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的手上覆盖上了罗生门。
“那么我开始了。”
金狮子皱起了眉头。
他已经召集了周围的所有拾荒者,但是面前的这两个人看起来是准备上来直接就干是怎么回事。
不管他们干不干,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确了。
那就是那一车素材,将会是他们的了。
“就他们几人的话,注意不要做到致命伤。”
我会用剑面的。
“踏踏”
脚步声错乱的开始在周围响起。
洛安有些呆滞了。
在他耳中,四面八方都传来了脚步声,甚至是大跑的脚步。
“他们的数量那么多吗”
已经不能用杀光他们之外的方法脱困了
“也不需要杀光他们吧”
不,不杀光他们就会有更多的事情找上门来,所以我们必须要杀光他们。
一个不剩。
“必须啊”
洛安脸上带上了苦恼的微笑。
“我最后尝试说服一下他们可以吗”
悉听尊便。
洛安把目光投向了金狮子莱特。
“你们公会的规矩是什么呢,拾荒的规矩”
“当然是在四层以下的你们和我们公会各分一半。”
金狮子莱特看着周围已经来到的成员们,心中不由得开始出现了一种气魄宏达的感觉。
这就是他的公会,最强的,能够垄断整个魔龙城拾荒人业务的公会。
完全不知道自己把自己活路全部堵死的他再次开口说道:“而四层以上的,全部交给我们金狮子公会处理,除非”
“除非我们加入你们公会”
洛安一只手按在了素材车上,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而黑看向了一边。
“没错,但是你们要知道”
“你们公会是最大的拾荒人公会,而且很有名誉,虽然可能不是什么好名声,但是可惜的是我们这一车物品自然不可能自己留下了,但是你可以大发慈悲让我们留下一部分,除去重要几件之外的一部分,是这样吗”
洛安摇了摇头,手上的手甲上光芒闪烁着,在没有手电筒的情况下相当的明亮,也不像是那些拾荒者那样拿着大型手电筒。
金狮子一脸赞同的看着洛安。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加入我们怎么样,在我们这里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任何东西,而且你应该是个魔法师学徒吧。”
金狮子虽然肚子里面墨水不怎么多,但是他还是知道法师基本上都会一个叫做光球术的法术来照明,而光球术也基本上都是所有法师的鲜明的标志了,而这个男人手中还拿着手电筒,这本身就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了。
“其实我并不是魔法师学徒,我们也并不是拾荒者。”
洛安无奈的摇了摇头。
金狮子却是豪迈的笑了一声。
“这并没有关系”
“毕竟你所说的并不只是拾荒者,而是所有的拾荒行为。”
金狮子眉头一皱。
洛安无聊的甩了甩手。
“但是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我们并不是拾荒者,也并没有做任何的拾荒行为,那里的车在我们到达的时候已经空了,而我们的素材都是自己一个个的辛苦的打出来的。”
洛安顺便点了点手中的手电筒,接着手电筒在手中缓缓的被烧焦了,发出了刺鼻的臭味。
“顺便一提我不是魔法学徒,也不是魔法师。”
金狮子莱特却是笑了一声。
“你觉着我有可能信你说的话吗”
“我觉着不会,但是你需要我们展现出实力才可以,这就是要和那边的那个狒狒战斗吧。”
洛安苦笑了一声。
“你猜的没错。”
金狮子满足的开口说道。
“只要是你们”
“就算是我们战斗,在战斗期间你们也会把我们的素材车带走,然后像是鬣狗一样跑的无影无踪,对吗”
“这可不是我说的。”金狮子理直气壮的说道。
而此时,那个瞎眼的精灵开始说话了。
“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放弃这些素材离开,第二个选择,加入我们公会,接着拿走其中的几件素材。”
“没有其他的选择吗”
“没有。”
“那这说明这个出题人应该被拉出去枪毙了。”
洛安摇了摇头。
“简直就像是那些学校的问题一样啊”
黑的一只手放在了剑鞘上。
洛安挥了挥手,示意黑先不要动手。
金狮子此时已经是用轻蔑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小鬼了。
这个小鬼虽然有一副小大人的面容,但是很可惜实际上这个小鬼一看就是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身上穿着的还是孩子气的盔甲,他可不相信这样的一个小屁孩能够以一己之力就吓住那一群野蛮人,那群记者记录能力一如既往地夸张。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那个黑色的盔甲人了,而见多识广的莱特可是也知道这个盔甲人的身份。
“你就是那个迷路的拉杰斯吧。”
金狮子莱特转头看向了一边的盔甲人。
“那个泽法的传说”
黑一动不动,头上的丝带却是开始抖动起来。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洛安的瞳孔也是收缩了一下。
虽然他接触的不多,但是最少这个世界的各种传说他还都看过,了解过七七八八。
而泽法的传说无疑是最黑暗的,这是一个黑暗的故事。
甚至可以说是泽法五大恐怖传说之首。
拉杰斯曾经是泽法的一名骁勇善战的公爵,他崇尚武力,推崇战争,以一己之力镇守在北方的不动要塞,抵挡了席卷了北方的蛮王安洛弗斯的入侵长达十五年。
而这个抵挡并不是因为他的失败结束,而是因为安洛弗斯在与他的战斗中遭受了重伤,不治身亡,而蛮王死亡后,极北之地陷入了巨大的内乱之中,再也没有了能力侵略大陆文明之地。
而这并不是故事的结束,而是故事的开始。
拉杰斯作为当时的大将军,一时之间威望已经超越了当时的国王,而世界各国也都对这个威严的公爵惧怕不已。
而拉杰斯却没有满足,对于他来说,战争就是他的生命,失去了对手的他就相当于一个失去了生存意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