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笑而不语。
搞的他家小家伙一脸迷茫。
席君时拽住小白的耳朵,霸道的说:“本少爷命令你”接着便长篇大论了起来。
小白疼的耳朵都红了,一脸受伤的看着席君时。
月圆月当夜。
席君时跑到景更房前,一点都不顾形象的敲门,声音拍的可响了,不让人听不见都不行了,边敲边喊道:“师父,师父,你出来呀师父”
而里面,景更一听到是席君时的声音,心,开始慌了
他的直觉告诉他,不能开门,绝对不能开门。
可是不开门有能耐席君时何,在外面敲了大半天的席君时怒了在这样下去就没时间了,一脚踹开木质大门,走进去一手拉着正在平复心境的景更,扯着他往外走。
景更表示很无奈,他都还没缓过神来呢,就被他家小徒弟“粗鲁”的拉了出去。
莲花池旁有一条弯弯的小径,师徒两人就走在小径上,平静的湖面倒映出一高一矮的身影。
席君时踢着脚下的石子,看着身旁长得俊俏的男子,眉间竟没有一点笑意,他眼睛暗了暗。
承受着受人折磨的痛苦肯定不好受吧
景更感受到了他目光,开口道:“怎么了”
席君时往他身边移了移,目光看着他,“师父,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我最近心里总是慌得很,就像是我父母逝世那种,很痛很痛”
景更脚顿了一下,身体明显的一颤,可心里故作坚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说:“师父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你就不要多想了,今天是一个与家人团聚的日子,你自然就会想起家父和家母,没事的”
他保持着平常经常在他面前笑的笑容,弧度不大不小,可是唯一缺的就是真实。
闻言,席君时眼睛里有泪水在打滚着,那一瞬间,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
他勉强的不让泪水掉下来,可是他做不到,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景更俯下身子,低头吻住他的眼泪,一路向下,吻住他的唇
月光下相拥的两人,随风摇曳的树枝,微风只听得见沙沙的声音,这时的月亮就是在最高点的时候。
景更的身体开始出了异样,他想要推开席君时,可是席君时强拉住了他。
在月光的照耀下,风中含着在血肉里穿梭的声音,席君时笑了一下,松开了景更,一滴泪珠从他的眼角滑出。
景更愣住了,看着自己沾满鲜血手掌,他后退了几步,看着坚强站着的席君时,他薄唇微启,“对不起,对不起君时”
席君时摇了摇头,“师父,你果然还是有事瞒着我,不过没关系,我原谅你”
接着在漆黑夜晚里,席君时的身体在慢慢消失,景更跑过去抱住席君时,可是再也抱不住了。席君时的身体最后在空中变成了萤火虫,接着一只又一只的飞进景更的身体,驱散煞气。
景更的身体恶魔被驱散了,而他的席君时再也回不来了,他再也回不来了。
一千年后。
云山自从月圆月那天以后,景更便封印了云山,只有席君时的血液才可以解开封印,可他足足等了一千年,也不见有人解开封印。
难道他真的不在了吗
可他的预感告诉他,他还在。
霎时间,云山的封印没了,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传来。
景更看到来人,眼泪顺流而下。
“好久不见,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