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连环杀人案里，曾经出现过一个案件，同时三个人被杀，杀人手法杀人行为分析以及杀人的一切过激反应都全部一样对不对？”
“对……”
“当时所有人都觉得这不是一人所为，可他们的全部行为偏生一模一样，以至于我们查无可查。”
韩霄说着，终于找到资料，而也能出来，那是长达一排的资料收录。
“拿上。”
韩霄将拿了一部分资料，让蓝川也拿上一部分，接着还让隋红几人也过来，带到了小组讨论室里。
“你到点发现了什么？”
“之前旻厄曾经提过一个学术研究，说，利用催眠术，将一个人格注入另一个人里，并且全部改造成一体，用这个人格彻底碾压对方，成为新的‘人’。”
韩霄说着，快速翻阅着资料：“他说，这种情况不是完全做不到，只是达成的条件非常苛刻，首先对方是有问题的人，其次他年纪不能超过二十岁，其次需要一个催眠大师并且还要利用特定的场景施展。”
韩霄约饭越快，来来回回不断的找。
敢过来的隋红几人微怔，王可可的脸倒是一直很难，以前常常带笑的脸，此时上去格外的阴沉，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崩溃情绪在。s11();
“找到了！”
韩霄快速翻找后，将资料扔给蓝川：“到没，当时我们的嫌疑人里，有五名同时有轻微失眠症患者，并且并不能完全确定是否还有其他病症。”
“这能说明什么？”
“五名。同时。”
韩霄点名，立刻叫人：“马上带人按照地址去查这几个人的情况。”
王可可突然向前，主动请缨：“我也要去。”
韩霄摆摆手：“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回家睡你的觉。”
“不行，我必须去。”
韩霄要赶着去问局长要调查令，也懒得管她，把人一推，这边就去打电话了。
十年前的人偶连环杀人案可是重要案子，突然有了线索，当然不会耽搁。
这边一提，局长立刻就同意了，警员调动也极快，但碍于是民事，自然要保留到明天，可现如今还是要去确定些事。
了时间，韩霄也没敢给安浅打电话，毕竟这要是被容历记仇了，他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了想，还是给旻厄打电话。
这事，没他还真不好办。
至于睡觉，局长都不睡了，更别说他了。
……
静谧的房间时不时传来笑声，低低哑哑，带着些调侃的味道。
“郁佑，你是不是太久没被束缚？太快了……”
郁佑敛眸，轻喘，倒也没反驳。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旻厄倒也没留，赤着上身去拿手机，指尖有一下每一下的放在郁佑身上。
“怎么了？”
“你在哪，需要你。”
旻厄了眼郁佑，第一次再想做完就走是不是太渣男，不够他倒是已经站了起来，打算去浴室。
“说说情况。”
“十年前的人偶连环杀人案你知道吗？”
旻厄稍微回想了下，这才点点头：“稍微了解过一点，据说是因为每次杀完人，凶手都
会放一个人偶在上面。”
“嗯。”
韩霄问：“你记不记得你对我说过，是可以铸就傀儡的事。”
旻厄开了扩音，开始冲澡，迟疑了下才说：“嗯，有。”
“我想问，这个特定的心理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
“很多种，比如神经、心理包括感情身体脆弱，都会成为一个契机。”
韩霄沉默了下：“也就是说，如果有几个人惊奇的相似，是可以达到统一，制造出相似的傀儡，对吗？”
“理论上是，但现实里很难达到。”
韩霄更沉默了默，他挺着对面的花洒流出来的水声，说：“十年前的人偶杀人案里，有一个笔录里有这样一句话，嫌疑人五人，都有轻微的失眠症。”
旻厄顿住，韩霄说：“这句话是当时一个新手警员随手写的，只是一个怀疑，而后我查阅了所有资料，大部分的嫌疑人都出现了这个轻微失眠症。”
“轻微……”s11();
“对，轻微。”
不明明说，两人都能想明白这个轻微可能代表的含义。
诊疗，包括人所说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
而这所谓的不解之案，从头到尾都不过是凶手导演而出的一场戏剧罢了，而欣赏关注，支配所有棋子，成为他想要的结局。
“现在这个时间，应该不能讯问吧？”
韩霄那边有声音，很急促，并不是很明显，不过关了花洒后，旻厄隐约能听到些。
有一句特别明显，意外身亡，同时。
“操！”
这五个嫌疑人竟然在十年内陆续正常身亡，不是病变就是意外，说是没什么问题！
韩霄隔了一会才拿起电话：“赶紧回来，关于你所说的那个理论，说不定已经有人在十年前就做到了，这个你描绘出的阿杰，说不定就是另一个傀儡。”
旻厄应下，倒依旧不紧不慢的擦着头发，等出来时，就到脸色微变的郁佑。
他一怔，笑了，刚才忘记给他解开了。
“舒服吗？”
郁佑没他，背过身摩挲着手腕，显然有些不太适应。
旻厄勾着唇：“这几天我买些特定工具，会让你舒服些，我现在要去警局。”
“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大概能先确定这个‘阿杰’是不是之前的阿杰。”
郁佑一时不解的向旻厄，但没多问。
旻厄走过来，郁佑本能的躲开，但很快就没拒绝，由着他扣住后颈。
“你的味道不错，我很满意，下次也会让你喜欢。”旻厄吻吻他的唇，“明晚见。”
等人走了，郁佑也起身，他反复洗了很多遍，着镜中情后依旧淡漠的脸，微不可寻的叹了口气。
天然一直守在公寓外，犹豫要不要上去，当到一席黑色风衣的男人出现时，他心脏骤然一疼。
到底是，谁得意，唯独他不行。
一直一直以来，好像都是这样。
旻厄察觉到视线来源，随意的走过来，胳膊搭在车窗上，敲了敲。
天然许久滑下来，脸色难，像是要杀了他。
“要去趟警局，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