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彘哥,我也想通了。”
这时,大熊挣扎的起来。
“彘哥、大熊。”
这时一个略带哭腔的声音响起,崔安柿猛地跑了过了,他昨夜过足了大被同眠的过瘾,结果一醒来就听见侍从说李行周和大熊被打,慌忙跑了过了。
李行周安抚崔氏睡下,他站起身来,将大熊和崔安柿拉到隔壁屋。
“我要报复。”
李行周坐下的第一句话就是这。
在21世纪斗争经验丰富的他,早就知道人善人欺、马善人骑的道理。
特殊的生活环境让他懂得了该反击的一定要反击,该隐忍的时候一定要隐忍,不能力敌的时候绝不蛮干,现在,他要反击了。
“好,算我一个。”
大熊二话不说的同意了。
“那伯父伯母怎么办”
崔安柿怯怯的说道。
“你是崔家的子弟,衣食无忧一辈子,但是我和大熊不行,不拼,就是庸庸碌碌一辈子,你如果不愿意,可以出去,我不强求。”
李行周盯着崔安柿说。
“我决定和大熊出去闯荡一番,在出去之前,我们要解决后顾之忧,没问,我要杀了崔逾轮和崔安逸,你参不参加随便你。”
“这。。。”
崔安柿一下子犹豫了。
“教训他们一下不就可以了吗”
崔安柿怯怯的说道。
“不如果他们不死,我不能安心出去。”
李行周坚决的说,他心中已经起了杀意。
“可是被族里知道了,我们也会没命的。”
崔安柿犹豫道。
他的声音已经被李行周的大胆吓得嘶哑了。
“不,我不会瞒着族里。”
“我需要崔家的支持,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应该死,谁应该活,对与崔家这种传承千年的大家族而言,任何人都可以死,只要他没有价值。任何人都可以活,只要他有价值。”
“而我的价值,会比崔逾轮的大”
李行周义正言辞的说道。
在他被崔逾轮棍打的时候,他已经把所有的事情想通了。
在唐代这种时期,人命真的不值钱,哪怕是崔逾轮这种公子。
因为,在这些世家大族的眼里,利益才是最大的。
在崔家,还有一位老祖宗,一个子孙满堂的老人,不会在意一个不成器的孙子的死亡,他在意的是崔家的传承。
是的。
他在赌
赢了会所嫩模,输了下海干活。
哦。
输了就把这穿越赚的命还回去吧。
。。。
。。。
“药店这家不错,就是它了。”
李行周抬头看看济世堂的匾额,把破毡帽往下压了压,又用围巾裹紧了面孔。
只露出一双眼睛,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药店。
他的身后,熊延福和崔安逸也慢悠悠的进去了。
天气寒冷,像他这样打扮的路人很多,所以店中的伙计丝毫没有在意。
因为这段时间天气寒冷,着凉发热的人多,所以药房里的生意也特别兴隆。
伙计们都在忙忙碌碌地为客人秤药、碾药,不时还有客人就诊时的咳嗽声传来,显得十分嘈杂。
李行周在店里转悠了两圈,慢慢踱到了端着一杯热茶正品得有滋有味的坐堂老郎中身边去。
这老郎中笑微微地看着几个中年人给病人号脉开方,自己却很少出手,看来应该是个老师傅。
“咳老先生,我想求您给开个方子”
李行周故意用怯怯的声音道。
老郎中抬起眼皮瞟他一眼,拉长声音道:“病人呢”
“病人没来。”
“人没来,你让老夫怎么开方子啊”
“这病他不用人来。”
李行周忽然俯身在老郎中耳边嘀咕了几句。
老郎中听了会意地一笑,很同情地瞟了他一眼,心道。
“瞧你那鬼鬼祟祟的样儿,老夫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你还想骗得了我痔疮罢了,没什么抬不起头来。”
老郎中捋着胡须思忖了一会儿,提起笔来写了一个方子,李行周凑过去看看,迟疑地问道。
“老先生,这方子管用吧”
李行周怯生生的说道。
“呵呵,管用,管用,当然管用,”
听完后李行周慢悠悠的走了。
而大熊也顺势做了下来。
“那个还有先生能不能再给开个治痈疽恶疮的方子”
大熊扭扭捏捏地道。
老郎中听了脸色顿时一沉,他沉吟了片刻,才板着脸提起笔,刷刷刷地写下一个药方“花柳”,然后沉着脸道。
“年轻人,我看你虎背熊腰的也是个不错的汉子,但是你如果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铁打的身子也是捱不起的。”
“是是是,多谢老先生,多谢老先生”,
熊延福拎起药方挤进人群,假意要到柜台买药,却又一副畏畏缩缩不好意思把方子亮出来的模样。
那老郎中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儿便不屑地扭过头去。
过了一会儿,崔安柿咳咳咳的做了下去。
趁那老郎中给崔安柿号脉的功夫,熊延福悄悄地出了药店。
他匆匆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从怀里掏出一包药来。
这也并不是什么药,而是这是李行周从地上随便拽的两把草。
熊延福解开纸绳,把那两张药方叠了叠,端端正正地放上去。
他故意把那两个药方的名字摆在正当中,然后重新捆好。
他提着药包儿慢悠悠的走去城外。
治哮嗽,要砒霜、面、海螵蛸各一钱。
治痔疮,要砒霜一钱,乳香五钱,半夏十钱。
治痈疽恶疮,要砒霜三钱,地骨皮五钱,红花三钱。
他们都有共同的一个药材砒霜
。。。。
。。。
倚香楼,是清河城最大的一家青楼,他的头牌就是前几日参加诗会的绮韵姑娘。
倚香楼楼高五层,雕梁画栋,十分富丽堂皇。
夜色将幕,倚香楼里面已是人声鼎沸。一楼是散台,一桌桌客人正在推杯换盏,
两边廊下坐着些浓妆艳抹的陪酒女子,挠手弄姿地等着酒客招呼。
又有打酒座的卖唱女在拉弦的男人陪着缓步登楼,去楼上雅间兜揽生意。