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努力成为能决定别人生死又能珍惜别人生命不乱杀无辜的人,假如你想做的更好,那么你就努力成为站在顶峰的人,为所有人谋求更大的好处,比如你不喜欢下跪可以做到定这样的规矩所有人都愿意遵守。”叶旬说。
“我也想的,可是我可以吗通向顶点的路是需要牺牲的我能背负这些吗”米糠站起来摇晃了两下又瘫了下去。
“你觉得可以那就可以。”叶旬说。
“嗯,我也可以的,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退路。”米糠哭的眼泪流到了地上。
“不哭了,会好起来的。”叶旬去门口看看虎妞的醒酒汤来没来。
当米糠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虎妞坐在旁边已经睡熟。
米糠还有一点点晕,起床的时候没稳住碰到了虎妞,虎妞被惊醒了。
“哎呀,大嫂你醒了啊,头疼吗要不要喝点水,要不要上茅房想不想吐我给你拿痰盂。”虎妞都还没太清醒就吧啦吧啦说了一堆。
“我没事,头也不疼,也不想吐,有一点晕,起来喝点水。”米糠说着拍了拍虎妞的胳膊。
“哦,那就好,水温着呢,旬先生说不可以给你喝冷水,特意准备了个炭炉呢。”虎妞说着就揉揉眼下来给米糠倒水。
“虎妞你去睡吧,我没事了,看你眼睛都熬红了。”米糠说着就跟过来自己倒水喝也给虎妞倒了一杯。
“天都亮了,我就不睡了,洗把脸要练功了,今晚大嫂别折腾我让我早点睡就好了。”虎妞看了看窗外说。
“大嫂对不起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让你睡不好。”米糠摸了摸虎妞的头。
“嗨,你是我大嫂,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应该的,要是我晚上难受,你也会照顾我的。”虎妞说。
“那不一样,你还是个孩子呢,哪能这么瞎折腾。”米糠说着又给虎妞倒了一杯水。
“喝完这杯我就去洗脸了,大嫂你接着睡一会儿吧,旬先生他们今天也不会起的早,昨晚上他也喝多了。你睡着了,他拉着我说了好多好多话,基本上大嫂你喝醉以后怎么照顾你屁大点事都说了好几种方法。我觉着昨晚给你接生我都能做到了。”虎妞一脸嫌弃的说。
“哈哈,我还以为他喝的是水,没想到喝的还真是酒。”米糠笑的肚子疼。
“走了走了。”虎妞喝完热水就走了。
米糠喝着热水,回忆着昨夜的醉意,已经不能清晰记得,只模糊记得那句站上顶端。
米糠躺回床上,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思考着接下来怎么走。
时间还早,选择还来得及,是背上责任前行,还是继续鸵鸟下去。
不管哪条路都是荆棘,那么就向着向往已久却不敢去走的路走下去好了。
“君上,宾应起有要事求见。”门外传来宾应起的声音。
米糠起床稍稍整理去开了门:“怎么了”
“君上,咱们的车被人动过手脚。安家的人动的手脚。”宾应起说。
“安家这手太长了吧”米糠不信。
“消息准确。”宾应起说。
“既然手长那咱们就警醒点,叶雨潭有消息吗”米糠说。
“宾家的消息是已经把安大小姐送回去了,叶雨潭在来的路上。”宾应起说。
“来哪”米糠以为自己理解错了。
“就是来景汤,和我们汇合。”宾应起说。
“”米糠提了三次气依然没有说出话。
“他有话带过来,安家已经是秋后的蚂蚱。”宾应起说。
“现在才入夏,秋天还早。”米糠吐出了所有的气。
“”这次轮到宾应起接不上话了。
“还有别的事吗”米糠说。
“问下君上什么时候出发,我大哥已经先走了,他回去安排接驾。”宾应起说。
“我昨天和旬先生商量了一下,兰嬷嬷和虎妞都留在你家,在你家范围内,租一个小院就好,我这次就住在租的院子里。准备好了再去拜见你家老爷子。”米糠说。
“不住我家吗”宾应起说。
“我如果说那里不再是你家了,你会不会不高兴。”米糠说。
“会难受,但是也知道这是肯定的,跟着君上一起走,大家族只能成为铺路石,君上也是为了宾家好。”宾应起说。
“你明白就好,你不要叫我君上了,还是叫我米糠好了,平时我们还是朋友。”米糠说。
“那还是殿下好了,抱歉我们永远都不能是朋友,我想做你妹夫。”宾应起说着脸就红了起来。
“你跟我说没用啊,你要跟叶雨潭说跟稚儿说。”米糠很想翻白眼但是忍住了。
“我不敢。”宾应起耿直的摇了摇头。
“行了,不跟你扯了我去看看兰嬷嬷。”米糠说。
“今天别去了,昨晚上旬先生喝多了跑过来拉着我跟我说守门口让你千万别去找兰嬷嬷。说你喝了酒进去容易刺激兰嬷嬷。”宾应起说。
“我这不是醒了吗没事的。”米糠也不管就走到了兰嬷嬷的房门口。
“干什么干什么,宾应起你这人怎么看门的,人都闯门口了也不知道拦一拦。”叶旬揉着太阳穴晃荡过来。
“干嘛不让我进去”米糠说。
“别吵,脑子疼,都怪你昨晚喝的酒特码绝对是假酒。”叶旬说着又靠在了墙上喘气。
“这里顶多是酒兑水不存在假酒的,你酒量不行就别喝,还摆出一副灌醉我的样子结果自己喝高了。”米糠怼起了叶旬。
“哈,是,我酒量不行,可再不行也比你好,喝两杯果酒都能醉。”叶旬说。
“行了,站在门口吵架,兰嬷嬷还怎么休息,回我房间说。”米糠说着就往房间走去。
“谁跟你吵了,我早饭还没吃呢,们吃了吗”叶旬的肚子也叫了起来。
“我没吃,就喝了两杯热水,宾应起你呢”米糠说。
“哼,我还惦记着你的胃,你怎么就不想着点我。”叶旬说。
“你怕是想给莲儿表演跪搓衣板。”米糠说。
“那你就不怕给叶雨潭表现”叶旬不甘示弱怼了回去。
“关他屁事,我们都离了。”米糠翻了个白眼。
“你们的和离书下雨淋湿了已经烂了。”叶旬说。
“你故意的吧”米糠眯着眼斜斜的看着叶旬。
“不是我,是小叶子他让我这么干的”叶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