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刚才的事,沐小言不敢站在护栏周围,她坐回原地,却不敢再看向墨少辰。
男人杯里的酒还剩三分之一,他朝沐小言招手,“坐过来。”
沐小言哪里敢,和喝了酒的男人坐在一起不是找死么。
她怔怔看着墨少辰,实现缥缈,眼前的一个男人竟然变成了两个,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浑身开始发烧。
“唔。”沐小言抖着手拿了杯水往嘴里灌,内里的那把火得到缓解。
墨少辰朝她看了眼,皱眉,“你脸怎么红了,有哪里不舒服么”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磁性,明明是一句很平常的问候话,不知怎的听在沐小言耳里,灼热了她的那颗心。
她很快意识到不对劲,看了眼墨少辰,口干舌燥的开口,“那个,我好像有点喝多了,先进去休息。”
沐小言脚步虚浮,她恍惚的指了指船舱,脸色红的滴血。
“等等。”墨少辰起身,他搁下手里的酒,走近她。
甲板上,各色的灯光折射过来,和海面相互辉映,冷风一寸寸灌入两人的躯体,却无法浇灭沐小言身上的火热。
他走一步,她就退一步。
眼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沐小言咬牙忍着想扑上去的冲动继续往后退。
“墨少辰,你别过来。”她吼,身体已经开始颤抖,浑身仿佛被蚂蚁在啃,难受至极,“别,别过来。”
她的声音没了之前的尖锐,即使说着这样的一句话,听在男人耳里却多了一丝罕见的妩媚。
男人眸光逐渐变得炽热,灯光下,她绯红的容颜溢出一缕薄汗,墨少辰黑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伸手把女人搂入怀里,沐小言只觉得理智在这一刻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别碰我。”她喊,却无法阻止体内那把火的凶猛。
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沐小言后背抵着船舱,她迷迷糊糊的想,会不会是生病了
恍惚中,额头传来一阵冰凉,沐小言舒服的吐了口气,对这种感觉依赖的要命。
她的身体和反映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嗯”男人尾音上扬,仿若一杯醇厚的美酒,沐小言眯起眼看他,男人的五官轮廓清晰俊朗,一下子就把她的理智给灼烧尽了。
终而,她主动伸手抱住男人的腰身,嘴里念念有词,“墨,墨少辰你,你离我远点。”
她浑身滚烫,宛如从火场里出来的一般,墨少辰心惊了下,手掌再次探在她额头,热的不可思议。
她身上的温度为何这般不正常,墨少辰心里有数。
“你坐会,我打个电话。”他把沐小言又往甲板上带,想让她吹吹海风清醒清醒。
沐小言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她浑身燥热得不行,盯着墨少辰修长的身段,那种扑上去的感觉越来越浓。
她的视线不再落向他,而是面朝着漆黑的大海,吹着海风,好像那种感觉得到了一丝缓解。
“找医生过来。”
墨少辰背对着沐小言站在船侧打电话,海风很大,他眯起眼看向前方,一片黑暗。
“三哥,您就是最好的医生啊。”
“你他妈的给她喝了什么”
傲娇的墨三少想,他要一个女人还得需要用这种龌龊的手段吗
“不告诉你。”
墨少辰,“”
“骆向卿,信不信我把你丢海里”
“信,当然信。”
为了以防万一,骆向卿把后舱的门用东西抵住,“可是三哥,你都没去试,怎么知道我做的有错。”
“你还有理了”
“我爷爷说,跟在你身边得机灵。”骆向卿不怕死的道,“三哥,憋久了会那个啥的,万一您”
“滚”
“晚安三哥,希望您今晚能性福。”
“”
电话切断,墨少辰神色阴郁,他侧目,一眼就看到不远处沐小言。
她外露的双腿弯曲着,应该是不舒服,视线缥缈的盯着桌面,应该是在找水来解渴。
男人走过去把一杯水递在她跟前。
沐小言抬眸朝他看了眼,目光从下到上,男人身体的每一寸似乎都近乎完美,她看着,心里的那把火咻的窜出。
唔。
她垂下视线,强行灌下一瓶水想要自己保持清醒,可并无多大的成效。
这幅样子看在墨少辰眼里,沉醉在他心里。
“乖,我们进去。”他蹲下身低沉的在她耳旁说着,手掌往下落在她线条优美的锁骨上,那里同样的一片火热,把他都烧了起来。
沐小言摇头,她抗拒着,身体却不停的往男人怀里钻,“不,不要碰我。”
墨少辰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不顾沐小言的反对,径直抱起她,两人隔着薄薄的衣服相贴,沐小言身体内好像有股莫明的暗流在体内乱窜着,她想推开他,却没有半分的力气,身体反而靠着他越来越紧了。
“墨少辰我好像不对劲。”
“你就是发烧了。”他骗她,说这话时眼睛都不眨一下。
砰。
船舱的门被男人大力的提上,海风被隔绝在外。
男人把她轻轻放在唯一的大床上,沐小言意识涣散,她迷失的眼在四周扫了圈,只觉得昏昏沉沉。
墨少辰安顿好她,他走到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放在唇边浅抿一口后眉头骤然舒开。
这种酒没有甲板上的烈,适合现在的沐小言。
他踩着羊毛地毯走到床边,扶着女人的腰身让她起来,杯口贴上去,沐小言口干难耐,男人喂过来时,她甚至连犹豫都没有,反握住他那只端着酒杯的手,把杯里的液体吸得一干二净。
一杯下肚,她意犹未尽。
“我还要喝”她浅眯着眼,像是明白,又像是不明白,舌尖舔了舔唇瓣上残留的液体,动作魅惑诱人。
男人的眼沉下,他蓦然松手,酒杯滚落在床边,羊毛地毯的吸附能力很强,并没有发出碎裂的响声。
他把她拉到更前,一句话说得十分直白,“沐小言,这次是天意。”
“不,不行。”沐小言死命摇头,汗水浸透她的身体。
“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了,你还怕什么。”
她还是摇头。
就是因为有了第一次,她才一直警告着自己,不能再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