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药材够地道的话,那一成的变数就可以忽略掉”房风自信地说。
“请问小大夫,你是哪个医院的”魏坊问道。
“我是”
“魏司长,他是陈省长请来的中医专家”文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房风的身后,开口说道。
“喔,原来是陈省长请来的。”魏坊若有所思地说。
文星既然这么说,那肯定错不了,可是陈省长请来的这位中医专家也太年轻的不像话了吧。
“魏司长,我看是不是这样,我们把讨论的结果,还有这位小大夫”许博文说着看了房风一眼,“小大夫你叫什么名字”
“房风”
“房风”许博文微微一愣,这不是女儿紫苏赞不绝口的那个小神医嘛。
“还有这个小大夫房风的意见一起汇报给省里和卫生部的领导,让他们拿一下意见怎么样”许博文继续说道,其实他这样说也是为了保护房风,因为即使最后治不好病人,也是领导给的意见嘛。
“好我看就按照许院长的意思办,大家还有别的意见吗”魏坊环视了一下房间,见没人说话,他就说,“没有就暂时休会”
大家都到楼下的餐厅去吃早饭了。
很快,会议上形成的意见就以纪要的形式呈报到了陈明国的手上。
“治就有一线生机,不治就只能等死”陈明国看完后,把会议纪要递给了一旁的盛文渊,叹道。
“嗯,我也和陈省长持相同意见,治比不治要好”盛文渊匆匆看了一下就表态了。
“好那就放手让他治”陈明国一拍桌子站立而起,把盛文渊吓了一跳。
军区招待所的房间里,清晨的阳光照进了屋里,焦栀子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努力回忆着昨天的事情,可是记忆就停留在没喝醉之前的状态,之后的事就断片了。
啊不想了,焦栀子拍了拍头。
焦栀子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的衣服是怎么脱掉的
她掀开被子,内裤上的一抹殷红更是分外显眼,自己的大姨妈明明刚过去呀难道、难道是房风这个坏蛋趁我喝醉的时候焦栀子想着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自己的第一次难道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没了可是,焦栀子感觉了一下,身体好像也没有什么异样。
到底怎么回事
焦栀子抓狂了
专家们吃过早饭又重新回到了办公室,大家按照秩序坐好后,魏坊就开口了,“大家都到了吧我们接着开会,首先给大家正式介绍一下我们专家组新加入的成员。”
魏坊顿了顿接着说,“其实大家刚才也都见过面了,他就是陈明国省长力荐的中医房风房大夫”
“房大夫进来吧”魏坊往门外一招手,房风笑着走了进来。
“啊”
“哦”
众人又悄声议论起来。
“大家静一静”魏坊说了一句,现场立刻安静下来。
“东海省政府和卫生部已经同意了用中药治疗病人的意见,接下来就由房大夫进行中药治疗,各位同道可以去现场观摩”魏坊说,“房大夫要不您说两句”
房风连忙摆手道,“我就不说了,我去煎药室看看药煎的怎么样了”说着房风冲在座的专家们点点头走了出去。
“什么让我大老远的来看一个小中医治病,笑话”一个40多岁的女人终于爆发了。
“林博士,话不能这么说,现在不是西医没有办法吗”魏坊脸色一寒说道。这个林杏还真是个刺头,她目前在燕京医院就职,仰仗着有留学米国的经历,从来都是眼高于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可是偏偏在她在病理研究领域是国内顶尖专家,每次有任务还非得用到她。
“西医暂时没有办法也不能用那些草根树叶治病呀你们要对病人负责”林杏眼皮往上一翻说道。
“你”魏坊气得嘴唇直哆嗦。
“林大夫越说越说过分了,注意你的态度”许博文实在看不下去了,看着林杏说道。
“不是,许院长,中医中药真的不能”
“林大夫有没有效果,用过之后就知道了,所有人都不如你聪明吗”许博文厉声说,他终于明白林杏为什么40多岁还没有找到男朋友了:她太强势,太得理不饶人了。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女朋友林玉竹姐姐的面子上,早就把她给轰出去了。
“哼那我就去看看那个小中医怎么治病”林杏说着踏着一双高跟鞋走了出去。
国际大厦的房间里,到了后半夜才沉沉睡去的柳如诗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
“谁呀讨厌,大清早的干什么”柳如诗半眯着眼睛,使劲揉了揉长发,穿着睡衣着双脚走下了床。
“来了,来了,是谁呀”柳如诗透过猫眼看见了妹妹柳如画的脸。
为避免让别人看见,柳如诗打开门迅速地躲到了门后。
“这么早来干什么”柳如诗打了个哈哈,没好气地说。
“姐你吓死我了杜文辉那个混蛋没”柳如画突然惊叫了一声,“姐,你的脸”
“怎么了”柳如诗像被泼了一盆凉水,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她伸手摸了摸脸往卫生间走去,心道,坏了,坏了不该用那个药膏,自己的脸都不能见人了
“哎怎么回事”柳如诗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不光那道瘢痕消失不见了,而且皮肤白皙更胜以往。
“你的脸好了”柳如画跟了进来惊喜地说道。
“真的好了”柳如诗不可思议地拍打着自己的脸。
“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
“可能、可能是这个药膏的作用,难道真的有这么神奇”柳如诗拿起了台子上的药膏自言自语般说。
“太神奇了吧这个药膏从哪里得来的”柳如画一把夺过药膏。
“是一个姓房的年轻中医给我的。”柳如诗激动地说,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房风俊朗飘逸的身影,心里面顿时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
“真是一个神奇的小医生我该怎么感谢你呢”柳如诗心里想得出了神,以至于后来妹妹又说了些什么,她都没有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