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鸿一脚踹飞贺兰越石才想起这玩意是谁如果按历史走向,这货娶了武顺,有了一双儿女一个叫贺兰敏之一个叫贺兰氏,俩人在后世那可是大名鼎鼎
当然是臭名
程鸿回头瞪了一眼吓出鸡叫的武家俩兄弟,俩兄弟如同被按了暂停键,立刻一声没有了
“你们两个,是不是这几天好日子过多了一天天闲的你如同长舌妇一般,胡乱嚼舌。
你在家中如何对待你继母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俩个禽兽居然把你继母关柴房饿着
若不是我早到两天,估计直接带孝进你家了不接我侯府去难道让你饿死她们
再说,我长安侯府虽说是陛下所赐,但是我一直未住其中,与家父分别太久,我还想多听教诲,一直住在卢国公的小院子。
你胡乱嚼舌也就算了,居然连这种谣言都敢传不知道我乃嫡长公主驸马,难道你不要命了吗
另外,陛下发放的稻种你怎么处理的舂着吃了好你个武氏兄弟,当今陛下都拿着当粮种的东西,你们居然敢随便吃了
连民间都说~饿死不吃种粮你俩倒好,御赐的种粮都敢吃活腻歪了是吧看样子今天不给你们个教训你们是不长记性啊”
说完程鸿把铁扇子一合,几步走了过去~
俩兄弟胡乱摆手,求饶程鸿哪能管你那个,上去两扇子~也算程鸿有良心,没打他们上次折断的胳膊腿,可是完好的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抡圆了扇子,照着胳膊腿就是两下~“咔嚓”骨折声清晰可闻
武元爽大叫:“大兄啊,又折了,又折了”
武元庆眼泪鼻涕都下来了:“我也折了我也折了”
程鸿嫌他们两个吵闹,两手刀砍下去,俩人都晕了
程鸿环视一眼:“今天我把话放这~想和我程鸿做连襟,带着三媒六聘去找杨氏提亲
若是点头,你们便可明媒正娶若是你们在这俩货身上动心思,小心本侯爷一扇子砸死你
程安把这两个~哦三个抬到孙神医那里,接骨的钱和汤药钱我出去吧”
“诺”程安满头大汗的处理去了。
自家这少郎君可真叫暴躁,武家兄弟这撞到自家少郎君一次,不断个胳膊腿都算赚大了
这俩人也是,老撩拨我家少郎君干嘛你是能占到便宜是怎么着
程鸿说完转身往外走,程安以为自家少郎君回家了呢,没想到
~~~半个时辰后~~
“长安侯你就别为难下官了你贵为长安侯,另外还是皇亲,要管也得是宗正寺管,你在我这里像什么回事”
程鸿喝着酒:“少扯宗正寺现在的寺卿是襄邑郡王,我要是去了,大板子早就抡圆了揍了
再说了,我现在又没结婚,还不算皇亲,归你长安衙门管,我就在这里”
“长安侯,你不去宗正寺,你去大理寺也行啊我这长安县衙怎么敢关押你啊”长安令在牢门外面规劝
这长安令也够倒霉的,要说以前都是想抓,不敢抓,满城的官二代,你抓了哪个都你喝一壶的
可是这次程鸿一头钻进来,长安令都快哭了不用抓虽然好,可是我这怎么判啊谁敢判
这一没有苦主,二没人报案,你判了别人赔个礼到头了,你判程家的人谁不知道程咬金护犊子
另外程鸿贵为长安侯,嫡长公主驸马,皇家海军大都督,破军卫将军
官名都一大串儿,哪个都比长安令大自古以来将管兵,哪有小兵管大将的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大理寺你这厮不安好心啊,大理寺卿是江夏王,我要去了还不如去宗正寺呢我就在这儿本来就在你的地盘犯的事儿,我就在这”
长安令眉头皱的都成一团了:“长安侯,这一没有苦主状纸。二没有围观者报案,你这让我怎么办啊”
程鸿一听这话胡搅蛮缠劲儿上来了:“诶你怎么说话呢要是有人把所有知情人都杀了,那你岂不是没得管了
你这不是草菅人命吗再说了我这怎么没苦主那个贺兰越石不是被我一脚踹晕了吗等他醒了不就有苦主了
你先出去吧,我该睡觉了”说完程鸿一转身趴在床上装睡去了
长安令没有办法,摇摇头哭丧着脸走了出去,旁边牢头问:“这怎么办”
长安令横了他一眼:“怎么办凉拌回头再把熏香熏几遍,两边的牢房空出来也熏上造孽啊我怎么就是个长安令呢”
要说这长安令也是倒霉,偏偏今天他当值,程鸿出了酒楼以后,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若是只打了武元庆和武元爽这事就好办了,另外还有这俩货说的那禽兽话,程鸿觉得要把这事弄大
若是事大了,放在明面上众人顶天骂武元庆兄弟二人一句禽兽若是不把事闹大,任凭这两兄弟瞎说,没准儿弄程鸿一身脏水。
于是程鸿出了酒楼以后便去了县衙,正好长安令还在,寒暄了两句以后,程鸿问:“这衙门的牢房在哪边我想去看看”
长安令以为程鸿是好奇呢,便亲自领着程鸿去了牢房,一边走长安令还一边说呢:“这几年天下太平,农者务农,商者经商,各司其职,倒是没什么人犯案了
整个牢房也没什么人,最多有几个邻里之间不和,打架斗殴或者宵禁时期忘了回家的,抓住以后关个十天半个月打个几十板子就放了你看,就在前面了”
程鸿到了牢房里以后,走进了一个空牢房,把门上的铁链子一缠:“长安令,你回去吧今日本侯爷自请入狱。
刚刚在将军楼与武元庆、武元爽和贺兰越石发生了口角,他们三个被我打了我自请入狱该怎么判怎么判吧”
长安令愣了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哭着脸强挤笑容:“长安侯,莫闹下官官儿小,心不宽,您别逗我行不”
最后长安令好说歹说也不行,只得把牢房打扫了几遍,放了床和新买的棉被进去,又点了个熏香。这才长叹了一口气出来了
没辙上报吧
~立政殿~
李二正在大发雷霆:“胡闹多大了还打架这次不但打了武士彟家的俩小子,居然还伤及无辜
李君羡李君羡把那程鸿那厮给我抓到大牢里去”
李君羡脚步不动,一抱拳:“回禀陛下,长安侯已经自请入狱了现在正在长安大牢里了刚刚长安令已经上报了”
“嚯他还有脸坐牢把他给我揪出来朕要问问他,有什么脸去牢房”
“诺”李君羡应了一声准备去办事。
“等会儿回来你说程那皮猴子在哪个牢里”李二忽然反应过来问到。
李君羡垂手低头说到:“在长安衙门”
“长安衙门”李二有些好奇
“是”李君羡回答。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程鸿这事若是真要羁押也是去宗正寺吧”
“按理说应该是可是长安侯说~宗正寺是襄邑郡王的地盘,他怕挨揍”
“也是这个理由不去大理寺的”
“是”
李二思考了一下:“你再把事情原原本本给我讲一遍”
李君羡把程鸿在酒楼听曲,再到程鸿听到隔壁武元庆兄弟说些不在行的,再到贺兰越石强出头被打
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李二听完以后思考了一下,忽然笑了:“这皮猴子,跟谁学的倒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算了算了,这事儿你让长安令看着办吧
该怎么判怎么判,他虽为长安令,可是代表的也是大唐的律法这事儿就不用插手了”
“诺”李君羡不知道皇帝为什么放手了刚才还气的暴跳如雷,现在既然笑呵呵的哼着小曲走了
既然皇帝如此说了,照办就是了
给长安令送去了口谕,长安令听了以后也是一脸的迷糊怎么该怎么判怎么判这陛下到底什么意思
长安令想了一天,也没想明白,于是狠狠地一摔惊堂木:“爱怎么着怎么着吧不管了”
“班头明天给我去传武元庆、武元爽还有贺兰越石以及当天喝酒的人
贴出告示~明日升堂问案”
班头胆战心惊~莫不是县令疯了小心翼翼的问:“这~这能成吗”
长安令瞥了班头一眼:“陛下说的,你说成不成”
“成成我这就去办”班头带着衙役去办事,走了一圈又回来了。
“怎么了”长安令诧异
“那个令使,这贺兰越石那里倒是好说,可是国公府俺怕是进不去”
长安令一抹脸:“造孽你先等等”
长安令跑到牢房,看程鸿给你正在牢里和牢头喝酒牢头在那里陪笑,长安令一进来,牢头豁然起身:“令使”
长安令横了他一眼,没吱声,回头笑脸对着程鸿:“长安侯,你看”
长安令把这事一说,程鸿把折扇一拍:“给你拿着这把折扇,到了他们府上把这扇子一递,告诉他们,不来告我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