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有我的私心，我想看到我一直以来渴望看到的理论变成现实。.1kanshu那么多年过去了，我始终还是坚信梦界投影可以与现实交汇。除了通灵者以外，一定有别的途径让真实世界的人来到这个世界，也一定会有梦界的梦灵乃至角色人在通过非角色人的身份来到世界。”漫漫开始观察那两角卢达战士。
“对了，那个糟老头是个女生，叫逆光时，你下次见到她要叫一声光光大人，说不定她会再送你个礼物也说不定。”
我仔细回忆那个老人的样貌，再想想漫漫可以改变自己的容貌，不禁觉得有意思。
“不说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这个两角卢达人是最后守候在两角卢达人皇宫的战士。一个人力抗十个独角卢达人战士，最后力竭战死。他的躯体被切割成数块，肉被那些独角战士吃了，骨头则被拿来做艺术品雕刻摆设，有幸留下一片头骨被一位好心人捡起来，后来建造博物馆的时候捐了出来。”他看向我，“你有什么疑问吗？”
此时我确实有个东西想问一下。
“如果梦界里的东西都是宇宙里所对应的，或者说有可能存在的，那作为梦界里的角色人，这灵，能算灵吗？不是只有真实世界里的生命逝去才会有灵吗？”
漫漫不说话了。沉寂了一会儿，笑了一声，“没有一个角色人不渴望成为一个真灵，更何况本身就没有太大区别，无非在于是否在真实世界里走过一遭而已。但纵然没有，思想上的跃迁依然可以让梦界里的灵更加真实。所以，这便是梦灵啊。”
他一挥手，只见那两角卢达战士单漆跪地，“漫漫大人。”
“别叫我大人，不是我复原的你。是他。”漫漫指向了我，而那个两角卢达人显然没有想到是我复原的他，一脸的不可置信。但确实也是，我仅仅是拼好了骨骼和部分肌肉。
“当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确实没有足够的灵力复原你。你能重见天日确实也是因为我。但我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有这个勇气来复原你。虽然他不知道后果，但总归开了个头。你是那个梦境里为数不多的梦灵，知道灵死之后再复原作为持有灵的规矩。第一个复原的人便是主人。以后你便作为持有灵伴这个孩子左右好了。”
“好。”他说完看了我一眼，向我点头示意。
“还有，他是来自真实世界的，应该和你处于相同宇宙的真实世界。虽然不知道你所在梦境对应真实星体距离地球有多少光年，但应该不近。不过没有关系啦，作为灵都是一样的。”说着，走到我面前，“秦天，他叫阿古，是我一次游历梦境的时候遇到的，没想到见我之后他直接从一个八级角色人跃升到梦灵了。但后期还是没有逃过那场你看到的大屠杀。以后他会作为你的持有灵封印在他的头盖骨里。你随时可以召唤他，其他时候他会消失……嗯，对，连梦界也没有容身之地。梦界里没有现实依托的灵一旦彻底死去，只有成为持有灵才能继续存活下去。他出现的时间长短，大，能力，本质上都依托于你的灵力。所以，要谨慎召唤。”
我和阿古打了招呼，他似乎还没有完全接受我。可能是对我的灵力不够自信吧。
之后漫漫将他的灵力一收回，两角卢达人瞬间消失，地上掉下了一片头盖骨，很的一块，只有手表的表面大。漫漫让我收好，还有逆光时给我的怀表，也让我拿好。
“你很幸运，很少有通灵者会同时拥有两个灵器。”
我想再问什么，漫漫不说话了。
之前的那只眼睛给过漫漫，齿轮还在口袋里。他接过我的齿轮，拍拍我的肩膀，让我不要辜负他的期望。
边说，他推开门，和我一起走出了房间。
突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城堡晃了一下。大家一愣神的功夫，漫漫脸色变了一下，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等你们苏醒过来后，都会在咖啡店里，但这一切对kir来说，还都是个梦，也期望一直都是个梦。”漫漫说完，kir有点紧张了。她似乎才会一点通灵的本领，也刚刚习惯灵活穿梭梦境。
“你是要让我忘记这里所经历的一切？”她有点不解。
“其实你天赋挺好，我又想教你些东西，但是想想没有必要了，以后有机会吧。有那只眼睛就足够让你远离本不属于她的世界了。现在只是让你忘记一些不好的事情。等你醒来，你会发现自己脖子后面有一个眼睛一样的纹身，记忆里是你自己去纹的，图案是秦天帮你挑的，除此外其他的梦界记忆我都给她抹去了。”
秋山有点不解，但没有说话。奶奶站在我身后，拉着我的手，悄声说道，“这梦界和真实世界迟早要彻底打通，我已经感受到了。但这是我最矛盾的地方。”
我们又聊了一阵，我很久没有和奶奶这样聊天了，我听着奶奶讲着她离开世界以后来到梦界的事情。不是每个人的离去最终都能来到梦界，奶奶说是因为我的原因，她才有幸能维持当下的状况。关于守灵社的事情，奶奶因为现在位置所在，所以不能说太多事情。
带着不舍，我最终还是回来了。
此时的咖啡厅已经迫近10点，kir则坐在我对面等我。我晃了下脑袋，所有的事情，前前后后经历了两周之久，此时才刚刚过了两个时。
“好巧，我也在咖啡店睡着了，醒来看到你也在这。”kir走近我说道，“我后天就去新加坡读书了，这两天在上海。”
我嗯了一下，伸了个懒腰。讲真，我现在依旧很困，在梦界里这呆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好好休息。
“上次问你的那个纹身你还记得吗？那只眼睛。我后来文在了脖颈之上。”
我又应和了一下，想到漫漫说的事情，果然，kir几乎记不起来什么事情了。甚至不记得自己的灵和梦界的角色人发生互换。
当我回到家时，波波已经在准备要睡了。她是大学老师，每天晚上备完课就睡觉，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
我将那块手表表面大的头盖骨和怀表放入包里，匆忙入睡。此时的我已筋疲力尽，不知道等待我的明天会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