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业障,给‘三清祖师’赔罪,给你孩子增幅,‘三清祖师’的金身由你出资,怎么样?”
听到这话,岳东林立刻起身向德林道长作揖致歉,说。
“道长,我现在郑重向你道歉。前段时间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对道观不敬。我答应给‘三清祖师’重塑金身以赔罪。需要什么,你尽管提。”
现在资金有了着落,但德林道长仍然愁眉苦脸的看着任清风,惆怅的说。
“有钱也不行,一会儿塑金身的来了,你问问他的价格,高的离谱。跟抢钱似的。”
“是吗?一会儿我给你谈谈价格。”
四人刚喝了一杯茶,一位道童带着两位黑脸汉子走了进来。
看着两人一来奸贼长相,人秦风心想,就他们两人不涨价才怪。
两人看到四人喝茶,不待道长客气,直接坐到凳子上,看着道长说。
“老道,刚才我们看了,‘三清祖师’像塑金这事至少五天,手工费一共二十万。而且,金箔必须我们给你找厂家。怎么样?塑不塑?”
“多少钱?”
任清风听到报价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句。
“二十万。怎么,二十万你们感觉很贵?我们兄弟两人给你开的这个价格已经够便宜了。不信你可以到周边打听打听我们兄弟两人的手艺。”
听着两人喋喋不休的自夸,任清风看到莫老二带着吴孝远走了进来,赶紧起身相迎。并给德林道长介绍。
“道长,这位是‘银作局’技工兼总工,吴孝远。他做的金银首饰可是一绝,祖上是官家的手艺。我看贴金的事让他做很合适。”
“官家的?”
德林道长还没接话,高个的黑脸汉子看吴孝远,官腔十足的问。
“你是那个官家?我们在渭水做贴金十几年了,怎么没听过官家一说?”
看到面前的两位黑脸汉子面色不善,吴孝远笑着,客客气气的回答。
“鄙人吴孝远,先人是永乐年间的‘银作局’吴守仁。两位是?”
“我们是。。。我们也是永乐年间‘银作局’,先人强劲天。”
听着高个黑脸结结巴巴的说话,任清风鄙视的看了两人一眼,心说。
你们不仅给神像贴金,还给自贴金。
给吴孝远倒满茶水,任清风看着德林道长问。
“道长,喝完这杯茶是不是让吴哥先去看看‘三清祖师’再回来定价?”
“行。”
任清风的提议,德林道长只当是他与黑脸汉子的谈判策略,笑着应了下来。喝完茶带着众人去了正殿。
来到正殿,吴孝远看到伸向,问德林道长要了三支
香,上香顶礼。
看着吴孝远的虔诚,德林道长向任清风满意的点点头。
吴孝远顶礼完,站在每尊佛像前看了半天,点着头走到任清风面前小声说。
“清风,按照我们门规,对神像、佛像贴金不收分文,这是给自己种福田。这单我接了,但是他们两人好像不是善茬。”
盯着站在大殿外嘀嘀咕咕的两人,任清风把德林道长叫到身边,又让吴孝远把刚才的话跟德林道长说了一遍。
听完吴孝远的话,德林道长满意的点着头,说。
“孝远,就冲你这句话,这活我给你了。不过,清风,那两人怎么打发走?听说他们可是让人头疼的刺头。”
“他们怎么办你问我干嘛?我又没请他们来?要大发也是你打发他们,和我什么关系?”
看到德林道长想让自己把黑脸汉子打发走,任清风白了他一眼,赶紧把问题又抛给他,接着说。
“道长,我可没有义务给你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人是你请来的,你看着怎么把他们送走。”
“我送走?”
刚说完这话,德林道长看到两个黑脸汉子走进了大殿,笑着迎了上去。
“宗光、宗亮,现在‘三清祖师’的贴金做不了了,做功德的施主因为家里有事,资金有些问题,不能出资。这事只能放一放再说。”
“别急,德林道长。我们向来都是先干活后收钱,你也可以给我们分期付款。钱的事好商量,我们来是想问你,合同什么时候签?咱们先把合同签了,你看?”
德林听完这话彻底蒙圈。
这都是什么人?那位张罗贴金的施主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给自己上了一个套?
越想越感觉这件事情不对劲,德林最后索性不想了,走到任清风身边轻声问。
“清风,这是你必须帮忙,你要是不帮忙,你就别来青云观了。”
听着德林道长耍起了无赖,任清风想了想,嘿嘿一笑,贱贱的问。
“你去给他们两个做做工作,问问他们信不信神灵。其他的事情我来做。”
嗯?
看着任清风耍贱的样子,德林心里虽然迷迷糊糊,但多少还是有了一些底气。回到两人面前问。
“宗光、宗亮,你们说你们给神像贴金已经十几年。你们在个要价,不怕神像显灵找你们要钱?”
“神像显灵?”
宗光、宗亮鄙视的看了德林道长一眼,双双大笑不止,讥笑着说。
“什么神像显灵,说句不好听的。我理他他是神像,不理他他就是个摆设。也就是像你们这样的蠢人才相信鬼神之说。咱们之间就是签合同的事,说吧,什么时候签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