。
小手抓着她的衣服,憋红的小脸蛋让她心疼,哑着声音继续说,“她们还泼了尿,说大娘就应该是这个味道。”
虽然没有明说,可是她也知道那个味道是骚,心里的怒气在也忍不住了。
这样的小姑子,不知道婆母是怎么忍得
闷热的空气在院子中躁动,也让她的欢喜的心烦躁了起来,大步的离开了院子,只丢下了一句照顾好婆母的话。
顺着记忆到了白姑姑的家门前,大开的门里,白姑姑和几个妇人正围在一起聊得热闹。
“今天那个女人是谁啊大嫂怎么那么不喜欢她”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可是出了名的骚,着村里的男人,十个有八个都给她送食物,小照顾。”
“你也别这么说,她嫁的远,多久都不回来一次,怎么知道村里的事”
“你们回来是看我,还是聊她”白姑姑开口,抓着瓜子嗑的开心,目光也看到了才进院门的齐子衿。
站起来肥胖的身子,手中继续抓着瓜子,靠近她,“这不是侄媳妇吗怎么来我这里了”
“不知道这些婶子是”半眯着眼睛打量,已经猜到了这就是帮着白姑姑的那几个妇人。
最小的也就二十出头的年龄,是在白姑姑左手边的妇人,嘴向下撇着,高吊了一双细长的眼睛。
至于其他的两个,相貌相似,一个白皙一些,对她的目光很是陌生。
“妯娌们过来看看亲人,这侄媳妇也要过问一下”白姑姑撇嘴,瓜子皮朝着她的衣裙丢来。
风吹着脱离了白姑姑嘴的瓜子皮落在了她的裙子上,形成了一个口水的点子。
恶心。
下意识的蹙眉,躲开了白姑姑继续吐过来的瓜子皮,“不是过问,只是确定一下,今天对我婆母下手的都有谁,记清楚敌人长什么样,才可以动手不是”
她说出这句话,对于妇人们打量的目光收了回来。
两个衣服都是补丁的妇人,消瘦而且黝黑,不用猜都知道,家境并不好,是要出去务农的妇人。
“哟,侄媳妇还想要冒犯辈分,那我可要好好的介绍一下,都有谁参与了”白姑姑得意的看着她,伸出自己粗短的手指。
掐着自己的腰,泼妇的姿态尽显出来。
闷热的风还在继续,好信的妇人和老人已经聚集在了门口。
站在阳光下继续享受阳光,使得她的身体有了发软的迹象,手收紧,对于白姑姑介绍的话一字不错的听在了耳中。
身体也在白姑姑介绍的时候掏出了一百文的钱,眼底闪过暗光。
“有人肯说你们上午做了什么,我就可以给她十文钱,说出来你们怎么做的,我可以在给十文。”
她的声音犹如炸雷,喧闹的人群都静止了下来,只有她手中的铜钱碰撞出的清脆声音。
十文,担山石要两天才能赚到。
现在只要动嘴,就可以直接得到,对于最缺钱的人,是最有效的方法。
齐子衿挺直身体,对于面前的妇人露出极致善意的笑容,钱在这里,想拿,就说出来自己做了什么。
“看起来你们都不缺钱,这一百文,我还是自己拿回去的好,免得侮辱了婶子们。”叹气,拿着一百文就要塞回自己的衣服中。
“等等,我说。”棕色衣裳的妇人开口,干瘦的两颊凹陷,喉咙滚动,目光一直在看着她手中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