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姐也在这里吗”云彩一听,笑脸僵硬了半分,左右看去,也没看到那个女人啊。
再说那个女人半字不识,没见识又土,身上的粗麻布衣让她看上去就像个五十岁的老女人,即将高中状元的百里墨轩,身边只能有她一个女人。
“我娘子有妹妹吗东里无双绕了个道,”既然你是她妹妹,那你就去找她,我走了。“
说罢大步走起,丝毫不给云彩再说话的余地。
云彩站在原地就像个笑话,周围的人想笑又不敢笑,生怕美人生气。
“曲乐儿”
东里无双一走,云彩就硬气了,直接冲进酒楼里,脸色铁黑,好似别人抢了她男人一般,“曲乐儿你给我出来”
中间的桌子,曲乐儿看看韩继君,不自觉的低下头。
她在云彩面前,还是很自卑的。
这样一个有才华有容貌的女人,是她一辈子都攀比不上的。
“好啊你在这里”
云彩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杯水,一走上来就直接把水泼在曲乐儿脸上。
措不及防的见面方式,一个安静地犹如罪人,一个嚣张地犹如王者,丝毫不给曲乐儿面子。
泼水还不够,还拿起餐桌上的菜盘子就要倒在曲乐儿的头上。
“乐儿,你不反抗一下”一旁的韩继君没有阻拦云彩,只是淡淡的提醒曲乐儿,“难道你就一直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
“我”曲乐儿绞着手指,从没想过和云彩动手。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云彩,不小心弄脏了她的裙子被她推到河里,后来百里墨轩就训了她一顿。
知县府也找上门要钱。
说她伤了云彩,云彩卧病不起,要她赔钱。
那次之后她见到云彩就只能绕着走。
看到百里墨轩和她在一起对诗写词也只是躲在远远的角落里看几眼而后没落的离开。
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找云彩说理。
云彩的一句话,就可以将她堵得死死的。
“呵”
云彩看向韩继君,“你又是谁”
“你说呢”
“哼一个臭和尚也配和本小姐说话”云彩冷嗤,手上的菜毫不犹豫地挥过去。
预料中的狼狈场景没有发生。
韩继君接住了那盘菜,轻轻一甩,整盘菜就砸在她的脸上,“贫僧劝姑娘嘴上积德。”
“啊”
打人不成自己反倒成了最狼狈的那个,云彩哪里受得了,直接抓着头发叫了起来。
目光狠辣地看向曲乐儿,“曲乐儿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啊啊啊”
砰
“你神经病啊”
赶来的东里无双直接揪起云彩就丢了下去。
这里虽然不是二楼,但也和二楼相差不远了,直接丢下去,云彩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那姿势,要多难看就多难看。
“夫,夫君”曲乐儿擦着脸上的水,一脸惊悚地看着他,“你你”
呃呃呃
这个人真的是她夫君吗
曲乐儿再一次怀疑。
因为太反常了。
以前,他疼云彩还来不及呢。
“我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你不知道还手啊”东里无双把兔子灯笼放在她身边,给她擦拭,“是傻吗还是想等着被打你不心疼你自己,不知道你还有夫君啊,你夫君心疼你啊”
“夫君”虽然东里无双擦拭地粗暴,曲乐儿还是红了眼眶。
夫君好帅啊。
韩继君扶额。
他怎么觉得自己成了一个电灯泡呢
突然想苏乔。
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在军事基地还好吗
若华
也过得好吗
“可怜兮兮的给谁看”
东里无双咬牙切齿地声音在耳边不断响起。
“你是个成年人了,还是个有男人的女人,别的女人无缘无故对你动手,难道你就不知道回手吗”
看热闹的同窗李真贵下巴差点都掉在了地上。
他和百里墨轩是老乡啊,两个人每天在私塾上有什么说什么,他自然清楚百里墨轩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家里的那个女人。
就是生孩子的时候,都没有回去过。
可是现在
他怎么了
怎么一下子就性情大变呢
而且
李真贵躲在柱子后面,又多打量了几下曲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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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明是个大美人啊,怎么是个丑媳呢”
“百里墨轩啊百里墨轩,没想到你的胃口这么大”
李真贵真心佩服百里墨轩。
家里娇妻一枚,外面还养着鲜花一朵。
以后,两个美人都在他的甜言蜜语下,啧啧啧怎么想想都觉得可怕呢
“夫君,云彩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曲乐儿咬了一口红烧的鸡腿,看着对面的东里无双,一双眼温柔如水,满是他的倒影。
韩继君埋头扒饭。
电灯泡就电灯泡吧,正好恶心恶心东里无双。
谁知道回去亡泉之后还有没有机会让东里无双谈恋爱。
“云彩”
东里无双对云彩这个名字有印象,但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好半响后,他才道,“云彩是谁”
“咳,咳咳咳”
曲乐儿喷饭。
韩继君忍笑忍得难受。
“乐儿你怎么了身体难受”
倒是东里无双,跟个傻子一样关心道,“要不要我带你去大夫那里看看,你一路和我们风餐露宿的,铁定生病了。”
闻言曲乐儿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夫君你别紧张我,我只是噎到了。”
噎到了会喷饭
难道不是咳嗽吗
咳嗽不就是感冒的欠揍
古代感冒是要命的病啊
“夫君我真的没事,我们吃饭吧。”曲乐儿心里甜开了花。
果然,道士说的没错,她勇敢地踏出第一步来找他,来对了呢
夫君,你要是一直这样对乐儿好,那该多好。
真怕这是乐儿思念你的一个美梦,梦醒后,你高中状元,如你醉酒后所说给我休书,和云彩双宿双飞
第二天。
一帮人堵住了酒楼的大门。
“百里墨轩你给我出来”
浑厚的男嗓子在酒楼门口叫了一早上,东里无双实在听不下去了。
抢上子弹,面无表情地道,“我可以杀了他们吗”
打坐的韩继君睁开眼,“不可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