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
他就道,“我的意思是,像妈妈一样好。”
心里被激起阵阵涟漪。
“我,也没想过。”我说的是真话。
结婚以后步入少妇行列,其实听很多身边的朋友都说生孩子的事,我也幻想过无数次自己有了孩子的模样,可我真的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对待别人的孩子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很奇怪,看到陆子钦的时候,根本从未觉得他是别人的孩子,细细想来,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就觉得他很亲切,好像某一个地方就一下子击中我的内心,所以才会对他好,所以才会让他觉得是我给了他温暖。
而现在
虽然时间不长,可是意外经历了许多的事情之后,对他就更加亲昵了,恨不得将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留给他,也看不得他受一丁点的伤害。
陆立风到底是放开了我,而我也成功的将那只右手收回来放在了左手的掌心里,只是那滚烫的热度和左手心的冰凉比起来,总让人有那么片刻的晃神。
再回到烤炉前的时候桑妮就抓着我的袖口道,“芷儿,你会不会入戏太深了”
“你可别忘了,这小子是有亲妈的”
这句话就狠狠的扎了心。
实话是最真诚的东西,可是谁说过,很多光鲜亮丽的背后,真相往往都是一地鸡毛。
很多时候我会想,就这样一直下去不好吗我在假装,他也不懂,我们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
可是桑妮到底是我最好的姐妹,她不愿意用谎言来安慰我,作为最好的姐妹她想要提醒我让我时刻保持清醒。
而这种清醒就会演变成一把剑,直戳心脏。
我又偏偏是个人。
是人就会虚伪。
所以我只是用尽了力气抚平自己的伤痛就微笑着对她道,“可是他这个亲妈有和没有没什么两样,陆子钦从小根本就没有感受过真正的母爱,他愿意将信任和依赖给我,我就愿意把温暖和关怀给他。”
“哪怕就是个后妈。”
说完这句话我就重新拿了一条鱼,用铁签狠狠的从鱼尾穿过鱼头。
动作太快太粗暴最后不小心让签子戳到了手,指心落下一个血珠子,我匆忙将手背到身后去在衣服上狠狠的擦了两下来遮掩自己的狼狈。
可桑妮就在这个时候沉默了。
这种沉默让后妈两个字成为了整段谈话的结束语。
那两个字就仿佛飘在空中不断的回响,成为一种类似哀悼的悲鸣。
鱼很快就烤的差不多了,楚萧在野餐垫中央支起了小桌子,把鱼一一摆上去,我跟桑妮最后灭了火也就一块儿过去。
屁股刚沾到野餐垫的边,陆立风就将手里剥干净鱼刺的鱼递到陆子钦的手上,然后一把揪住了我的手肘将我提了起来。
“干嘛”
我正疑惑着,他就从行李箱里翻出药箱来提着拽我一起进了帐篷。
快速的拿出双氧水和棉签,他动作利落的一把抓过我的手,揪出左手的中指来,就用沾了双氧水的棉签在上面轻轻的擦拭起来。
“你”我很想说些什么,可是在陆立风那温柔又关心的眼神里,终究是没有勇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只是心中不停的激荡着,他为什么会知道我刚才把手戳破了。
那个连桑妮都没注意到的细微动作,他是怎么就看到了的。
而陆立风似乎也没打算跟我解释,只是帮我消完毒之后就拿了一贴防水的创可贴仔细的贴到伤口上,“以后当心点,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在海边捅了口子不能碰水,是件挺可惜的事。”
他的语气分明很严厉,可是说出来的话又让人委屈不起来。
最后只得点了头跟他重新出了帐篷。
彼时,楚萧和桑妮正吃的开怀。
楚萧刚要去摸桑妮的头被她拒绝了,他就突然弯下腰身去。
刚好我们走到近前,就看到楚萧痛苦的皱起了俊美的眉头,手里的鱼串掉落,他双手死死的揪住自己的胃。
“这是怎么了”从高处看的真切我率先问道。
桑妮还没反应过来楚萧就已经倒了下去。
脑袋重重的跌在一侧的野餐垫上。
“楚萧叔叔你怎么啦”子钦的声音一下子响彻上空。
桑妮这才慌张的去扶他,“楚萧你怎么了啊怎么了楚萧”
但见楚萧用力的伸着手,张了好几次口都没发出声音来,然后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很拼命的那种。
“这不会是中毒了吧”桑妮的眉头拧成了麻花,第一次手足无措的看向我们,“这,这鱼我们好多都不认识,这不会是里面有毒鱼吧”
说完她就直接用手指去抠楚萧的嘴,“你吐快吐出来快吐啊吃了毒鱼会死人的哎呀我就刚才就说不能都把鱼给烤了,应该只烤咱们认识的就好了,这下可怎么办这下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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