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笑着说:陈天豹是个什么人呀十恶不赦,凶残暴戾,要是把他弄成一大帅哥,估计孟老四江子龙和江成海都不会相信的。
张三摸摸自己的光头,有点恼气地说:其实,其它的都没关系,就是这颗脑袋,隔两三天就要去理发店刮一次,挺烦的,还是留着头发好一点。
不不,我喜欢。覃玉燕摸着他的光脑袋,满脸兴奋地说,又光又滑的,好难得哦,摸不了孟子非的,摸摸你的也是一样。
孟子非那个主持人呀
是啊,本小姐超喜欢他。
好,又给你摸摸。
大家都笑起来,温柔打趣地说:张三,为了你这副尊容,我可是花了不少的银子,如果还要变回来,只有你自己掏钱了。
张三笑着说:那我就不变了呗,只要你们看着顺眼。
覃玉燕可不干了,摆手大声嚷道:不行不行,柔姐,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现在你们警察局有的是钱,你不但要把我三哥给变回来,还要加倍赔偿我们的精神损失费,少了十万免谈。
温柔指点着她,向旁边的人说:瞧瞧,这小丫头片子,狮子大开口,一点也不老实。
覃玉燕还想说什么,手机就响了,她看见是谢秋风的电话,一接听就傻了,半天说不出来话。
温柔看着她的神色不对,问道:丫头,你怎么不说话,傻了
柔姐,苗苗失踪了,而且,好像是被绑架了
什么绑架在哪里
在她家里面。
苗苗张三叫了一声,腾的站了起来,柔姐,我要赶紧去救她
张三温柔站起来说,你跟燕子先去她家里,我带人随后就到。
覃玉燕也站起来,张三点点头:燕子,我们走。
两人向在坐的亲人道别,匆匆地离开了饭店。
苗苗悠悠地醒转过来,看见自己躺在一个小房间里,一颗小小的白炽灯泡吊在头顶,发着淡黄的亮光。
她动了动,手脚都被绑得紧紧的,半点都挣扎不得,脑袋后还有一阵阵疼痛。
屋子里寂静无声,窗口的帘子拉得严严的,外面像有小虫子在唧唧地鸣叫着。
有人吗有没有人呀苗苗徒劳地挣扎着,大声地叫起来。
房间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两个身材高壮的男人,穿着牛仔裤和花格衬衫,前面的看起来十分冷漠沉静,后面的人手里拿着一支小小的注射器。
苗苗看着他们,怒不可遏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着我
江子龙蹲下身去,看着苗苗喷发着怒火的双眼,平静地说:你叫苗苗是吧,李俊峰的独生女儿,跟张三的感情也相当不错。
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也不想把你怎么样,就是想委屈你一下,跟他们换个人。
他们谁是他们我爸吗
江子龙没有回答她,沉默了下,淡然说:你别问这么多,总之,你乖乖地待在这里,也许很快我们就可以放你回去。
不,我现在就想回去苗苗冲他叫起来,求求你们放了我,你们有什么要求,我爸都会答应你们的
是啊,我也希望你爸能够作主。江子龙站起来,对身后的手下偏了下头:阿三。
阿三上前抓着苗苗的手臂,将她的衣袖捋起。
苗苗使劲地挣扎着,大叫道:你们要干什么呀放开我,我不要打针
但是她那挣扎的力量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一根细长的针头深深地扎进了她手臂的肌肉,一阵刺痛之后,针管里的透明液体已全部注入到她的体内。
阿三将针头拔出来,站起身。
苗苗抬头问道:你们给我注射了一些什么
海洛因。江子龙看着她,淡淡地说。
海洛因苗苗顿时紧张起来,海洛因是毒品,你们竟然给我注射了毒品混蛋,你们这些混蛋,我不要毒品
江子龙不理会她的喊叫,抬步向门外走去。
喂,站住苗苗挣扎着靠墙站起来,她也看出来这个人是个带头的,我还有话要问你,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是不是要钱呀
然而,江子龙已消失在门外。
阿三扬了扬手里的注射器,淫邪地涎着脸说:小姐,你嚷嚷什么,我们不缺钱花,不过,待会儿你会很兴奋的,少不了让哥哥陪你好好玩玩。
呸苗苗圆睁双眼,狠狠地吐了他一口唾沫,高声呼叫起来:救命呐有人绑架啦
阿三忙掏出一块毛巾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边塞边骂:再叫,再叫把你舌头割下来妈的,害老子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来遭罪
苗苗喊不出声,嘴里唔唔地叫着,又不能走动半步,急得她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阿三见她已不能喊叫,转过身来,骂骂咧咧地摔上门,出去了。
小小的房间里又只留下了苗苗一个人,她的双手被反绑着,双脚膝盖以下也被绑得紧紧的。
她小步小步地跳到窗口前,用嘴里的布团挪开窗帘的一角,看着眼前全是黑漆漆的一团,外面寂静无声,连半点灯光也没有。
显然,这是一处远离城镇的地方。
她放下窗帘,心里慌乱如麻,此刻,爸爸和兰姐恐怕已经急死了,这些人为什么要绑架她,他们要换什么人,下面他们还要干什么
想起刚刚那个阿三说过的话,她就打了一个寒噤,浑身颤抖起来。
老爸已经知道了吗张三,张三没有死,老爸他们一定会找到他的,他一定会来救她的
想到张三,她的心里安定了一些。
无论如何,只要张三还在,就会给她坚定的希望。
头脑渐渐发起热来,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在她的身体里弥散,好像她曾经很期待过的一个明星演唱会一样,她觉得全身的血流慢慢地在加速流动。
她知道,这是海洛因的药理作用在产生了。
苗苗重新坐在冰冷的地上,缩成一团,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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