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国忍者,杀伤力很强。
忍者和一般雇佣的杀手不一样,她们更加歹毒,战斗的技能更加全面。
和忍者交手,不是夏洛想要看见的局面。
杏子的话像是威胁,又像是充满善意的劝告。
夏洛迟疑许久,思想剧烈的挣扎着,仿佛在斟酌着什么。
他眉关深陷,不禁倒抽了几口凉气。
忽然夏洛眼前掠过一抹精光,他的手顺势轻轻触碰着杏子身上娇翠欲滴弹指可破的肌肤,唇角微扬,邪气盎然:“要我答应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杏子见夏洛口风稍稍的送了些许,顿觉兴奋不已。
她一刻也不想再呆在夏洛这个混蛋的身边,在她的眼中,这货完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妖孽。
看着夏洛坏笑着样子,杏子刚才才有的一点兴奋,立马被内心流窜而出的心慌所取代。
她的浑身轻轻的颤抖着,连说话的口音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你你该不会又想到些什么歪点子了吧”
夏洛这个人没有什么底线,做事情特别随意。
说好听点叫率性而为,说的不好听,完全就是无厘头,无节操,无底线。
夏洛阴笑着,眉宇之间暗藏着一丝狡黠。
“只要你答应给我做保镖,我就放了你,怎么样,很公平吧”
夏洛轻声的在杏子的耳边嘀咕着,暖风阵阵,不禁让她有种心里痒痒的感觉。
杏子怎么都没想到,说道了半天话题竟然又被重新拉扯了回来,夏洛这是非要逼着自己当他保镖啊。
纵然心中万分无奈,不过此时此刻杏子已经无计可施。
“跟着我保准你吃香喝辣,你要是不肯,那就好好在这儿呆着,每天换一套衣服我瞅瞅,我愿意养着你,拿你当花瓶供着。”
夏洛故意用言语刺激着杏子,她脸色暗沉,杀气肆虐。
“好好想想吧,想明白了告诉我。”
刚才杏子还觉得周身有些气力了,可她刚凑近夏洛几分,便觉浑身酥软,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了许多。
目送着夏洛远去,杏子瞳孔里满是仇恨和愤怒的杀意。
从别墅离开,夏洛径直回到了四合院,简单的冲了个凉,随后穿着大裤衩子回到房间修炼嫁衣神功去了。
现在连鸟国的忍者都出现了,除了提升自身的战技和修为,没有其他的办法。
盘膝而坐,气运丹田。
周身经脉运行异常顺畅,不过奇怪的是神阙和气海之中,有种隐隐刺痛的感觉。
奇怪
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感觉
夏洛识海之中,不断闪现过武功秘籍上的一些心法秘籍的字样,心随意动,呼吸渐渐难以克制,周身之气,肆意冲撞着。
血流汹涌,气息涌动,难以控制。
夏洛调整呼吸,试图强行突破,那种刺痛感渐渐变得肿胀不堪,小腹莫名一阵温热之感。
“噗”
终于,夏洛没能驾驭住周身之气,一口鲜血喷洒而出,眼前一黑,直接失去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洛才缓缓睁开双眼。
“是你”
“嗯,我一直在你身边守着呢。”
慕容雪晴静静的坐在床头,满心关切。
她的眼角闪烁着晶莹,像是对夏洛沉睡许久忽然醒来感到万分欣喜。
慕容雪晴简单的帮夏洛进行着检查,发现没有什么大碍,她这才放心。
“嘻嘻,慕容美女,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晕倒了”
“不知道,我打开门想叫你出去走走,一进门就瞅见你昏倒了,嘴角还有不少的血迹。”
慕容雪晴说起这事儿,此刻依然心有余悸。
夏洛虽说是个神医,不过他老是修炼什么功法,她担心这么下去夏洛迟早会走火入魔。
如果没有记错,这已经是夏洛第二次因为修炼功法陷入深度昏迷了。
好在没有伤到五脏六腑,要不然就麻烦了。
夏洛昏迷了,而且当时吐了不少血,可把慕容雪晴吓坏了。
慕容雪晴美眸灵动,面颊绯红,见夏洛没事儿,她心里一直悬着的那个巨石也就落地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把炖好的鸡汤给你拿来,我还放了不少枸杞,补气提神,舒筋活血。”
“枸杞”
“昂。”
噗。
那玩意儿吃多了得多大力
夏洛坏笑着,脑海之中浮想连篇,脑海各种歪歪着和慕容雪晴风停雨歇时候的场景。
看着夏洛猥琐的笑意,慕容雪晴下意识的猜到了什么。
她的脸一红,轻轻白了夏洛一眼,撒娇着轻啐着:“讨厌,你再胡思乱想我不理你了。”
“呵呵,我昏迷多久”
夏洛收起脸上的笑意,冷不丁的轻声问道。
“快八个小时了。”
“是么”
夏洛若有所思着,暗自盘算着。
转眼间慕容雪晴便出去将热好的鸡汤端给了夏洛,细心的喂着。
被人照顾的感觉好好,看着眼前的慕容雪晴,瞬间被笼罩着一层光环,典型的贤妻良母,瞅着就挺让人心动。
“好喝么”
“嗯,好喝。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夏洛搂着慕容雪晴的水蛇腰,咯咯的坏笑着。
许久没有这样一种温情的感觉了,欧阳陈婷巨大的变化,让夏洛感动不已。
虽说演练嫁衣神功的时候受了伤,不过很奇怪的是夏洛并未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非但如此,他反而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脑袋特明白。
看来嫁衣神功的后期不如前期进展的那么顺利,就跟七伤拳一样。
练就的过程之中需要通过不断的自伤,才能打破人体束缚,让精神和气力完美结合融汇,自成一脉。
喝完鸡汤,夏洛紧紧揽着慕容雪晴,慕容丫头的头深埋在了夏洛的怀中,心里美滋滋的。
不久前她还被夏洛戏谑的调侃成性冷淡,她本人也一直这么以为。
这么些年来,除了对欧阳慕名动过心之外,她没再喜欢过任何的男人。
或许是因为骨子里天生对于男人的一种排斥和厌恶,她曾一度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任何男人。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