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微微看向尤美,然后冷冷地问道:“像你这么有心计的女人,肯定不会如此轻易就罢手不是吗?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是你需要的思路不是吗?”
“别诬陷我!”尤美反唇相讥:“我从来没有过什么歪念头!是陶青根本不爱你,他亲口说他不爱你,那你觉得身为一个女人,我该怎么办?”
“你胡说!”微微大叫,随即红了眼眶。.
“真的!”尤美抓住了薇薇的软肋,开始大肆攻击:“如果我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你再说你再说!”陶母气急,上前就给了尤美一个嘴巴子。
“你打我我也得说!你的儿子很可怜,为什么不让他追求自己的幸福呢?你们这群自私鬼!从来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好吧,算你了解她!”微微大声说:“你能给他幸福吗?告诉我实话!”
“我能!”尤美大叫道。
“好,那我知道了。”
敏月躺在床上发呆,这时,洗过澡的穆凌峰围着个毛巾跑了过来,然后立刻将敏月翻到了身下。
“你干什么!”敏月觉得穆凌峰身上的温度烫的惊人,急忙想推开他。
“老婆我想和你坏坏!”凌峰一脸坏笑地解着敏月的扣子。
“啊!你这是!”敏月感到惊讶:“怎么回事这是?”
“因为刚刚在浴室里想起了上次我们一起洗澡的画面,活色生香啊!自然就这样了!”说罢,她便按熄了灯。
“宝贝,你可把我想死了!”
“哎哟,你今天晚上怎么这么急啊!”敏月不禁皱眉,但他的动作已经使她都受不了了。
“敏月,我们结婚吧!”
“啊?”敏月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是说,敏月,我们结婚吧!”穆凌峰说,“我爱你,我想有个属于我们的家庭,然后生很多让我们宝贝的宝宝,你说呢?”
“我说啊,一点都不好,生孩子容易让体型走形,到时你看不上我了我可怎么办!”敏月窝在凌峰的肩窝处,她的脸居然红了。
“是吗?那孩子也得生啊!”凌峰随即又撑起身子,再次重整山河:“我今天可没有带套子,你看着办!”
“你……”敏月大叫,随即口中的言语便被细碎的吻轻轻掩盖。
两人一直纠缠不清,一直到清晨破晓才微微睡去。
吴建豪最终还是迟了一步,没有将汐颜在半路上截了下来。他派了人力若干,乘私人飞机直接奔向墨尔本,势必一定要将汐颜的安全弄到极致。
这天晚上,吴天琪回家,看到老头子居然坐在沙发上发呆。
他走过去,吴建豪抬起头,对他露出惊喜的微笑。
“天琪你回来啦!”吴老爷子握住了他的手。“你怎么会回来!”
“我来看看你。”吴天琪说:“顺便看看家里好不好!”他看向这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家,然后面露黯然。
好好一个家,就这么支离破碎了。
“汐颜的事情你听说了吗?”吴建豪神色黯然:“我的孩子一个个都想离我而去,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们都这么讨厌我!”
“我们没有讨厌你,我们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天琪说:“试想,发生了这么多事,让我如此坦然面对你,我真的做不到,对不起爸爸!”
“算了提这些有什么用!”吴建豪随机岔开话题:“饭熟了,留下来吃个饭吧好吗?”
吴天琪点头,吴建豪笑得合不拢嘴。
两人在饭桌上吃饭,虽然不如以前那样谈笑风生,但总归比前一段时间好了不少。
“来,孩子,这是你最喜欢的清蒸鱼。”吴建豪将鱼肉加到天琪的碗中,然后对他一笑。
吴天琪一边吃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爸!妈妈最近病得挺厉害的,你去看看她好吗?”
话一说出,气氛陡然下降了好几个频次。
“别跟我提那个女人,以后她跟我毫无关联!”吴建豪的脸猛地冷了下来:“天琪,吃饭,咱们换个话题。”
“为什么要换个话题?”吴天琪费解:“你知道吗?妈咪她现在很悲惨,这是你情愿看到的?她毕竟是你爱过的女人,你总不能忍心让她如此痛苦吧?”
“没错,我是爱过他,并且曾经爱得很疯狂。但九十因为爱,所以我对她格外苛责。就算在其他方面都不曾苛责,但是最起码,我不希望他她不择手段地对待别人。那样的感觉,真的让人觉得很难过,你不知道你会不会理解,总之我每每想起,心中就不好受!”
“可你知道吗?把过错怪在一个女人身上多么的无耻吗?”吴天琪口中带刺:“就算她有错,但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觉得把这件事全部怪罪到她头上是多么的可笑吗?”
“天琪!”吴老爷子冷冷地说道:“如果你今天回来是为看你的爸爸,那我欢迎;如果你是来当说客,那请你离开,不然我真的会断气!”
天琪起身,然后快步向外走去。
吴建豪的身上滑过前所未有的无力。
“穆棱风,到底什么时候能睁开眼睛?”
敏月握着廖骏枫的手臂,嘟着嘴嗔怪道。
“马上马上!”廖骏枫的声音传了过来,周围的环境很安静,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你别再把我带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吧,毁尸灭迹?”敏月笑道,但声音却压得很低。
“你那么好,我哪里舍得啊!”穆棱风停了下来:“到了!”
“真的吗?”敏月伸手去扳开他捂在自己的眼睛上的手:“快点放开!”
“等一下!”穆凌峰的手忽然捂得更紧。
“怎么还要等一下!”敏月有些急了:“明明到了,为什么还要等!”
“我说一句话自然会放开!”凌峰将嘴唇贴近在她的耳边,“一会儿你睁开眼睛之前,一定要有个心理准备,没别的意思,我主要害怕你会吓到。”
“你也太低估我的胆量了,快点把你的爪子拿下来!”敏月用力将眼前的手拿了下来。
骤然出现的光线让她的眼睛险些睁不开。而后,她后悔了,后悔没听凌峰的话,诚如他所言,她真的被吓到了。
一幅巨型的油画呈现在她的眼前,画中的女子神态姣好,体态婀娜,穿着露肩绉纱小礼服,胸前和发间均配着一颗大小适宜的水钻,脸上带着小小的不知所措,光芒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